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后面的時候,權紹添的眼角微紅,聽他說得那麼有條有理,葉晴也就信了。
但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麼會被什麼野狼夫妻抓走?
“那我以前是干什麼的?”葉晴對此很是好奇。
聽這麼問,權紹添有些納悶了,“事都這樣了,你還裝啥?”
“我沒裝,我失憶了。”葉晴坦白。
未料想,權紹添卻輕勾著,笑意不達眼底,忽然起走到旁坐下,毫無預警的勾著的下,嗓音低的輕勸,“媳婦兒,咱玩夠了就收,別再難為我了,這五年我無時無刻都在想你,你就當同我,好好和我說話可以嗎?”
“……你、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你再和我開玩笑。”
葉晴蹙眉認真的說道:“我真的失憶了,我不記得以前所有的事,不信你去問蔡大叔,再不行,我給你看病歷。”
權紹添忽然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良久才開口,“你以前是軍醫,如果你失憶了,怎麼沒有忘記醫學?”
“為了養活扎扎宇和我自己,我拜了師傅。”
“你說的師傅是帶子?”男人認真地問。
葉晴狡黠的眸子轉了轉,朝他點點頭,“是啊是啊,帶子神醫就是我師傅,不信你去沐鎮問。”
“我已經調查過了。”
“那你還不相信我?”不高興的撇,心里一陣計較。
這丫明明都知道就是帶子的徒弟,還那麼細問,看樣子不好對付。
尤其在記憶沒有恢復之前,不能輕易的相信他的話。
更不能被他占了便宜。
可是他這麼晚還賴在臥室里,該怎麼趕走他?
“我想親口聽你說。”他雙手摟住的腰,低下頭猛地吻上了的。
葉晴被男人的熱嚇得不輕,楞了好半響才紅著小臉,著氣用力推開他,“夜深了,孤男寡的待在一間房里不合適,你,你快點回去吧!我要睡覺了。”
權紹添深邃人的黑眸里浮現一抹炙熱的神,卻又迅速地被他眼中的溫掩蓋。
他找了五年,現在好不容易找到,進了的家,他怎麼可能輕易的離開。
“夜深了,我們休息吧!”他說著,俯彎腰就將抱了起來。
“啊!你、你干嘛啊?”
“夫妻義務。”他俊臉上一片炙熱,抱著去了浴室。
“五年了……我們就算真的是夫妻那結婚證也作廢了……”
“我們是軍婚,我沒說作廢,你一輩子都是我權紹添的人!”
葉晴:“……”
軍婚也太……太霸道了!還失憶呢,他著什麼急……
太急了!
——
在那座宛如鐵桶般龐大的軍營里,葉晴只有地跟著權紹添才不會迷路。
可是,這個討厭的家伙在半路接了個電話就跑去了訓練場,將一個人晾在哪兒,也不找個警衛員什麼人給帶帶路。
看著腳下一大堆行李,葉晴愁得直跺腳。
要不是扎扎宇被他強行帶來部隊讀書,說什麼也不會搬過來。
“嫂子,我是權大隊的警衛員劉同,這些行李我來搬。”
聞聲,葉晴欣喜的抬頭,就看到一個年紀不大的迷彩警衛員立在旁不遠。
葉晴對他點點頭,警衛員笑著回禮,蹲下-扛起行李對葉晴道,“嫂子,我在前面帶路,你跟上我。”
“好!”葉晴跟著警衛員劉同走,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心理力,走路的時候四觀著,卻不慎看到一個帥氣的男人。
這個男人著軍裝常服立在場中間,看著……
男人看的眼神充滿了驚喜。
“你認識我?”葉晴想都沒想就走到男人面前,看著他開門見山的問。
“穆團長好!”警衛員劉同見狀連忙放下扛起的行李,跑過來向男人敬禮。
穆團長?葉晴蹙了下眉頭。
確定自己腦海里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稱呼。
但腦海里忽然出現一幕模糊的景象:看到男人手里拿著一疊畫紙,站在機場站候機室。
“嫂子真的失憶了?”穆詫異的問。
葉晴驀地回過神,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失憶的事你怎麼知道的?”
隨著這句問話,葉晴抬眸細細的打量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俊朗剛毅的臉龐,黝黑健康的,悉且陌生,他肩上的軍銜和權紹添一樣,都是上校級別。
“別這麼看著我,你這樣我會以為你還記得我……”穆看了看表,轉離開前對葉晴道,“嫂子,不管你失憶還是沒有失憶,你都是我穆的恩人,今后不管你有什麼事都可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一定幫你。”
葉晴怔在原地,目直直地盯著穆的背影,思考著他的話,他穆,而是他的恩人?當初救過他?
他軍銜那麼高,有錢有型還有,他會遇到什麼危險,又是怎麼救他的呢?
葉晴好想喊住他問個清楚,卻聽警衛員劉同道,“嫂子,權大隊過來了。”
葉晴沒有回過神來,眸依舊看著穆離去的方向,想著他說的話。
的目逐漸地充滿了興趣、炙熱……
不過,還沒等想出過所以然,子被人猛地一摟,整個人被狠狠地摟在懷里!
“還說自己失憶了,看到穆團竟然抹不開眼,餡了吧!”權紹添來得還真快,他出訓練場的時候正好看著用種興趣炙熱的目送穆的背影,他怒不可遏盯著,如果眼神可以融化一個人,這會早就被他那憤怒的眼神融化了。
“我那不是抹不開眼,我那是在尋找記憶。”
“你騙鬼啊,我有眼睛的好不好,你看他的眼神充滿了興趣,炙熱,你還好意思狡辯,葉晴,我警告你,別在我眼皮子底下對別的男人眼神纏綿,如果再讓我發現一次,你就攤上大事了。”權紹添的語氣充滿蠻橫,霸道,深邃的黑眸變得幽暗,當著警衛員劉同的面低頭狠狠地吻上了的。
劉同見狀扛著行李就跑走了。
權紹添極了這種吻的方式,既霸道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