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真是天真可。
季闕白搖搖頭,耐著子解釋,“不會,侍火人并非真能吐出火焰,他們是靠口中灌的那烈酒的威力,才能噴出一丈外的距離。”
“噢,是酒勁兒大啊……”
鐘離夙訕訕,這時才敢回頭仔細瞅瞅。一回,與那侍火人幾乎平視。
周圍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時不時瞄一眼。
鐘離夙這才想到,被皇弟高高抱起了。
兩人的親昵樣子惹來更多人頻頻回頭。
雖然蘇墨民風是比大盛開放那麼一點點,但是當街摟摟抱抱,確實有傷風化。
赧,紅著臉咳嗽一聲下來了。
還好這時候如意不在……
馬上,杏眸子又亮了起來!
“小白!你看那個那個!”鐘離夙興高采烈指著人堆里的面人老漢,拉著他進了人群。
“都說蘇墨大盛不往來,可這大盛的東西還是流到蘇墨來了。”鐘離夙笑瞇瞇地說。
畢竟有仇的是兩國國君,又不是黎民百姓。
“瞧這人堆人人,還歡迎的。”
季闕白沒見過這東西,看了一眼異常興的皇姐,那表好像是撿到寶了一樣。
他問,“皇姐,這是什麼啊?”
“這你就不懂了吧?”鐘離夙侃侃而談,“大盛的小孩子都喜的糖面人,老伯,來一個老虎的!”
面對面人多,老漢耳朵可不背。一陣喧嘩聲中聽到那清脆甜人的音調,他立即喲嗬一聲從容應付,手腳利索得著小木,吹起了一只雄壯威武,虎虎生風的吊晴黃虎。過人群遞給了。
鐘離夙高興接過,轉,眼睛亮亮,“小白,你看!這個老虎多像你啊!”
“像我?”
季闕白東瞅瞅西看看,沒覺得有多像自己。
“小白,快咬一口,很甜的~”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好吃的當然要一起分,鐘離夙把手中的小老虎移到季闕白面前,笑靨如花。
遙想當初當公主的日子,那可是一有機會就托如意跑去宮外買零,糖面人自然是沒有下。可小白自小生活在蘇墨,從來沒有接過大盛的零。
為此,鐘離夙決定,要把第一口給他嘗。
他不怎麼吃甜,可皇姐盛難卻,他怎麼好推辭?
于是垂首,角輕輕咬下糖老虎的尾。
“好甜。”
他淡淡評價,迎來皇姐面上的笑意更深,兩頰顯出了淺淺梨渦。
實際上是甜鼾的很,帶著些廉價的糖味。
在鐘離夙看不見的空隙,他皺了皺眉。
老漢做生意是一把好手,搞定了一個就能再搞定一個。
看著對面俊男靚,樂呵呵拉著生意,“今兒個杜火節,姑娘給郎也買一個吧,好事湊雙嘛。”
這倆人關系如此親,不是小倆口就是還在熱的鴛鴦。
老大爺一張巧拉攏生意倒是會說,可惜眼神不好。鐘離夙笑了笑,剛準備出聲解釋。一旁的季闕白很是用的上前一步,拿過貨架上著的另一只糖老虎。
“這只我要了。”
老漢心寬地收下了拋過來銀錢。
鐘離夙嘟囔,“小白啊,你怎麼也挑了只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