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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吼~可是這句話還是被鐘離夙給聽見了。
鐘離夙:“倆果然有鬼,怪不得見了我跟見了鬼似的……”
這事,八是鐘離南湫強迫倆說的。
可問題是,鐘離南湫是如何得知的?
鐘離夙沒再費腦子細想,轉頭再去看季闕白的時候,他正捂著心口癱坐在地。
“小白!小白你怎麼啦!!”
鐘離夙猛然奔了過去,穩穩扶住了他下垂的。
季闕白皺著眉,臉上的豆大的冷汗顆顆冒了出來。他凝眸,大氣道,“又,又發作了……”
不會吧?鐘離夙搭上了他的額頭,除了冰涼,實在想不到其他的形容詞。
可是明顯到這一次發作,比上一回還要猛烈。
因為……
這回被抱著充當移火爐的鐘離夙,明顯到比上一回還要讓人窒息。
“喂!喂喂喂小白!你放手啊放手啊!別老抓著我!上回拖過來的一整車被褥不是都給你送過來了嗎?”
鐘離夙了季闕白摟著自己脖頸的冰涼雙臂。
“嘶,還真像冰塊一樣,都這麼涼了還卷起袖子干什麼?快放下來!”
兩只胳膊依舊牢牢在自己上,紋不。
直到話落,對方也沒有半點靜。
鐘離夙只好親自代勞,把他的兩只胳膊拉下來,然后再把袖子也挨個擼下來。
這種覺就像親媽照顧兒子一樣,鐘離夙額頭,真是上輩子原欠他的,給自己攬了這麼一個禍患,真是造孽。
不過,看著眼前這個致到完的冷白皮和他英俊的臉龐,鐘離夙托著腮滋滋的打量著,眉眼彎了盈盈月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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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波不虧。
不到“移火爐”的溫暖,周又被寒冷所覆蓋,就像是被拉出去在茫茫大雪地里走了一遭,大片的鵝雪花撲面的飛,腳上凍的是紫紅的口子。季闕白的睜開了眼,一雙眸子氤氳的轉向鐘離夙。
“皇姐,我沒想到,寸斷的余毒竟是如此厲害……”
說這話時,他都凍的打,鐘離夙無奈嘆息,從床上拉下被子裹在他,又蹲下心疼的抱住他。
寸斷殘留的余毒發作就這麼厲害,也不知原著中沒解毒的季闕白他一人是怎麼熬過那漫長又煎熬的一夜又一夜的。
真是不可想象。
“小白,我想去一趟南域。”頓了半響,鐘離夙才把心中早已計劃好的想法告訴了他。
“一定要去嗎?可不可以不去?皇姐。”平生從不肯低一點頭的他,頭一次哀求。
每一次發作,都被寸斷折磨的死去活來恨不得立刻自戕解。可又反復想到,自己還不能死!
但唯有去南域才能解決如今猶如困的境。
這個選擇,自己不是沒有想過。
這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
但也是……
最危險,最冒險的舉措。
若是堵上命,他愿意冒險走一遭,可是堵上,季闕白不敢去這一步棋。
鐘離夙搖搖頭,“不去不行,寸斷此毒產于南域,只有南域可解。”
季闕白猶豫,“可皇姐,那里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