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蒙著我的頭,我不知道他們往哪個方向去,摘下頭套後,我才知道我的地方是個山,在那個山裏,我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袍,戴著一個鬼麵的黑人。”
“黑人?”了的描述,讓衛林想到了一個人,但心裏也有些奇怪,月不是早就表明他不會參與到這件事中來,為何又要抓走了。
了點了點頭,“不錯!那個黑人雖然刻意改變了聲音,還背對著我,但是從的形和說話的細上,我可以肯定,個是子!”
“子?你確定是個子?”衛林一愣,心裏越發疑,竟然不是月,是個子,這子為何要假扮月?
“那黑子抓你去所為何事?”衛林接著問。
了點頭,眸一轉,繼續說道,“隻問了我一些六年前雷東賑災銀失蹤的事,還威脅我,要我將幕後主謀供出來,如若不然,就讓我死無葬之地。”
衛林垂下了眼眸,暗暗猜測,那黑子說的幕後主謀,應該就是文思遠。
“那黑子為何沒有殺你?”既然那黑子知道文思遠就是幕後主謀,那必然也知道了與文思遠的關係,又為何沒有直接殺了了,還要將了給文思遠?
了搖頭,臉上同樣有些疑,“我不知道,我將文思遠說出來之後,黑子就讓人重新給我套上了頭套,將我帶上了一輛馬車,一路搖搖晃晃,不知道去哪。”
“直到很久以後,我被丟下了馬車,丟下一戶人家的門口,之後我就被那戶人家關了起來,說是奉了誰的命令要殺了我,再之後,就是你們在護城河裏救了我。”
了被丟在的地方,應該就是之前李強等人所待的那個小院,所以說,那黑人子早就知道了李強等人是文思遠的人,也早就知道了文思遠要殺了滅口,既然如此,為何還要將了送到文思遠麵前,直接殺了了不是省事很多嗎?
這一點,衛林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凝眸看向了,心底有個直絕,了一定有事沒說。
“現在,我隻想見了了一麵,隻要見到了了,我所有事都告訴你!”了自然是知道衛林的意思,沉著臉,斬釘截鐵地說。
“你不是親眼見到張貴妃的了嗎?為何說沒死?”這一點,衛林同樣覺得很奇怪,總覺了的話有些前後矛盾。
了低了低頭,目在轉,有些言又止,想了片刻,抬頭堅定的看向衛林,“我當時也以為了了死了,事後我才發現不是,了了沒有死,隻是服用了一種假死藥!”
“假死藥?”衛林渾一震,心底像是有什麽就要破土而出,但又偏偏一時抓不住,“何為假死藥?”
了鄭重點頭,解釋道,“假死藥是多年以前,我從師父那得來的一種藥,一共有兩顆,我全給了了了,就是想讓在必要的時候服下,利用假死逃出皇宮,與我雙宿雙飛。”
“假死藥服用下後,會暫時失去呼吸脈搏,就跟死了差不多,但是這種癥狀隻能維持七天,七天之後,必須服用解藥,否則,必死無疑。”了繼續說道,“我當時太悲痛,一時忘了這件事,後來想起來,才發現了了的雖然已經涼了,但是還是很,一點都不像死人,所以我敢確定,了了沒有死,一定是想用假死藥離開,隻是時間匆忙,沒有來得及通知我!”
“兩顆假死藥···”衛林抿著角,若有所思。
“現在已經過了五天了,我一定要盡快見到了了,不然就遲了!”了關突然變得激起來,一臉的著急,“你一定要幫我找到,隻要找到,不管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你想知道賑災銀的幕後真兇我也可以告訴你!我都告訴你!”
“賑災銀的幕後真兇不隻你和文思遠?”衛林眼眸一瞇,臉立即冷了下來。
隻要一來,黑人為何要將了送到文思遠麵前就解釋得通了,一定想要讓文思遠和了相互殘殺,好引出另一個人。
意識到說錯了話,了及時閉了,過了一會才歎出一口氣,雙手用力拍了拍膝蓋,似有些認命地說,“也罷!事到如今,告訴你也無妨,雷東賑災銀的事,幕後人確實不止我和文思遠,還有一個人。”
“是誰!”衛林冷聲問。
果真如猜想的一樣,賑災案竟然還有一個藏在暗的幕後人!
不得不說,此人藏得真的很深!
“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這是我最後的籌碼,我必須要見到了了!”不出意外,了十分堅定。
衛林的臉冷了冷,既然賑災銀的幕後人還有一人,此人必定和文思遠有來往,也必定會分到銀子,依著文思遠的子,會不會暗中留下什麽證據,又或者說,留下什麽可以指證此人的東西,以作為最後的保命之用。
若是有,這東西最有可能是被文思遠藏了起來,隻可惜,現在文思遠的家已經被查封了,任何人都不得進,不然還可以去文思遠家裏查一查。
“解藥可是隻有你才有?”現在看來,也隻能從了上下手了,“那麽依你看來,張貴妃現在最有可能會在哪裏?”
“我曾經給過了了一顆,但是了了現在肯定用不了,隻有我才能幫!”了低頭想了想,堅定說道,“了了或許還在宮裏,或許是在黃陵的嬪妃陵,隻有這兩地方!”
衛林點頭起離開,走到門口時,回頭看了眼了,“中午我會進宮一趟,希你也能遵守諾言。”
看到衛林同意,了激地站了起來,再三保證,“你放心!隻要見到了了,我一定都告訴你!”
衛林垂眸,抬腳往外走,不隻是張貴妃,還有一件事也必須進宮弄清楚。
或許,一切的一切,很快就會真相大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