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的另類修仙》 第240章 我的江山15(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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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芳娘果然跟薑姍嗆了起來,袁舒凝心下略安。
隻要這個蠢貨能製造出更多的話題,人們就會漸漸忘記曾經被掛在樹上的事。
表哥並沒有放棄想把薑姍娶到家裏的想法,反正誰做當家主母於並沒有什麽,左右不會是袁舒凝就是了。
對於不能給表哥提供任何助力的袁家,姑母是絕對不會考慮的,所以袁舒凝反倒是希薑姍能做們的當家主母,畢竟草包一個,表哥肯定不會傾心於的。
所以的阿娘很清醒,隻借著這次的由頭,跟姑母鬧了幾天。
其實原本姑母就有這個念頭,不過是要等正主進門之後,否則的話,正頭娘子還沒來,先弄個側室,怎麽都會讓人心裏不痛快。
姑母也明白任由娘家這樣鬧下去對誰都不好,很可能影響到姚淩翊在薑家心中的形象,於是兩家約好,一俟過完年即刻悄悄抬門。
袁舒凝對於現今的一切活是不得不參加又必須要不引人注目。
躲在家裏不出來應酬,會讓人覺得心虛。三個姑娘一同落水,隻有是被大皇孫救上來的,這個敏的時候若是閉門不出,難免落人口實。
隻要把蠢笨如豬的芳娘拖出來擋箭,人們慢慢就不會再議論了。
袁舒凝向來懂得藏匿忍,從來沒奢自己是貴中的第一,隻要拖住幾個墊背的,不做那個恥辱的倒數第一就算贏了。
左卿玫安然站在旁邊,一語未發,隻把一雙眸子不時在林夕上掃來掃去。
現在姚文湛心心念念都是怎麽把薑姍弄到手。
這讓左卿玫的心很痛。
但是無能為力。
覺得跟袁舒凝是何其相似。不過有一點不同就是,袁舒凝做個小妾就心滿意足,左卿玫不。
的外祖是前朝清流名宿,的父親是正當壯年的吏部侍郎,已經有吏部尚書接班人的勢頭。
一旦吏部尚書致仕,很可能就是新任吏部尚書的嫡長。匹配一個皇孫也不算太高攀吧。
所以左卿玫的算計裏麵,最好是讓薑姍汙了名聲,到時候們兩個一起府,地位一般無二的話,左卿玫就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一旦薑姍的價值被榨幹淨,就是從這世界消失之時。
姚文湛不是一般的男人,左卿玫很早就看出他並非池中之,他可以有無數的人,但是能堂而皇之站在他邊陪著他共這天下的,必須是左卿玫!
一個人,最大的榮就是妻憑夫貴,母憑子貴,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薑姍不過是個被寵壞了的草包,憑什麽去擁有皇後的位置!
林夕修煉了幾天二十段錦,多也有些進益。五識全開加上神力的輔助,怎麽會不知道有兩道灼灼的目一直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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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反正就算你丫看上一個月,老子依然這麽噠。
“鄙武夫怎麽了?”林夕閑閑反問。
“因為他們有武功在上,所以才會把別人掛樹上。”芳娘幾乎要吼了。
這個人腦子有病?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隻有他們薑家的莽夫匪寇才不就把人掛樹杈上。
“快把這個人抓起來,跟別人通!”林夕突然指著芳娘道。
芳娘簡直快要崩潰了,薑姍牙尖利不說,還總是夾纏不清。
“你有病啊,青天白日的,憑什麽汙蔑我?”
“按照這位姑娘你的邏輯,有功夫在上的人就有可能是把你掛在樹上的人,那麽同理,你通的工也帶在上,我有理由懷疑你可能也是那樣的人啊,有錯嗎?”
這話林夕雖然說得歪攪胡纏,勉強還算是有點道理。可不管怎麽,你也算是京城裏的貴,尤其這裏還是定王府,一個閨閣千金,言語如此俗無禮,張口就說出那等不雅言辭,也隻有薑家才能把當個眼珠子一樣寵,擱到自己家裏就算不浸豬籠,也打發家廟清修或者幹脆“病逝”了。
芳娘被堵得再次語塞,而且如此眾目睽睽被說那種話,偏自己說又說不過,一時激憤,尖聲著:“你個賤胚子,如此胡攪蠻纏,信口雌黃,你這是要死我啊!那就一起死吧!”
說完失去理智的居然對著林夕一頭撞了過來。
林夕輕巧一轉,假裝出袖子躲避的模樣,手裏的銀針卻對著芳娘的兩個位快速刺了過去。
然後芳娘就沒頭蒼蠅般“砰”的一下撞上了……左卿玫。
左卿玫再次來個腚墩,結結實實坐在地上,撞得直翻白眼。
林夕趕跑到跟前:“罵你是賤胚子,你幹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你怎麽還要死人家?我覺得你這個人老實的,不像說的那樣啊!”
左卿玫呼吸都痛,搞不明白,不過就是看個熱鬧。上次直接被撞水裏去,弄了個寒氣,這次又莫名其妙被撞,偏還什麽都說不出來。
左卿玫前傲人的青藏高原差點被一下給加工柴達木盆地,這一下撞得極重極痛,也不知道是被撞斷了骨還是被撞得岔了氣,反正是一句話說不出來,隻用手指著林夕。
連抖的蘭花指都跟上次驚人的雷同。
左卿玫帶來的丫鬟連忙要將自家小姐攙扶起來,林夕製止道:“你最好別你家小姐,現在有可能傷到骨頭,若是隨便移,斷裂的骨頭紮到髒可不是玩的。”
那丫鬟看著自家小姐疼的渾都在發抖,張口著氣,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連都烏青發紫,眼淚就流了下來,不自覺回:“還不是因為你,你們兩個吵架為什麽撞我們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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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淡淡的說道:“左小姐,貴府的丫頭真有規矩,說話也好有道理!又不是我撞的你,這都能怪到我上?看來我是流年不利,最近還是出門吧。我看我還是不進去了,跟定王妃娘娘的十八學士終是緣鏘一麵啊,明明我都做出了那麽好的詩來。”
眾人一頓翻白眼,您那詩嗎?藥店碧蓮行不?
旁邊的姚淩翀見居然說走就走,一時大急,真要是走了,母妃和自己不是白忙活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