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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防暴是鐵制的,就算是用機也很難折斷。
可是現在,葉凡只用雙手,就將這防暴擰了麻花,這簡直已經超越人類。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一個保鏢結結的問道,臉上的表驚恐至極。
“我是什麼人,你沒有資格知道!”
葉凡話音一落,便飛起一腳重重的踹在了這個保鏢的上。
只聽見砰的一聲巨響,這個保鏢頓時飛了出去,倒飛出十多米遠的距離之后才終于落到地上。
落地之后,這個保鏢便掙扎著,慘著,本無法從地上爬起。
而另一個保鏢見狀頓時嚇破了膽子,發出一聲怪然后扭頭就跑,沒有勇氣面對葉凡。
“葉凡,你……太強了。”
梁恒余激無比的說道。
“強?這只是我實力的冰山一角罷了。”
葉凡隨口說道。
接著,葉凡便和梁恒余一起,踏進了地下拳場的口。
通過長長的傾斜向下的階梯,兩人便來到了地下拳場的大廳。
進來之前,葉凡就想象過地下拳場里的景。
可是眼前這一幕,絕對比他腦子里想像的景更加的黑暗、骯臟、不堪目。
地下拳場大廳里人攢,在這里取樂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人,全都是無惡不作的混混、歹徒。
他們一個個面目兇惡可憎,紋、花臂隨可見,刀疤臉更是常態。
除過最中央的那個超大的擂臺之外,地下拳場的大廳里還有一個個比較小的高臺,這些臺上站著的全部都是著裝暴的妖艷人。
伴隨著勁的音樂聲,這些人在臺上猶如蛇蝎一般舞著自己的軀,為們吸引來大把大把的鈔票。
惡俗、下流的臟話不絕于耳,時不時還會響起人的尖甚至是充滿魅的輕。
葉凡甚至到,一對男竟然旁若無人的在地下拳場的角落里,干著那不堪目的勾當。
這就是黑暗世界的一角嗎?
當真是惡心至極。
地下拳場,玻璃大廳。
坐在真皮座椅上的韓飛奇,手捧一杯紅酒,上還趴著一個全赤果的妖艷人。
而他的側邊則站著吳起。
吳起臉沉的說道:“爺,梁恒余那個家伙好像還沒有來,今天的擂臺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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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他還沒來?這個狗東西,竟然敢違抗命令,真是可惡!吳起,你現在就帶人去把梁恒余的兒子給我……”
韓飛奇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年輕人領著一個保鏢走了進來。
這個年輕人,正是韓文科。
韓文科和葉凡有過一面之緣,當初在陳家的房地產售樓部里買房的時候,韓文科就和葉凡鋒過。
不過那時,他并沒有占得任何便宜。
此刻出現在這里,韓文科顯得十分的門路,看來他來這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
“梁恒余來了,而且他還帶了一個人。”
“帶了一個人?什麼人?”
韓飛奇睜大眼睛,饒有興致的問道。
“暫時不清楚,不過來者不善。梁恒余今天恐怕不是來為咱們打黑拳的,而是來砸場子的。”
韓文科皺著眉頭說道。
頓了頓,他又說道:“表哥,我現在帶人去把梁恒余和他的兄弟干了吧。留著這個家伙,可能會壞事。”
然而,韓飛奇卻搖了搖頭。
“不,我倒想看看,一個小小的梁恒余能鬧出什麼事來。我們就在這里看好戲,看看這個小人的垂死掙扎好了。”
韓飛奇大笑著說道,然后便把手進趴在自己上的這個妖艷人的口,握住了那一團又抓又。
“拳賽馬上要開始了。”
梁恒余站在臺下,看著高高的擂臺對葉凡說道。
以往的每天這個時候,他都是在這個擂臺上和人對打。
他的還算強壯,至在普通人當中算是比較好的了,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這種骯臟黑暗的地下世界里堅持到現在。
葉凡想了想說道:“要不要上去玩玩?”
“玩玩?也好,那我先上,我要是撐不住了,你再來。”
有葉凡做后盾,梁恒余現在什麼都不害怕了。
他抓住擂臺旁邊的繩索,輕而易舉的就爬上了數米高的擂臺,然后一個翻穩穩的站在了擂臺上。
一時間,整個地下拳場里都發了一歡呼和吶喊。
“老梁上臺了!”
“哈哈哈,不知道他今天會被揍什麼樣子!”
“我們要不要在他的上下注啊?”
正在這時,一個興到極點的大喊傳來。
“喂喂喂,賭盤開盤了,今天只賭一個,那就是梁恒余能不能活著走下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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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也太腥太暴力了吧!不過我喜歡!”
“走走走去下注,全買梁恒余死!”
聽著這一陣高過一陣的呼聲,葉凡的眉頭的皺了起來。
這里的人,竟然以別人的生死為樂,簡直惡俗到了極致。
既然如此,待會兒出手的時候那就不用擔心誤傷,反正這里的人都是該殺之人。
玻璃大廳,韓飛奇和吳起還有韓文科都饒有興致的看著站在臺上的梁恒余。
韓飛奇冷冷一笑,說道:“把三號放出來,讓他和三號打,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在三號的手上活下來。”
“是,爺。”
吳起當即點頭,然后便將命令傳達下去。
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響起,隨后一道大鐵門便徐徐打開,一個高兩米左右的大胖子緩緩從大門走了出來,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這個人,就是三號。
三號爬上擂臺,一雙眼睛兇惡的盯著梁恒余,仿佛他注視著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盤菜,一盤食。
“三號啊!竟然是三號!真是沒有想到!”
“完了完了,我要輸了,我買的梁恒余活下來啊!”
“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讓三號上臺,看來那人是不想讓梁恒余活下來啊。”
聽著周圍興的喊聲,葉凡的眉頭皺的更了。
“三號是什麼意思?”
葉凡抓住一個穿著臍裝的妖艷人的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