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完合同。

張宣和陶歌在書房就著一杯清茶又聊了許久，氣氛越來越好，聊著聊著，之前的客氣稱謂慢慢不見了。

兩人的坐姿越來越隨意，聊的話題也越來越隨意，大有一見如故、相恨晚的覺。

當然了，讓陶歌生出這種，也是老男人刻意營造氛圍的效果。

沒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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