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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陳子涵的面已經變得十分難看。
陳麗仁卻有些聽不懂,眉宇間掛上了一濃濃的疑之。
葉凡接著說道:“陸家的確是因為得罪了某個人而被肅清,陸家得罪的那個人,就是我。”
此話一出,偌大的房間頓時變得死寂。
陳麗仁愣愣的看著葉凡,過了半晌之后便輕笑起來。
“你?別開玩笑了,葉先生,我不認為你一個人能夠擁有讓陸家沒落的能量。”
葉凡卻不理睬陳麗仁說什麼,而是淡淡的接著說道:“陸家家主陸明安竟然想趁著我不在,將我妻子的妹妹嫁給京都陳家大爺陳,而且我的妻子因為他在醫院昏迷了整整五年,我的岳父岳母在陸家也被邊緣化,很不待見。這些屈辱,自然要陸明安和他的三兒子陸有為,以及大兒子陸廣雄償還。”
“我出手了,陸家之人,也就只剩下了我的岳父岳母以及我妻子和的妹妹,僅此而已。”
說到這里,葉凡的手指忽然輕輕一彈。
桌上的茶杯頓時破裂,一塊茶杯的碎片宛如刀鋒一般飛出去,剛好劃過陳麗仁的面頰。
陳麗仁的面部沒有傷,但是的幾發卻隨風飄落,陳麗仁和陳子涵回過頭去的時候,便發現那塊茶杯的碎片竟然深深刺墻。
開什麼玩笑。
墻壁是混凝土,而茶杯是陶瓷。
按理來說,陶瓷的茶杯碎片撞在混凝土墻壁上,只會碎的更厲害,變一地末。
但是現在,陶瓷碎片卻猶如刀鋒一般切進了墻當中,這實在太令人震驚。
陳子涵和陳麗仁都呼不過氣,兩人都到口沉甸甸的,好像氣管里堵了一塊大石頭似的。
“我想殺你們,也很簡單,隨手就能辦到。”
葉凡淡淡的說道。
他的聲音不溫不火,可是話語之中卻包含著一濃濃的殺意。
陳麗仁和陳子涵對視了一眼,兩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濃濃的畏懼。
“現在給我答案吧。如果我滅了韓文科和他的韓家,你們陳家會怎麼辦?裝作不知,將整件事當做從未發生過,還是向我宣戰?”
葉凡語氣平靜的問道。
雖然葉凡說話的語氣十分平靜,可是幽蘭的手已經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之上。
只要陳麗仁和陳子涵給出的答復,不能讓葉凡滿意,那麼這對母子立即就會死在這個房間當中,而陳家,也會在不遠的將來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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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間,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陳子涵和陳麗仁,卻都能聽見自己腔里那顆心臟撲通撲通跳的聲音。
過了五分鐘,陳麗仁才終于張開。
但還沒有來得及突出聲音,的兒子陳子涵便搶先說道:“隨便你們。韓家的一切,都和我們陳家無關。”
說完,陳子涵便手扶著桌子,大口大口的氣。
而陳麗仁也徹底放松下來,到渾無力,連站著都很費勁。
“很好,這個答案,我很滿意。”
葉凡微笑著站起來,看了一眼陳麗仁和陳子涵,接著說道:“茶水味道很不錯,如果有機會,下次我再來品嘗。”
說罷,葉凡便帶著幽蘭推門而出,消失在了深沉的夜當中。
葉凡和幽蘭離開了有十多分鐘,陳麗仁才終于緩過勁來。
著額頭冰涼的冷汗問道:“子涵,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我絕對不相信,他只是陸家的婿那麼簡單。”
“我也不相信,我一直都懷疑他有另一重份。”
陳子涵苦笑著說道。
過了片刻,他才又補充道:“不論如何,以后我們對待這個男人一定要小心,他是整個南城最恐怖的人。”
大街上,葉凡和幽蘭慢悠悠的散著步,往中央別墅的方向走去。
跟在葉凡邊的幽蘭,神略顯疑。
終于忍不住了,加快步伐之后問道:“軍神,為什麼不直接出手?對我們來說,滅掉兩個韓家并不是什麼難事。”
“要考慮影響啊。”
葉凡笑著回過頭,看向幽蘭說道。
幽蘭什麼都好,就是對力量太自信了。
這是好事,但同時也是壞事。
沉迷于力量的人,終有一天會被自的力量所吞噬。
見幽蘭臉上的疑之更重,葉凡便耐心的解釋起來:“之前我們肅清陸家,的陸明安和陸有為不得不離開南城,陸家因此而沒落,這已經給南城造了巨大的影響。如果這一次兩個韓家一起消失,南城肯定會引發一場大地震。”
“所以我們才要提前去找柳家還有陳家這些大家族,跟他們打個招呼?”
“是的,沒錯,這就是打通關節。不管什麼事,打通了關節之后再辦,效率都會高很多,也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而且關鍵時刻,這些大家族說不定還會出手幫忙,比如說封鎖消息,掩蓋真相。”
聽到葉凡的話之后,幽蘭終于重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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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就回到了帝豪園。
現在已經半夜一點多,快要兩點了。
幽蘭去休息了,葉凡自然也要去睡覺好在回到臥室的時候陸晴兒并沒有醒來,也沒有醒來過的跡象。
這讓葉凡放心了不。
不然的話,葉凡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向老婆大人解釋為什麼自己大半夜會消失不見。
次日,葉凡早早就下了班,前往梁恒余的住。
梁恒余住的地方,在南城靠近郊區的地方。
這里雖然不是貧民區,卻非常接近貧民區。
梁恒余的房子很矮,而且非常的破爛,家里的裝修就更不用提了。
據梁恒余所說,這個房子還是他租來的,每個月只需要兩百塊錢的租金。
月租金兩百塊的房子,可以想象到底糟糕到了什麼程度。
葉凡來到梁恒余住的時候,梁恒余正在給他的兒子做吃的。
這個才一歲大點的小屁孩,走路都不太穩當,說話也結結的。
不過,看著梁恒余的兒子,葉凡卻由衷的到一種濃濃的親切。
“叔叔,叔叔給糖吃。”
葉凡笑著說道,并把梁恒余的兒子舉了起來。
小家伙被舉到空中之后一點也不害怕,反而興的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