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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二十三章 板子算是白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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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蒙,不就是主公上次提到的那個,東吳不起眼的小將麽,他怎麽會深夜派人前來見主公?”

徐庶心生狐疑,見得良那般異樣的表,仿佛對此早有所料時,這種狐疑就愈盛。

那信使進來吧。”良擺手道。

過不多時,帳外響起了腳步聲,接著是親軍的喝斥聲,顯然是在搜那信使的,以防他是來行刺良。

片刻之後,那信使趨步良便是拜伏於地。

“小的乃是呂子明將軍親兵,特奉我家將軍之命,前來拜會將軍。”

良也不正眼看他,隻隨口問道:“呂子明不是周瑜部將麽,這兩軍戰的,他派人來拜見本將又意何為?”

那信使看了一眼徐庶,言又止,似乎有所顧忌。

良不悅道:“此間都是本將心腹,你有什麽話快說,不說就滾蛋。”

信使嚇得一哆嗦,猶豫了片刻,卻是從懷中取出一封帛書,“我家將軍意歸降將軍,特命小的前來獻上降書,請將軍過目。”

“果然不出我所料……”

良那刀鋒似的眼眸之中,瞬息間閃過一抹冷笑。

而旁邊的徐庶,卻是神一變,顯然對這個呂蒙的歸降,到有些意外。

這時的良,卻故作驚,“騰”的一下跳了起來,一把將呂蒙的那封“降書”奪過。

信中無非是說在他呂蒙在吳軍中不得重用,日前還蒙了韓當和周瑜的辱,心中憤恨難平,方才要決意歸順良。

字字句句,看起來倒也真切,沒什麽破綻。

良手捧著那帛書,驚喜道:“這呂子明,當真願意歸順本將不?”

跪伏於地的信使暗鬆了口氣,忙道:“前日周瑜為將軍的連舟巨艦所激,明知不敵,卻意氣用事,非要與將軍繼續戰,我家呂將軍因勸周瑜撤兵還吳,惹惱了周瑜,被他當眾打了軍。我家呂將軍憤難當,因此才下決心投奔將軍,一片赤誠,日月可證。”

那信使的倒也利索,“真意切”的把呂蒙所的苦楚諉諉道了出來。

良聽罷,不唏噓慨,忙是俯將那信使親手扶起來。

“沒想到周瑜如此沒有容人之量,呂子明棄暗投明,歸順本將,當真乃明智之舉,本將自然是歡迎之至。”

良表現出了極大的熱誠。

那信使也大喜,忙又道:“多謝將軍重。我家呂將軍還說了,他將利用職務之便,暗中竊了吳軍的糧草,率本部兵馬前來歸順,作為對將軍的進獻之禮,萬將軍笑納。”

良一聽,更是大喜過,興道:“糧草乃軍之重,吳軍若是聞知失了糧草,必軍軍心瓦解,本將便是趁勢擊之,甚好,甚好啊。”

之下,良更是哈哈大笑,仿佛勝利就在眼前。

旁邊的徐庶雖也頗為驚喜,但神之中,卻有暗藏著幾分憂。

狂笑罷,良欣然道:“你回去轉告子明,若他能劫了吳軍糧草來歸,他便是本將擊敗周瑜的第一功臣,本將定將厚待於他。”

“小的代呂將軍謝過軍大恩。”

那信使大喜過,當即對良又是一番激。

良當即厚賞了一筆金銀給那信使,拍著他肩膀道:“你傳遞消息有功,本該留你在營中好好款待,不過此事事關機,隻怕營中有耳目泄,故是不便讓你久留。你就速回南岸,把本將的意思轉達給子明,等聯絡好歸降時間後,本將就在此靜候他來歸。”

“還是將軍考慮周全,那小的就先行告退了。”信使拱手一拜,懷揣著良的賞賜喜滋滋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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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幃落下,軍帳中重歸平靜。

良那求賢若的表,轉眼煙銷雲散。

“這個呂子明的歸降,元直,你怎麽看?”良坐了下來,淡淡問道。

徐庶捋須胡須道:“誠若如那信使所說,這呂蒙來歸降也不是沒有不可,不過庶以為還不可輕視,應當聯絡吳營中的細作,探聽一下那呂蒙是否當真過杖刑,方才能知他是不是詐降。”

聽得徐庶這番話,良算是明白什麽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演義之中,黃蓋挨了幾十軍,演了一出苦計,曹周邊的那些謀士都沒看出來,唯獨“在曹營心在漢”的徐庶卻看穿這是苦計加詐降計。

