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零三章 下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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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之後,布於許都的細作傳回報,袁譚果然如良和徐庶所料的那樣,不顧倉之糧被燒,繼續率軍南攻南。
不過這一次袁譚卻也吸取了教訓,臨行之前從一線急調了五千兵馬,加強了許都外圍諸如召陵等地的防,以避免良再以輕騎從新野襲。
袁譚舉兵南下的同時,又命留守許都的辛評,瘋狂的從各縣的百姓家中搜刮糧草,以以他的四萬大軍繼續南征作軍需之用。
數天後,袁譚的大軍再度開赴葉縣,兵鋒直指堵。
而早在袁譚進軍南之前,良就已率軍先期抵達了堵城。
考慮到袁譚糧草被燒,為了供給軍用,此番境之後必會瘋狂的掠奪鄉野,以戰養戰,良為了不給袁譚留下一粒糧食,便事先下令將宛城以北諸縣的民眾,統統南遷,以避免給袁譚資以糧草。
堵城位於良地盤的最北邊,城中有百姓四千餘人,良率軍抵達的第二天,便下令將這四千人盡數的遷往南下。
幾乎在一夜之間,諾大一座縣城便了一座空城。
文聘等諸將們皆以為良打算據堵城死守,以之作為宛城北麵的屏障,卻沒有想到,良自遷走百姓之後,並未作任何加固城牆之舉,卻督促士卒們日夜趕建一項的工程。
良很清楚,堵城牆矮舊,即使再加固,也難以抵擋袁譚四萬大軍的進攻。
況且他就不打算固守堵,他所要做的,就是借這一座空城給挾著複仇之心,洶洶而來的袁譚當頭一擊,再次挫傷他的銳氣。
這日的黃昏,袁譚的四萬大軍,終於出現在了堵以北,而且很狂妄的近堵城下寨。
良站在城頭遙視不遠的敵方營寨,但見旗旗跡天蔽日,槍埋森森如林,儼然一副千軍萬馬而來的囂然之勢。
良當然清楚,袁譚這絕對不是虛張聲勢,自己此番帶到堵城的,隻有不到五千步騎,而城外的袁軍卻有四萬之眾,十倍之敵,這絕對是一個可怕的數字。
“主公,敵兵甚眾,勢難正麵鋒,不若今晚讓末將率軍劫營,趁其遠道而來,疏於防備之機,或許可以挫其銳氣。”
眼見敵人勢大,文聘雖有所顧忌,卻並沒有畏懼,而是冷靜的獻上一計。
良卻搖了搖頭,馬鞭遙指敵營,“你看袁軍營寨設得井然有序,深得立營之妙,遠勝於前番袁譚來攻,想來是這廝吃了上回的教訓,這次重用張郃為將,方有如此嚴整的軍勢,照這況,劫營多半是勝算無多。”
良否定了文聘的計策。
文聘恍然有悟,為良眼之犀利而敬服,卻又凝眉道:“袁軍中既有良將,兵力又十倍於我,倘若給他將堵城圍住,那時主公豈不深陷於險境,還主公三思。”
文聘雖未明言,卻是在委婉的建議良撤出堵,不要做無謂的涉險。
“本將什麽時候說過要固守堵了?”良卻笑著反問了一句。
文聘一愣,頓時便有些糊塗,心想主公你若不是想固守堵城,如果隻為撤出城中百姓的話,隻消一道命令,縣令便可辦妥,又何必大老遠的親率幾千兵馬辛苦趕來。
“主公,恕末將愚鈍,主公的意思是……”文聘拱手相問。
良正要用到文聘,便打算告知他自己的用意,卻在這時,城外一騎飛奔而來,自稱是袁譚派來的使者,前來給良下戰書。
良遂將那信使放。
過不多時,信使上得城來,一副昂然態勢,見得良也不見禮,隻將一道戰書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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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將見來使無禮,無不麵慍。
良卻不以為怪,也不接那戰書,隻道:“本將倒想見識一下袁大公子有何文采,你便念將出來就是。”
那使者遂將戰書展開,當著城頭軍將士的麵,大聲的念了出來。
諸將聽著聽著,怒是然而生,個個咬牙切齒。
那本不是什麽戰書,儼然就是一副勸降書。
書中,袁譚以魏王長子的高貴份,以高高在上的姿態,曆數了良背叛袁家的諸般罪行,以命令的口氣良開城投降。
唯有如此,袁譚方才會考慮減免良的罪行,否則,如果良一味的頑抗,他的大軍就將把堵夷為平地,而那些敢於追隨良“助紂為”之徒,城破之後,將格殺不論。
袁譚的這道勸降書,當真是囂張之極,仿佛將良輾殺,便如死一隻螞蟻般易如反掌。
左右文聘等諸將無不大怒,文聘更是憤然拔劍,要斬那使者。
那使者嚇了一跳,慌忙收斂了囂張之意,大:“兩國兵,不斬來使!”
