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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麽樣?”地上的黑人謹慎地看向淩昊天。
“淩老大,先將他們帶下去,嚴加看管,一會再審問。”不知何時,衛林三人已經到了門口,站在門口看著被圍住的黑人,若有所思。
淩昊天點頭,讓手下的人將六名黑人全關進了大牢。
大牢中,幾名黑人盤坐在地上,他們臉上的麵巾已經被摘下,一張張蒼白的臉,這是蝕香筋散在他們發揮的作用,他們已經被關在牢中一個晚上了,依然沒有人來審問他們。
有時候,等待死亡比直接在脖子上來一刀還要人難。
這時,牢房外走來幾個人,赫然是衛林和江墨幾人。
衛林看著黑人的臉眼底暗茫閃過,“誰派你們來的?”
黑人不語,隻是冷眼一直盯著衛林,像是要衛林的樣子牢牢記住
“你們可以不說,隻是一會,不要求著我讓你們說。”衛林冷笑,邊的笑帶著冰冷的氣息。
“什麽意思?”其中一名黑人眉頭一皺,冷聲問道。
衛林想開口,卻被沈瑾尋打斷。
“和他們費什麽話!浪費小爺一晚上的時間,幹脆直接殺了算了,留著也是占地方!”沈瑾尋冷目一瞪,一臉不耐煩,“一個個都是死人臉,能說出什麽!看著就煩!”
“不急,”衛林倪了沈瑾尋一眼,暗笑,有時候就需要有人唱紅臉,白臉才會更容易讓人接,“我不殺他們,他們的上頭也會來殺了他們。”
“正常人都知道,隻要進了大理寺,不吐出點什麽絕對不可能,況且,他們關在大理寺一夜,什麽都沒說,你認為他們的上頭會相信嗎?”看幾人不解,衛林接著解釋,“他們連柳家以前的朝廷大員都能隨意暗殺,更何況幾個棋子。”
“你說的也對,”沈瑾尋點頭,“不過我看他們上的毒也差不多到五髒六腑了,可能都不用他們的上頭出手就死翹翹了。”
“你給我們下的不是蝕香筋散!”黑人一驚,迅速起,卻沒有力氣支撐起,摔在地上,捂住口,角流出一黑,眼底深藏著對死亡的恐懼。
他們都很清楚,蝕香筋散隻是一種能讓人暫時失去武功的迷藥,並不會致命,但是現在他們能明確覺到在衰竭,腔在發悶發痛,丹田也有些在發痛,這本不是蝕香筋散!
“是蝕香筋散,不過我還加了點別的。”衛林眸一閃,“我加了點七蟲,不會馬上死,隻是痛苦一兩天,兩天以後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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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咬牙,七蟲,毒極大,幾乎無藥可解,中毒的人在兩天,渾會像被毒蟲啃咬一樣,苦不堪言,在痛苦兩天後,會衰竭而死,外表看不出任何中毒的跡象,像正常死亡那樣。
“你想怎麽樣!”為首的黑人無措中強裝鎮定,低喝。
“我想知道是誰告訴你們柳家在大理寺後院的。”衛林抬眸,“你們從進大理寺開始就直奔後院那一排廂房,顯然是早就知道要殺的人在那裏,你們上家是誰?隻要你們說了,我也不會為難你們,給你們解藥放你們走,我知道你們也是拿錢辦事。”
黑人的目從衛林上轉移到江墨臉上再到沈瑾尋,一一打量過牢房外的幾人,似乎是在想著衛林話裏的真假。
想了好久,黑人終於開口,“昨天晚上,有個中年男人找到我們,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要我們馬上潛大理寺去殺一個人,還告訴了我們要殺的人在哪裏,本來我看到是要到大理寺殺人,有點不想幹,但是那人承諾,隻要我們辦了事,那些錢隻是押金,他還會給我一大筆錢,我一時鬼迷心竅就接了。”
“那個中年男人長什麽樣?以前可有見過?”衛林眉頭微蹙。
“他····”黑人張開了,話卻沒說出口,重重垂下了頭。
其餘五人也依次倒了下來。
“不好!”衛林一驚,急忙讓人打開牢門,手往黑人鼻底一探,臉沉了下來,“死了。”
“死了?”淩昊天手在黑人的脖子間探了探,臉同樣沉了下來,“怎麽死的?從他們昨晚半夜關進來後,我一直在這看著,沒離開過,也沒有人進來過,誰下的手!”
“或許,從這些人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被下了毒了。”江墨走進牢房,手挑開黑人的眼皮,看到眼角的紅點,眼神發冷,“大蒙國有一種草藥,服用過後,幾個時辰能讓人呼吸驟停,心力衰竭而亡,無聲無息,隻是死後眼角會有些發紅,是藥發作的一個重要表現。
衛林眉頭一皺,這和現代的利多卡因很像,用量過大會導致人的下降和心髒驟停,大蒙國竟然也有這樣的藥,不得不說,對大蒙國這個神奇的地方興趣越來越大了。
“現在怎麽辦?本想來用柳家引出幕後人,但是現在看來那些人比我們想像得要明地多,”方雨小臉垮了下來,“現在不但沒能引出幕後人,反而打草驚蛇了,以後要想再引出他們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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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麽,這些人不是說了嗎?指使他們的人是個很有錢的中年男人,在京城有錢的人不,但是有錢又有勢,還能接到六年前的賑災暗的人可就了。”沈瑾尋聳了聳肩膀,一臉無所謂,“照這個方向來查,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衛林點頭,“沈公子說的對,在京城,能接到這些,還能買帶異國毒藥的人,不多。”
“況且,”衛林清冷的臉上勾起一冷笑,“我們手上還有那份帶的名單,隻要將名單在大理寺的事公布出去,魚兒自然會上鉤。”
後來,將名單的事公布出去後,發生的事已經完全離了衛林的掌控,也險些因為那份名單喪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