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鳶察覺到他話未說完，便沒有打斷他，麵無表地聽他還能編造出什麽花兒來。
“而且——”
蕭寒著的腰，目掃過修長的玉兒，含含糊糊支支吾吾地繼續道：“小妖兒明明纏我纏得，眼裏還泛著春水兒，臉蛋亦白裏紅，阻止我的聲音都那般甜糯婉轉……是以，本王沒有將你的話當真。”
南鳶：……
鬼的個口是心非，鬼的個眼泛春水，鬼的個甜糯婉轉！
南鳶吸了口氣，這才抑製住了自己捶他狗頭的衝。
“別的人如何我不知，但我說什麽，那就是什麽，不會跟王爺口是心非。”
蕭寒唔了一聲，“本王這會兒知道了，日後小妖兒說慢就慢說快就快，本王都聽你的。”
尋常子聽到這話，怕是早就得恨不得找個地兒鑽進去了，南鳶卻滿意地點點頭，“還有姿勢，也按我的喜好來。”
“可是本王覺得，前頭那幾個也不錯，小妖兒不喜歡嗎……”
事後的兩人已然開始協商房事中的事宜，氣氛一時之間和諧無比。
蕭寒在看清心之後，格外坦誠。
想要什麽便努力爭取，這是他多年來養的掠奪攻擊習慣。
而南鳶更為坦誠，聊著私的話題，沒有半分子該有的。
一番討價還價的辯論之後，兩人功達某種協議。
狗王爺不知何時恢複了正常，眼不充了，青筋不了，雖然大汗淋漓，卻是一副雙眼幽亮神清氣爽的模樣。
於此事之後，往往是男人，人懨懨。
“來人，本王和王妃要沐浴！”蕭寒中氣十足，聲音洪亮。
末了，還特意補充了一句，“換大些的浴桶。”
守在門外一直吊著顆心的褚生秋和夜三夜六：……！
夜六唰一下看向褚生秋，一臉興：“了！褚大夫這法子果真有用！
蒼天啊大地啊，以後王爺發病終於不用見才收手了，我和夜三也不用提心吊膽，總擔心有天被王爺打殘廢。”
夜三鎮定開口，“夜六，慎言。傷最嚴重的夜七如今被好吃好喝地供著，王爺待我等極好。”
夜六乖乖哦了一聲。
褚生秋卻翻了個白眼。
夜六去喊人送熱水，褚生秋則背著自個兒的醫藥箱回了自己的小院。
趕明兒一早他再來看看蕭寒的狀況。
聽了大半夜的魔音仙樂，他得給屋裏點個催眠香，免得他晚上夢到些不該夢的。
蕭寒雖然知道門外有人聽了牆角，但這事兒避無可避，夜三幾人耳力了得，他就算再克製，也能被他們全聽去。
如此，還不如自己怎麽痛快怎麽來。
狗王爺戴罪立功，規規矩矩地幫南鳶清洗，過程稱得上溫又細致，到自己則匆匆兩下，可謂敷衍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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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再取出上次問褚生秋要的藥，塗抹遍了小妖的全。
為定北王，何時做過這麽多下人做的活計，但蕭寒做著做著竟還起了興致。
“小妖兒，你這得很，你看，本王就是輕輕按了一下，它就起了個印子。本王日後都不敢你了。”
蕭寒嘀咕幾句沒得到對方的回應，探過頭一看。
小妖已經睡著了。
“沒心沒肺的小妖……”
蕭寒喃喃一句，將胳膊從頸下穿過，將人摟了懷裏，讓枕著自己的臂彎睡。
懷裏的小妖噴香噴香的，還沾著水汽。
如此景，蕭寒覺得自己應該心猿意馬，可是，他居然沒反應。
蕭寒近，蹭了蹭懷裏的小妖，還是沒反應。
狗王爺的臉瞬間如那鍋底一般漆黑。
手臂不自覺地收。
許是弄疼了懷裏的小妖，蹙起了眉。
蕭寒立馬鬆開，輕輕拍了拍的後背，哄道：“沒事了沒事了，小妖兒繼續睡吧。”
臉依舊黑沉。
應該是他想多了。
他先好好睡一覺，明日一早再找褚生秋問問。
第二日，寅時三刻剛過，褚生秋便被蕭寒從床上拎了起來。
褚生秋大夢被擾，惱怒不已，卻在不久之後轉大晴，然後瘋癲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定北王測測的聲音響起，“再笑，信不信本王灌你啞藥，讓你十天半月都說不出話來？”
褚生秋這才止了笑，隻是一雙眼憋得通紅。
他咳嗽幾聲，努力清了清嗓，恢複了醫者的嚴肅，“王爺不必驚慌，這隻是過度驚嚇引起的短暫不舉，過幾天就好了，不用施針不用吃藥。當然，王爺如果想馬上金槍不倒，草民也可以——”
“管好你的！”
哐的一聲，蕭寒摔門而去。
人剛一走，褚生秋就捂著肚子瘋癲大笑，笑得眼淚狂飆，一手猛捶床褥。
“你蕭寒也有今日，王妃威武，王妃霸氣，哈哈哈……”
此等好事卻不能與旁人分，實在可惜，可惜至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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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王對定北王妃愈發不一樣了，府裏但凡長了眼的人都看得出來。
那頂好的珠寶首飾，一件件地往王妃的聽雨閣送，其中許多乃賜之，還有不極稀罕的供品。
嬰孩拳頭大小的夜明珠被王妃隨意扔在床褥上，五六的珠寶玉石被鑲嵌在榻、桌子和椅子上，連王妃用的碗都是會發的玉碗。
很快就有定北王癡迷定北王妃，對其寵溺縱容無度的消息傳出。
消息自然不是好消息，還引起了上頭的注意。
而這事也正如了蕭寒的意。
他名聲越臭，那些人就越不拿他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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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兒，快來看本王給你找來的這匹碧驄駒！”
蕭寒大步走向校場。
校場上，南鳶手持一把長弓，弓已拉至飽滿，蕭寒聲音傳來時，拉弓的手指一鬆，離弦的長箭咻的一聲出。
長箭正中靶心，並穿了箭靶。
“好！”蕭寒大喝一聲。
男人幾大步走過去，一把將人攬懷中，糲的手勾起那下，湊上去狠狠啵了啵小妖的兒，大笑道：“幾日未見，小妖兒的箭愈發驚人了！”
狗王爺還是那個狗王爺，隻是看小妖的眼神跟三個月前又不一樣了，男人的眼裏閃著，是濃濃的欣賞和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