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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思念無聲》 第187章 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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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一會回家,我打車回去就行。”

凌子霄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也就沒有再多說什麼。

江南這邊完事之后,我和安若一起打車準備回去。

我直接將安若帶到了我住的公寓里。

“隨便坐吧,你要喝什麼?”

我客氣的問著。

“黎蘇姐,你不用忙活的,給我倒杯水就行。”

安若看起來很隨和,對于這點我非常滿意。

不過,有些事我還是準備提前跟說好,畢竟,也需要讓這個小姑娘有點心理準備。

“對了,有些事,我想我還是跟你說一下比較好,你要是有什麼接不了的地方盡管跟我提出來。”

安若點了點頭,“好,黎蘇姐你說吧。”

我淺淺一笑,“我其實也算是在娛樂圈的新人,但是我并沒有什麼很好的正面形象,甚至可以說是滿的黑料,所以,當我的經紀人,可能對你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你明白嗎?”

演員不好當,滿黑料的演員更不好當,甚至有的時候連帶著經紀人也不招人待見,要是沒出名,委屈更是家常便飯。

“放心吧黎蘇姐,黑不黑料的那些以后早晚都會弄清楚的,而且,外面的人雖然都說你怎麼怎麼樣耍大牌,但是我覺得,你好像并沒有他們外人口中說的那麼……不堪。”

安若一邊說著一邊看著我的臉,好像生怕我生氣一樣。

“你剛剛才見到我,怎麼就這麼肯定?”

我很好奇安若為什麼會給我如此的評價。

“就是從你的說話語氣,行為方式就可以看出來啊,而且,我其實很慶幸的。”

說到這里安若突然笑了出來,我有些疑

“慶幸什麼?”

“慶幸我賭對了啊,如果黎蘇姐你真的和外面傳言一樣的話,那我肯定沒多久就辭職了,雖然很想為經紀人,但娛樂圈壞人不,我也……”

安若說道一半就沒有再說下去了,不過我已經明白想要說的是什麼了。

我并沒有對此作出什麼評價。

“安若,我其實并不是沒有脾氣的人,外面的那些傳言,一半真一半假,我也后悔過,但是遇到對我下絆子的人我也會以牙還牙,不過這完全取決于別人怎麼對我,所以我可能不是壞人,但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人。”

我很清晰自己的定位,當初,為了司慕樓,我也的確不擇手段過,但是我并不認為那是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比起黎悅的所作所為,我做的那些,簡直連小兒科都算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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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始至終我都沒有想過傷害誰,可是他們卻都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所以,對待個別的人,我會用個別的辦法。

“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

安若的話讓我有些吃驚,但是又有些高興。

“對,你說的沒錯,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

“其實黎蘇姐,你說了那麼多,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我還是之前的那句話,我不會辜負你的期待的,你說你是一個滿黑料的新人,可我也是個沒有什麼資源的經紀人,但我相信,我們終究有一天可以為我們想為的人。”

安若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里帶著芒,我輕輕一笑。

“好,那就借你吉言吧。”

就在我和安若聊天的時候,公寓的外門突然被人打開了。

能直接進到這個公寓里面的人,只剩下一個了。

“你怎麼來了?”

我下意識的問著,可司慕樓看起來明顯有些不高興。

“我怎麼就不能來?還是說跟上次一樣,不方便?”

司慕樓說的上次自然就是江南的那次,但是安若在這里,我并不想跟他有過多地爭執。

“沒有,”我轉頭對安若說道:“安若,我先送你離開吧,時間也不早了,有什麼事你微信聯系我。”

“好的黎蘇姐。”

說完,我就將安若送出了門外。

“你這里還真是熱鬧,就連你都一刻不得閑,下次我見你是不是還得提前預約了?”

司慕樓略帶嘲諷的說著。

“怎麼,男的來我這里你沒辦法容忍,現在連的都不行了嗎?”

我一邊說著一邊從司慕樓的邊繞了過去。

約約大概能猜到司慕樓過來是為了誰。

白天黎悅那麼明顯的針對我,江南最后更是說的直截了當,恐怕黎悅又要把這筆賬記在我的頭上了。

“你今天干什麼去了?”

司慕樓的語氣并不是很好。

“工作,我現在出門還能干什麼?再說,你這麼神通廣大,這種事你要是想知道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何必來問我。”

“跟兩個男人廝混在一起你還有理了?黎蘇,別忘記你現在是什麼份,就算你能為國際明星,你現在,也不過就是我的人,你最好擺正你的態度,別忘了,小寶還在我這。”

司慕樓不斷拿我在意的事來刺激我。

我不斷的攥著拳頭,不知不覺的加重呼吸。

我很想罵回去,但是我如果開口,那迎接我的可能是新一的打擊。

“我今天找江南是因為要定造型,至于凌子霄,是有個人他想要介紹給我認識,都是娛樂圈的人,就剛剛你見到的那個,不用我說的更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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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頓了一下,隨后又補充道:“或者你想要知道更詳細的,可以去問問你的老婆黎悅,看起來回去以后沒跟你告我的狀。”

我冷笑一聲。

“你……”

司慕樓剛想要說什麼,口袋里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只好先走到窗邊,按下接聽鍵。

他的聊天雖然沒有避開我,但是聽著司慕樓里說的那些,好像都是一些公司的事,我對他公司的事半知半解,也沒有什麼興趣聽。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聽著司慕樓的口氣,好像公司出了什麼事,一時半會這個電話怕是掛不掉。

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看見司慕樓放在胃部的手。

我眉頭微皺,可隨后又離開了。

他以前就有胃痛的習慣,不按時吃飯,應酬不斷,就算是鐵打的胃也不住他那麼糟踐。

我原本不想管他的死活。

可回到臥室以后,我總是能想起他胃部難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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