而今徐庶了自己的謀士,為了當局者,這份一變,便以為如果呂蒙果然了杖刑,那這歸降便是真的。

想到這裏,良不大笑起來。

徐庶被良這一笑就茫然了,目中閃爍著狐疑,想不通自己哪裏說錯了,良在笑什麽。

笑聲驟止,良忽然問道:“元直我問你,即使呂蒙真的了杖刑,你又焉知他不是故意在和周瑜演一出苦計呢。”

徐庶神一震,劍眉陡然間凝起。

狐疑半晌,徐庶道:“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若真如此,那呂蒙此苦楚便當是為了詐降,以混我軍中,然後再和周瑜裏應外合。若當真是這般目的,他完全可以率部前來歸降就是,又何必冒著被發現的危險,非要了糧草前來歸降,這豈非是多此一舉。”

徐庶不愧是徐庶,雖然為局中人,但經良這一提醒,很快就覺察到了其中疑點。

“關鍵就是這糧草,元直你想想看,介時若是那幾十艘,在我們全無防備的況下,全速的向著我方水營駛來,若那船中裝的不是糧草,而是柴草等易燃之,結果又會如何?”

良也不再故弄玄虛,其實已是點破了其中奧

徐庶眉頭鎖,思緒翻滾,沉思片刻,陡然間神大變。

“主公,你莫非是懷疑,那呂蒙詐降為假,實則竟是想用火攻之計!”徐庶一激下,竟是騰的跳了起來。

良淡淡笑道:“元直何必這般激,當初本將要用鐵鎖連舟之計時,你不是也說了,此計雖妙,卻易被用火攻破之,江東周郎也不是一般人,元直你能想到之事,他又怎麽能想不到呢。”

聽得這番話後,徐庶又是一驚,奇道:“主公,難道你先前執意要用鐵鎖連舟,竟是故意而為,為的就是使周瑜上當不?”

良笑而不語,當是默認了徐庶的猜測。

眼下兩軍的戰的形勢,單純地理位置來看,其實與原本的赤壁之戰有著頗為相似之

雙方隔岸對峙,誰也沒有上遊之勢,因此良即使鐵鎖連舟,也不怕周瑜借著上遊之勢放火。

這般況下,想要使用火攻之計,就必須要讓火船能夠順利的接近水營,而不在半途中被巡邏船所堵劫。

想要做到這一點,周瑜就和原本曆史上一樣,必須要用到詐降之計,以騙取良的信任。

隻可惜,良有“曆史記憶”這個外掛,周瑜的諸般謀略,又豈能逃過他的察。

要教訓一下猖狂的吳人,當時巧許攸又提出了“連鎖連舟”之策,良被他這麽一提醒,靈機一,便想出了這條敵之策。

卻沒想到,周瑜竟真的中了計策,當真如曆史上那些,又是苦計,又是詐降計,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挨子的人由黃蓋變了年輕的呂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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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乃聰明絕頂之士,須臾間就想明白了一切,恍然大悟之下,神更是驚歎之極。

“沒想到主公謀略如此深遠,連庶都沒看出來,慚愧,真是慚愧。”敬歎之下,徐庶不自嘲起來。

角掠起一得意,卻是冷笑道:“眼下周瑜已然中計,咱們就把刀子鋒利了,坐等那呂蒙前來自尋死路吧。”

軍帳之中,主臣二人會心而笑。

######江南岸,吳軍大營。

夜已深,那一座軍帳中,卻依然燭火通明。

搖曳的燈火下,呂蒙趴在竹床上,屁上已是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

腳步聲響起,帳簾掀起,周瑜和韓當魚貫而

見得兩位上級,呂蒙慌忙想要起來,稍稍一,卻牽扯得傷口,痛更他是直咧

“子明你有傷在,趴著別就是。”周瑜忙上前一步,將呂蒙按下。

周瑜查看了一下呂蒙傷勢,歎道:“韓老將軍,你的部下下手也太重了些,這戲也演得太過了點。”

旁邊韓當麵愧然,不好意思的笑道:“末將那些部下,個個都想給綜兒報仇,恨不得能跟良狗賊決一死戰,子明一說要撤兵,他們自然是心中憤恨,這下手嘛,難免就狠了點。”

“沒事,這打得越重,那良才會越相信我的歸降是真。”趴在床上的呂蒙,倒是很大度。

“難得子明肯做如此大的犧牲,這一把火若是能將那良燒死,整個荊州便再無人是我們東吳的對手,我東吳攻取荊州,全據長江的大業便指日可待。”

周瑜的言語是充滿了自信,充滿了獵獵的豪,仿佛那偉大的藍圖,已經近在眼前。

站著的韓當,趴著的呂蒙,仿佛也為周瑜的豪染,不的笑了起來。

得意的笑聲這軍帳中鑽出,飄在這沉寂的夜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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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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