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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兒子說的話確實很有道理。
陸家的沒落表面上看好像很正常,但如果仔細深究的話就會發現疑點多多。
首先就是陸家的沒落實在是太突然了。
其次,就是陸家沒落這整件事消息封鎖的實在太過嚴。
從頭到尾,沒有任何一個外人知道陸家到底是因為得罪了誰而沒落到如此地步,這真的很難想象。
最后,便是陳子涵所說的那點,陸康和張天琴夫婦依舊健在,他們的兩個兒陸晴兒和陸喬也都還在,而且生活的好好的。
如果說,陸家是因為得罪了某個大人,而被那個大人一手鏟除,那麼那個所謂的大人為什麼偏偏要放過陸康和張天琴夫婦,以及他們的兩個兒呢?
想到這里,陳麗仁的心中便多了一團謎團,怎麼也解不開。
“我覺得,這件事必定有蹊蹺。”
陳子涵說話的聲音雖然很輕,但是語氣卻十分堅定。
陳麗仁則說道:“不管陸家怎麼樣,這件事和我們陳家一點關系都沒有,我們沒有必要趟這趟渾水。”
“是的,沒錯,但是以后和陸家相也必須極為小心才是。好在現在陸康和張天琴都不打算手南城的任何產業,所以和我們沒有集,不然的話事恐怕會十分難辦。”
陳子涵吐出口氣,緩緩說道。
他話音剛落,一陣鼓掌的聲音便徐徐響起。
這聲音響起的實在是太突然,雖然聲音并不大,但是在如此寂靜的環境下依舊顯得十分刺耳。
陳子涵和他的母親陳麗仁都大驚失,兩人一同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便發現房間角落里不知何時多了兩個人。
這兩人一男一,都十分年輕。
那個男的還好說,那個的就給人一種不好招惹的覺,著黑特種作戰服,一頭黑長發宛如瀑布,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這兩個人,不是葉凡和幽蘭還能是誰!
“不錯不錯,憑那些模棱兩可的信息,就可以猜測到這種地步,陳家大爺的聰明才智果然所傳非虛。”
葉凡微笑著說道。
“葉凡,是你?”
陳子涵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子涵,他是什麼人?”
陳麗仁連忙問道,聽到自己兒子出了那個年輕男人的名字,所以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兒子和那兩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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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子涵苦笑著說道:“媽,這個人就是陸家的婿,同時也是陸晴兒的丈夫,葉凡。他邊的那個人,我就不認識了。”
葉凡!
原來,他就是陸家的婿,葉凡!
陳麗仁雙目盯著葉凡,過了一會兒才笑著說道:“原來是葉先生來訪,只是不知道你們是如何進來的?”
“糾結這個很重要嗎?”
葉凡隨口反問。
這個當然重要。
陳麗仁和陳子涵心中就是這麼想的,只是沒有直接說出來罷了。
要知道,陳家的保鏢可是很厲害的,而且數量也很多。
在這三更半夜,兩個陌生人竟然在沒有驚任何一個保鏢的況下,突然出現在陳家大宅深的房間里,這本就已經十分詭異了。
陳子涵和陳麗仁要是不在意,那這世上就沒有可以讓他們在意的事了。
“我來找你們,是有很重要的事要談。”
葉凡往前走了兩步,靠近陳子涵和陳麗仁說道。
“很重要的事?什麼事?”
陳麗仁踏前一步問道,似有意似無意的將兒子護在后。
葉凡對陳麗仁笑了笑,并沒有立即說明來意,而是問道:“你就是陳家家主的夫人,陳芙蓉?”
“我丈夫已經去世兩年了,現在的陳家家主就是我,陳芙蓉也是我以前的名字,我現在的名字陳麗仁。”
陳麗仁起脯回答道。
這都無所謂。
既然陳麗仁是陳家家主,那反而更好,葉凡不用再去找所謂的陳家家主了,可以直接跟商量。
于是葉凡便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今晚過來,是想問問韓家和你們陳家之間的關系。”
“韓家?哪個韓家?”
陳麗仁立即反問。
“韓文科所屬的韓家。”
葉凡當即回答道。
聽到這話,陳麗仁的臉微微一變。
哪里聽不出來,葉凡這是打算對韓文科和韓家手。
果不其然,葉凡接著往下說道:“韓文科得罪了我,而且得罪死了,這一次我不會讓他活下去,包括他所屬的韓家。因此,我想來征求一下你們的意見。畢竟現在韓文科所屬的韓家依附于你們陳家,我想知道如果我滅了韓家,你們陳家會不會對我出手。”
葉凡微笑著說出了十分驚人的話。
陳麗仁和陳子涵面都變了,他們沒有想到,葉凡竟然如此大膽,張口就說要滅了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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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文科的韓家雖然摔落了,但也有近百口人,難道你想把那麼多人全部殺掉?”
陳麗仁吃驚的質問道。
“不至于,畢竟大部分都只是下人而已,遣散就可以了。但是凡是有韓家脈的人,全都得死!一場大火,可以掩蓋一切,難道不是嗎?”
葉凡說著便微笑著在桌前坐了下來,而幽蘭則走過來,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葉凡倒了一杯茶水。
兩人這自然的模樣兒,顯得他們好像才是陳家的主人,而陳家家主陳麗仁和陳家大爺陳子涵反倒變了客人似的。
“你有這個實力嗎?葉先生,據我所知,你只是陸家的婿而已,現在陸家都已經沒落了,我不認為你斗得過韓家。”
陳麗仁用帶著一點嘲諷口吻的語氣說道。
陳子涵面一變,他想要阻止自己的母親輕看此人,但是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而葉凡微微抬起頭來,雙眼中似乎有寒閃爍。
“不妨告訴你們一件事。”
“但講無妨。”
陳麗仁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葉凡笑了笑,看了一眼陳子涵然后才緩緩說道:“你兒子剛剛猜測的十分正確,已經十分接近事實,也就是陸家沒落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