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戴麵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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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帶走王妃小沈氏的是赤月的人,那誰在出錢聘請的這些死士,又或者說,是誰有這個能力請得這些死士,”衛林在江墨旁坐下,低著頭,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與江墨商量,“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問題,沈氏已經死了,有什麽用?或者說,沈氏上有什麽?“

月不是普通的殺手組織,能請得月的必定是王公貴族,又或是富豪商賈,否則尋常人絕對付不起那巨額傭金。”江墨順著衛林的思路接著分析。

“可敦親王一個王爺,能得罪什麽人?”陳啟也坐了過來,一臉正地分析,“在這京城裏,有誰敢得罪敦親王,那不是不要命了嗎!”

“是不要命了。”衛林勾起一清冷的笑容,臉上帶著些淡淡的諷刺,“這些年,敦親王仗著自己的皇親國戚,欺百姓,打同僚,得罪的人還嗎,想要他命的人還嗎?”

“經你這麽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陳啟眉往上一挑,一拍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三年前,大將軍李常山從邊疆被召回,李常山有個兒子,也是個遊手好閑的公子哥,在一次喝花酒的時候和敦親王起了爭執,敦親王失手將李將軍的兒子給當場打死了,為了這事,李將軍把敦親王給告到皇上那了。”

“最後皇帝還是顧及敦親王的份把事下去了。”衛林想都沒有想,口而出,這樣的結果隨便一想都能想出來,這麽多年以來,朝中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皇帝在忌憚敦親王,但是卻遲遲沒有對敦親王手,這點讓怎麽也想不通,按照皇帝的子,忍了這麽多年也該手了。

不是沒有想過敦親王這些事是皇帝自導自演,隻是那天皇帝的反應太正常,讓很難不相信。

“你說的不錯,皇帝把這件事給了下去,隻是簡單了一下李將軍,最後事也不了之了。“陳啟又挑了挑眉頭,讚賞地看了衛林一眼,”從那件事以後,李將軍和敦親王的梁子算是結下了。”

從一開始見到衛林時的無,到現在的刮目相看,陳啟看衛林的目變了又變,看起來錯綜複雜的案子,被這個瘦弱的年看似隨意的三言兩語就撥開了雲霧,他終於有點明白江墨為什麽會對這個年另眼相看。

“江大人,我認為這個李將軍有很大的嫌疑,我建議讓人暗中調查一下。”衛林垂眸沉思,“另外,我認為宮裏的李公公和宮春玲也要帶回大理寺重新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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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照你說的做。”江墨沉的臉已經完全緩和了下來,恢複了以往的雲淡風輕,甚至眼底還帶著一笑意,從腰間取下令牌,扔向門外的郭大飛,“大飛,回去找到淩昊天,讓他持我令牌進宮將李公公和宮春玲押回大理寺審問。”

從天而降的令牌讓郭大飛有些慌,來不及接正正砸中腦門,聽完江墨的吩咐後,一邊往大理寺跑,一邊嘀咕,這江大人是不是太寵衛林了,還好衛林人不壞,不然非得出大事不可,真是紅禍水啊!

江墨這一係列作驚得陳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還是他以前認識的那個鬼見愁江墨嗎?怎麽看起來就像個妻管嚴,隻是,這個妻,是個男的,這讓他心裏怎麽都接不了。

“先回大理寺吧,回去再把案分析一下。”衛林餘看到江墨的臉,心裏一沉,打消了暫時留在敦親王府的念頭。

江墨雖然一直裝著若無其事,但是他那蒼白的臉還是將他出賣得幹幹淨淨,普通人可能早就死了,也就他還能一直撐。

回到大理寺,江墨就找借口回了房間,衛林本想跟去看看他的傷勢,但是又知道江墨的為人,他的傷一定不輕,所以才避開所有人,獨自回房療傷,既然他不想讓別人知道,還是等他出來再說吧。

一直等到了晚上,衛林因為擔心江墨的傷勢,又因為在想敦親王府的事,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索找了本書靠在床頭看。

床前桌子上的蠟燭忽然閃了一下,衛林有些晃眼,一轉頭竟然在門前出現一個黑影。

衛林心裏凸了一下,猛然從床上坐起,目森然地盯著門口的黑影,這個在這裏多久了,竟然沒有毫發覺!

四目相對,兩人都沒有說話,相互打量著,因為隔得遠,又因為房裏蠟燭不強,衛林看不清門口的黑影長什麽樣,隻能依稀看到一個穿著黑袍的人,臉上帶著一個銅,麵在蠟燭的照映下微微反著

帶銅麵的黑袍男人!

衛林驚駭,這莫非就是出現在敦親王府裏與汪總管接頭的黑袍男人!

“你是誰?”衛林冷冷開口,一臉防備。

黑袍人還是沒有說話,隻是一直看著。

“若是無事,你請回吧,我需要休息。”衛林再次冷然開口,臉上鎮定如常,心裏卻有些慌,依著小沈氏的說法,此人必定不是什麽善類,半夜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房中,更不知是敵是友,此時夜深無人,若是他想對做什麽,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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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袍人還是沒有說話,一雙沒有溫度的眼睛一直盯在衛林臉上。

今夜,格外安靜,安靜得能清楚地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這短短的半刻鍾,讓衛林格外的煎熬,不敢有任何的作,即使黑袍人沒有任何作,更沒有說話,但他上散發出來的死亡氣息還是讓到心驚跳,此人像是長時間在黑暗中行走,連呼吸都要比常人輕得多。

在衛林以為黑袍人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卻了。

隻見黑袍人挪了挪腳,一步一步緩慢向衛林去。

最後在點著蠟燭的桌子前站定,隔著銅麵沉沉出聲,“衛翎,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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