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拍著他，一如他多年前拍著我，我摟著他滾在沙發裡打鬧，他的手臂要比我壯一圈，可以輕而易舉按住我，我沒有手能反擊，急中生智咬了他的。當時他愣愣看著我，臉逐漸變紅。我還以為我贏了，現在想想誰知道我哥在想什麼。

我看這個醉鬼翻來覆去睡不踏實，很不安地皺著眉頭，我幫他展平眉心，用指甲敲敲他抵著下的牙尖，那顆虎牙就了回去。

我哥睡著的樣子很乖，我支起子低頭看他這副乖樣，把他摟到懷裡，舉起手機自拍，給他擺了幾個姿勢——被我親，被我摟，被我咬，選出一張最好看的發了qq空間和朋友圈，設置只有我哥可以看。

隨後刷到一條老雷曬他跟小友的牽手照，我不服，也牽起我哥的手，和他手指相扣拍了一張發上去，想了一會兒還是設置只有我哥可見。

我哥的手比我大，手型修長，照片上看起來我們像一對正常的，可是老雷的照片底下有一長串班上同學留的99，我的照片底下什麼都沒有，明明我朋友長得更好看。

我在他額頭留了一個晚安吻，關了燈牽手睡，我老是糾結於兩個男人牽手睡太過娘炮，於是用被角把我們牽在一起的手蓋住，藏起來不讓別人看見，我覺得錯誤的事只要不被別人看見，它就暫時是對的。

第二天早上我打算去上早自習，正刷著牙，我哥懶洋洋推門進來，掏出鳥在馬桶邊很響地小便。

他看起來好像宿醉頭痛，一隻手著太，背對著我撒尿，卡在壯收的腰下，出半個腰窩和。我一下子了，我哥的屁很，程度堪比一位半裹著短浴巾的在我面前自己火紅的指甲。

“這麼早，難得啊。”他邊撒尿邊我。

“嘁，沒見過學霸吧。”我裡滿是泡沫，忙著漱口只能含糊應他。

“哥以前從來不去上早晚自習。”

“……滾。”我忘了，我哥就是那種表面上不學習然而期末考第一的最令人討厭的家夥。

他尿完了還不走，磨磨蹭蹭從背後抱我，下搭在我肩頭，帶著剛起床的鼻音調笑我：“早安。晨還沒結束嗎。”

“哥，別犯。”我想把牙刷進我哥的裡幫他洗洗味。昨天沒死他是因為我憐惜我哥這朵花，今天我必須扳回一局。

鏡子裡映出我倆的影子，我穿著一件白校服半袖，下套著松垮的校服子，他隻穿了一條灰白相間的四角，我忍不住用視線悄悄描畫他的腰線手臂和大，最後停留在巧克力格子似的腹上。

為什麼沒有廣告商找我哥去當男模呢。

不過即使有我也一定不會買，我更喜歡穿他穿過的，好像布料質會更一點，我也這種不分你我的覺。

他輕輕吻了一下我的脖頸，隨後與鏡子裡的我對視。

大概幾秒之後我還沒作，我哥待的眼神暗了暗，松開我走了。

我連忙了把臉扔下巾，捉住我哥手腕把他拽回來，按著他的腰推到牆面的水晶馬賽克上和他熱烈接吻，啞聲跟他說早安。

他怔了一下，角翹起來。他的緒總能通過這兩顆尖牙傳遞出來，我能覺到他現在心很好，忍不住了一下他的虎牙。

“剛剛我在發呆。”我雙手撐著牆壁把他困在懷裡的小空間，問他，“哥，你失什麼呢，就因為我沒親你啊？”

被我說中了，我哥還死不承認。

“哥，你聽過有種小袋鼯嗎，一種小老鼠，它朝主人飛過去的時候如果沒被接住，就會失到抑鬱。”

“……你想說什麼。”

“段銳你剛剛就很像飛過來沒被我接住的小老鼠，是不是快哭了。”我稍微踮起腳，讓我的視線從平視變俯視，低頭用鼻尖蹭他的耳垂，“我不拉你回來就哭了，是不是？”

“神經，大早上又欠了吧，哥什麼時候哭過。”他翹起角，斜倚牆面，我們離得很近，我幾乎能看到他臉上被我的呼吸拂的微小絨。

“嗯……在我腦子裡哭過，被我乾哭了。”我不提醒他小時候一模考砸了抱著我哭，也不告訴他昨晚喝醉了抱著我哭，讓他誤以為自己很堅強，才有信心繼續當我哥哥。

我們不能對視，一旦對視就忍不住接吻，我先出舌頭，他隨後練地與我舌纏，洗手間的氣息明顯變得混重，我哥翻把我到牆上，手從我服下擺進來，老哥糙的掌心過我的小腹到達頭，細小的電流隨著他有技巧的遊走在我全的敏神經中。

我可能發出了某些發的聲音，起的把校服子頂起來一個小帳篷。

我們倆為了爭奪主權翻來覆去製對方，終於因為拖鞋踩到一灘水哐當一聲雙雙摔倒在地板上。

我沒摔疼，剛剛我哥一直護著我的腦袋和胳膊肘。他問我摔到哪了，我搖頭，他低頭吻住我，用舌頭教我法國吻的技巧。

我可能被我哥調教壞了，接吻的時候屁眼也跟著。好久沒和我哥做，我有點想念，尤其當被我哥的棒填滿，痛的攥在他手裡，他的手指還在我裡夾著我舌頭的時候，我頭腦裡總是一片空白，隻覺得我完全擁有大哥了，安全會通過相接的部位包覆我全。我也喜歡事後他摟著我溫聲語地哄，很矯，可我就是喜歡。

而且我依然想我哥，不想人的男人都是冷淡，想被和想我哥的念頭在我下腹不斷翻騰，這不衝突。

“小琰那麼想我啊。”

“想，特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