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沒有絕對完的人，可能對與自己份相同的人好，對低於自己的人就未必。」

「牛！」賀彬豎起大拇指，不愧是老大，太強了。

「那現在怎麼辦？」袁可突然不知該如何是好，腦子一團漿糊。

「賀彬，經理提供的名單上，你留意到什麼？」單宸勛問。

賀彬想了想：「我注意到廣告創意是謝煦，雖然沒去現場，但並不表示就能洗清嫌疑！」

「不錯，有進步。」單宸勛表揚了一句。

「謝謝老大。」賀彬眉開眼笑，能獲得老大的讚賞，可不容易。

「什麼意思？你們懷疑兇手是謝煦？」袁可臉凝重，腦子更了，「……不可能！那是最的弟弟！兇手不會是的！」

「小袁，你是警察，不要讓私人左右自己的判斷。」賀彬嚴肅地跟分析，「你好好想一想，廣告創意是，指定拍攝地點，案發現場的紅泥土來自拍攝點，這絕對不是巧合！」

「賀彬說得對……」單宸勛也說，「你認為謝煦對謝煦康好？哼，我看未必！」

他冷呲一聲，目出冷意，「用錢收買學校，幫他收拾爛攤子，表面上是個疼弟弟的好姐姐，其實是在害他，這種一種變相的縱容、捧殺！你想，為什麼謝煦康沒有改變，反而變本加厲，越來越壞？」

袁可咬了咬，眉頭打結，「……因為有人幫自己善後，他覺得不需要擔責任，所以更加肆無忌憚？」

「還聰明，總算明白了！」賀彬拍拍的肩。

「可是……」袁可小臉皺在一起，「這還是不能說明謝煦就是兇手啊！？」

「目前的嫌疑最大。」單宸勛停在紅燈前，回頭看著，「謝煦在學校的所作所為說明很有問題，還有瞞自己喜歡蛇的事實。」

「喜歡蛇？」袁可不知道這件事，滿臉詫異。

「昨晚我跟蘇法醫去了一趟謝家……」單宸勛簡單說了昨晚的發現。

「這麼說來，謝煦的嫌疑更大。」賀彬越來越覺得兇手是。

袁可不說話了，泄氣地靠座椅，肢語言說明還是不希兇手是謝煦。

畢竟是多年的好同學，這種心可以理解。

綠燈亮起，單宸勛繼續開車，他通知老楊帶謝煦回警局協助調查。

他們返回局裏不久，謝煦被帶來了。

剛開始，謝煦極力否認，但當單宸勛提到廣告的拍攝地，突然不說話了，眼裏有淚在閃。

「阿，真是你殺的人？」袁可快把手裏的筆握斷，聲音有點抖。

「我……」謝煦低頭，沉默著，背脊繃，雙肩微微。

哭了，緒彷彿失控了，伏在桌上泣。

袁可面刷白，無法置信地看著。

賀彬也很意外，想不到居然承認了！？

他看向單宸勛，後者俊臉冷冽，黑眸如冰。

「你為什麼要殺謝煦康？」賀彬大力地拍了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