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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走吧，我想一個靜靜。”了垂著頭，對兩人擺了擺手，聽聲音，像是突然老了十歲，聲音蒼老又沙啞。
衛林皺著眉頭看了了一會，轉出了房間。
出去即往大牢裏去，既然了不肯說，那就隻能從牢裏的那夥人上下功夫了，無論如何，一定要將躲在幕後的人揪出來，還死去的人一個公道！
兩人到了牢裏，見到了被關在牢裏的幾名黑人，現在黑人臉上的黑布已經被扯了下來，出了原本的臉。
“大人，要關也關了那麽久了，要問什麽就趕問吧！”一名大約三十出頭的黑人坐靠在牆邊，仰著頭，無力地看向牢門外的兩人，在他的眼睛裏，看不到任何一生氣，仿佛早已經做好了死了準備。
“你什麽？”衛林細細打量說話的黑人，心裏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的反應讓他覺得很奇怪，死氣沉沉的。
“李強。”黑人回答得很幹脆，很簡潔。
“為何要殺了，是誰指使你們的？”衛林臉微變，總覺這些人有些不對勁，像是一點都不在乎他們的生死。
李強抬頭看了衛林一眼，靠在牆上，雙手枕在腦袋後，角咧出一個輕蔑的笑容，說得很是無所謂，“沒有為什麽，想殺就殺了，可能是看他不順眼吧！”
衛林目一冷，冷冷看著李強，諷刺道，“隻是看他不順眼就費那麽多心思，繞了那麽多彎子來殺人？”
“既然你說看他不順眼，那你說說，他哪裏得罪了你？和你有什麽過節？”沒有給李強反應的機會，衛林接著又問。
李強一聲沒有說話，盯著衛林，眼神有些閃躲。
“陳家村水田裏的丟的麻袋是不是和你們有關？”衛林再問。
“什麽麻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李強扭過了頭，臉上有些慌。
衛林冷了臉，眼眸微瞇，冷笑一聲，“陳二狗子認識嗎？就是你花錢雇來幫你理那些麻袋的地，我們能找到你們還多虧了他。”
“陳二狗子！”李強低喝，手握拳，眼神發狠，意識到不對，立即鬆了手，回複之前無謂的神，輕蔑得看向牢門口的兩人，很肯定地說，“你在詐我！”
“是不是詐你，等陳二狗子來了，自然就知曉。”衛林看了一眼獄卒，讓獄卒將陳二狗子帶來，早在昨天，陳二狗子就被關進了大牢，不然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李強等人和陳家村的事有關。
很快，陳二狗子就被獄卒帶來，押著跪在牢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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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人真的什麽都不知道，該說小人都說了，都是那個男的小人做的，和小人無關啊！”陳二狗子被押來後就一直朝兩人磕頭，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被關在牢裏一晚上，他算是真的怕了。
從陳二狗子被帶來後，衛林的目就一直沒離開過李強的臉，不出所料，李強見到陳二狗子後，眼神有些慌，雖藏得很好，但還是沒能逃過的眼睛。
“陳二狗子，這裏麵可有你認識的人？”衛林倪著李強等人，問陳二狗子。
陳二狗子一愣，往牢房裏看去，看了一會，突然激起來，指著李強，大聲說，“大人！就是他！就是這個男的，就是他給小人的錢！讓小人去村後邊樹林的山裏拿那些麻袋幫他理掉！”
衛林再次問，“確定是他嗎？”
陳二狗子迅速點了頭，沒有一猶豫，手指著李強的眉梢，“大人！就是他！小人不會認錯的，那個男人眉梢有一顆痣，就是他！”
衛林順著陳二狗子指的方向看過去，確實在李強的眉梢發現了一顆痣，很小，不仔細看本發現不了。
衛林還沒有發問，李強卻突然笑了，低低的笑聲聽起來有些滲人，“是我做的又怎麽樣，不就是扔了些麻袋嗎，能說明什麽？”
衛林沒說話，隻是讓人拿了兩個麻袋上來，丟在地上，問李強，“你說說看，這兩個麻袋有什麽不同？”
李強不耐煩地掃了一眼，“沒什麽不同，就是我扔的那些，要殺就殺，痛快點，廢什麽話！”
衛林角一勾，輕笑，拿起地上的兩個麻袋，“左邊這個，是在陳家村水田裏撈起來的，也就是你讓陳二狗子扔的那些，至於這右邊這個······”
“右邊這個是我讓人在護城河上遊撿回來的。”衛林目一厲，語氣徒然變冷，“經過對比，這兩個麻袋不論是材質還是編織的紋路，都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陳家村水田裏的那些麻袋，就是護城河上遊被人掉包了的那些，這下你還有什麽好說！”
李強臉一變，但已是百口莫辯。
“你們這些當的都是這樣自以為是，我們隻是換了些麻袋，又不是做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你知不知道，你們抓了我們就害死很多人！”
這時，李強旁邊一個臉黝黑的男子突然一臉怨恨地說道，話裏話外，都是在責怪大理寺不應該把他們關起來。
“會害死誰？”衛林眉頭微皺，反問。
男子站了起來，怒指著衛林，“就是因為你們，因為你們把我們關了起來，那些人見不到我們回去，就拿我們的家人出氣，要是我們的家人被殺，就是你們害的！是你們害得我們的家人無辜喪命！你們這些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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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林一愣，怒極反笑，“那麽那些因為護城河決堤無辜慘死的人呢？他們的家沒了，家人也沒了，那麽小的孩子，眼睜睜得看著爹娘死在麵前，他們又是被誰害的！”
“你們以為換了那些麻袋不打，你們知不知道，若是你們沒有換過那些麻袋，護城河本不會決堤！護城河沿岸那麽多百姓災，無辜喪命，你們該死！”衛林越說越激，覺這麽久以來，心裏的那團怒火都在這一刻噴發了，“現如見，證據確鑿，不僅拒不認罪，還言之鑿鑿，推卸罪責，你們可還有點做人的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