什麽狗屁的“兩國戰,不斬來使”,斬殺使者之事,良上回跟馬超戰之時,又不是沒幹過。
耳聽著袁譚那囂張的勸降書,良心中的怒意也在如烈火般燃燒。
隻是,他卻並未被怒火燒盡了理解,在眾將忿然之下,卻依然保持著冷靜。
良一擺手,止住了衝的諸將。
眾將不得良示下,均不敢擅自手。
良看著那使,淡淡道:“袁大公子果然是夠氣派,你回去轉告他,想要取我良命,盡管放馬過來便是,不必用此小兒手段來恐嚇本將,如果本將怕了的話,當年就不會跟他袁家決裂。”
說罷,良擺手示意使者趕滾蛋。
那使者生恐良變卦,對他下殺手,忙是逃下城去,匆匆的逃離了堵城。
看著那離去的袁軍使者,眾皆既是憤憤不平,心中又生狐疑不解。
他們皆想不通,以自家主公的,竟然能容忍得了袁譚如此相辱,這簡直是有些不可思議。
主辱臣死,文聘第一個忍耐不住,憤然道:“主公,袁譚小兒欺人太甚,末將請與那小兒決一死戰。”
文聘這般一言,其餘諸將皆也慷慨請戰。
眾將忿然,戰意高漲,良見得此狀,心下卻暗自得意。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袁譚乏糧,此番來攻,為的就是速戰速決,最怕的就是良堅壁清野,據城死守,方才那一道極盡輕辱的戰書,分明就是激將之法。
良早有所料,之所以那使者當麵念出,就是為了借著袁譚之手,來激起諸將的憤慨之心。
照眼下的況來看,良目的已是達到。
良遂高聲道:“袁譚如此將咱們不放在眼裏,本將又豈能咽下這口氣,爾等放心,今日的相辱,本將馬上就會讓袁譚加倍奉還。不過,在此之前,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要做。”
文聘以為良要下令出擊,忙拱手道:“請主公示下。”
良不不慢的吐出了兩個字:“棄城。”
棄城?
一聽這話,左右自文聘以下諸將,一下子就都懵了。
“本將不是早就說過,要給咱們的袁家公子送上一份迎接的大禮,本將自然要言而有信……”
良說話間,角悄然掠起一詭笑。
諸將卻越發的茫然。
#####激將之計未果,袁譚怒了,次日天一亮,袁譚便令全軍飽餐,幾萬大軍帶著雲梯、衝車等攻城械,氣勢洶洶的殺奔堵北門而來。
袁譚雖然懷著複仇的激憤之心而來,但他卻也保持著冷靜,他很清楚良的能力不容小視,故是他雖誌在必得,卻也做好了打一場慘烈的攻城戰的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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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令袁譚到驚奇的是,他的幾萬大軍殺到城前時,卻發現整個堵城已是人去樓空,城頭一線,不僅看不到一個士卒的影,甚至連一麵旗幟都看不到。
更讓袁譚到狐疑的是,堵北門的城門竟已大開,吊橋也早已放下,就差百姓夾道歡迎的,就可以湊一副堵歡迎您的景象。
“莫非,良那匹夫當真被我的軍威所嚇到,棄城而走了嗎?”
袁譚的腦海中,不由得閃現了這個讓人興的念頭。
“大公子,良或許是擺下了一個空城的敵之計,咱們若是貿然率軍城,萬一中了其埋伏就不妙了。”
旁邊同樣狐疑的張郃,卻依舊保持著冷靜。
袁譚想想也對,遂不敢麻痹大意,一麵令全軍嚴陣以待,一麵派小隊斥候城偵察。
半個時辰之後,偵察的結果令袁譚如釋重負。
整個堵城確已是一座空城,不但沒有良一兵一卒的影子,而且連所有的百姓都走得一個不剩。
袁譚仍不放心,連著又派出數隊斥候,將偵察範圍由城擴展到城外。
午後時分,袁譚終於得了讓他安心的結果。
在堵城南的二十裏,斥候發現了四千多的軍,應當便是由堵撤出的良兵馬。
袁譚這下就放心了,他這才相信,良是真的怕了自己的強大軍隊,不得不選擇退出城牆矮舊的堵城。
袁譚便自率一萬大軍進駐了堵城,其餘諸軍依城下寨,並派出各隊兵馬,去往堵四野掠奪軍資糧草。
不覺已是夜,袁譚和他疲憊而來的將士,已是在堵城中沉沉睡。
他們卻不知道,城堵城東,林深,五百雙鬼氣森森的眼睛,卻正兇神惡煞的盯著那夜籠罩下的城池。
他們在此間已經整整的潛伏了一天。
不知不覺,夜已至三更,良抬看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刀鋒似的眼眸中迸著猙獰的冷笑。
“時辰已至,手吧。”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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