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怎麼稱呼老師的媽媽？”

康正勇這會兒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杵在那兒跟個木頭似的，覺賊尷尬，腦袋里好像有一群小蜂在“嗡嗡嗡”地飛舞。

向南的老媽——楊秀芝招呼了一聲，見康正勇沒份反應，心里忍不住嘀咕起來：

兒子收的這個學生，怎麼看起來有點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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