「怎麼會跟人發生不愉快，每天都請同事吃東西，不是甜品就是茶、咖啡，公司誰不說好！？」大姐輕輕搖頭，「可憐我們搞衛生的，每天都要清理那些包裝盒，平白增加了不工作……」

「你似乎，不喜歡？」單宸勛聽出話語里的一抱怨。

「不能說不喜歡……」大姐彎腰繼續收拾垃圾桶，一邊說，「也看不起我們這些人，平常接不多。」

「看不起你們？」袁可眉頭擰起來。

「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怎麼看得起我們這些人？」大姐換好了垃圾袋，起道，「公司里有三個清潔工，不止我一個人這麼說，大家都覺得謝小姐看不起我們。」

「為什麼這麼覺得？」賀彬看了看單宸勛，後者面無表。

「我記得有一次……」大姐回憶，「公司簽了大單，經理請客，點了很多外賣，書拿了幾杯茶給我們，我們三個保潔準備在茶水間休息一會兒，才喝了幾口，謝小姐就進來了，來拿一次紙杯，看見我們坐在沙發上，便說了句「去廁所喝，別弄髒了沙發」！……」

說起這件事，大姐一肚子氣，聲音忍不住大起來，「當時我們三個氣得不行，又不敢講話，太過分了！我們雖然干髒話，但服每天清洗，絕對不臟，卻嫌棄我們，當時那眼神，好像我們還不如沙發值錢！」

聽到這裡，袁可小臉皺在一起。

一直認為小人很好，可大姐的話與平日里對的印象截然相反，讓多多有點不敢相信。

「除了這件事，還有其他事嗎？」賀彬繼續問。

「這種事不止一次……」大姐搖搖頭，「警，還是別說了，老闆很喜歡謝小姐的，萬一知道我在背後說的壞話，一定會開除我！」

「不用擔心，你只是在協助警察辦案。」賀彬向保證，「絕不會有人開除你！」

「哦……」大姐吃了定心丸，於是講了很多謝煦的事。

說謝煦不僅看不起保潔員，還瞧不起保安，曾在保安面前嘲笑他們遊手好閒、不思進取，當個保安有什麼出息。

保安知道在公司的地位，不敢吭聲，可也是一肚子火沒發。

謝煦還經常指揮保安下樓拿快遞，把他們當傭人使喚。

保安們對謝煦有諸多不滿，有一位保安在經理面前提了一句，第二天直接被開除了。

之後，再也無人敢說謝煦的一句不是……

聽完大姐的敘述，袁可愣了好久，心裡謝煦完的形象徹底被顛覆，需要時間消化。

………

從寫字樓出來，袁可坐在車上發獃，賀彬理解的心，拍拍的肩：「沒事吧？」

「啊……沒事。」回神，然後問單宸勛，「老大，你是不是知道什麼？才要找保潔員問話？」

單宸勛在開車，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搭在扶手上，磁的嗓音低沉：「謝煦對老師同學非常討好，卻恐嚇榮耀國，由此可見，表裡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