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三十二章 情 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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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送禮的是什麽人?”周瑜也疑道。
老仆道:“那來人自稱是主人的朋友,老奴還不及問,那人把東西留下就走了。”
周瑜狐疑更重,便將那木盒接過,擺手屏退了那老仆。
夫妻二人盯著案幾上的那木盒,臉上皆是閃爍著狐疑之。
周瑜看得出來,那木盒乃上等的檀木所造,外麵還鑲嵌著珠玉等飾,作工也極其的細,先不論中是什麽禮,這盒子便價值不菲。
送禮者,定然是十分的寬綽。
“夫君,這盒子該怎麽辦?”半晌,小喬問道。
周瑜淡淡一笑,“既然是送給夫人的禮,夫人自當打開來看看。”
小喬心中好奇已久,早就迫切的想知道中是何,見得丈夫答應,欣然便將那木盒打開。
當小喬看到盒中之時,不倒吸了一涼氣。
盒中所躺著的,是一枚墜以黃金步搖,作工致的玉簪。
如此之,一看便知是價值連城。
小喬也算大家閨秀,富貴人家出,金銀首飾什麽的自也不缺,但眼前這等名貴之,卻是生平從未曾見。
人,但見這等華貴的玉簪,小喬那水靈靈的眼眸中,頓時便閃出驚喜之,纖纖素手將那玉簪捧起,驚歎不已的把玩了起來。
“如此珍貴的飾,也不知是誰相贈?”小喬喃喃驚歎,很快就有些不釋手。
周瑜卻越加狐疑,心想誰會這麽無聊,竟無端的送自己夫人這般名貴之。
正這時,他忽然瞥見盒底還有一,拾將起來一看,卻是一紙帛書。
周瑜便將那帛書展開一看,卻見上麵所書,卻是一首詩。
關關睢鳩,在河之州。窈窕淑,君子好逑……周瑜通詩樂,一眼便看出,這是出自於《詩經》中的一首《關睢》,此詩的意思,自自然是抒發君子對淑的仰慕。
這是地地道道的一道詩。
一個陌生人送了自己夫人如此珍貴的玉簪,而且還留了一詩《關睢》,這分明在向自己的夫人表達仰慕之意!
周瑜的臉立時沉了下來,怒想這是哪個不要命的家夥,明知小喬已名花有主,卻竟然還敢如此,若給我查出來,非要了你的命不可。
周瑜忍著怒氣,接著再往下看,卻驚奇的發現,這送禮之人竟然還真的留了名。
而當周瑜看清楚那留名時,熊熊的怒焰,如火山一般霎時間噴湧而出。
書尾,赫然書著兩個鬥大的名字——良。
啪!
周瑜狠狠的將那帛書拍在了案上,怒罵道:“良狗賊,欺人太甚,我周瑜不取爾首級,誓不為人——”
正自把玩那玉簪的小喬嚇了一跳,卻不知自己丈夫為何突然間發這麽大的火,而且還跟那個什麽良扯上了關係。
驚異之下,小喬忙將那帛書拿起來一看。
當小喬看到那首《關睢》之詩時,立時知道這是有人在向自己表達慕之意,雪白的臉畔,不暗生幾分紅暈。
而當小喬看到書尾良的留字時,那些許暗之意,轉眼為驚愕所取代。
“良這匹夫,他為什麽會給妾……”
小喬驚愕自語,但瞧見周瑜那憤怒之狀時,卻是嚇得不敢再出言。
憤怒之下的周瑜,騰的便站了起來,怒道:“我這就會吳郡向主公請命,定要率軍平荊州,誓殺良這狗賊。”
周瑜為怒氣填,一時間有些緒失控。
小喬卻忙勸道:“夫君,前番主公派人來問你,當不當與良言和,你那時說山越未平,也同意了跟良言和,此時又怎能向主公請命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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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這才猛然想起此事,剛剛邁出一步便又停了下來。
“再說,夫君你上傷勢未愈,又豈能輕易帶兵上戰場,夫君,你可要冷靜一些。”小喬拉著他又勸道。
周瑜的理智告訴他,良正是忌憚於他,所以才故意給自己夫人送這些東西,為的就是氣得他傷勢難愈。
明知如此,但那分的怒火,卻讓周瑜實難咽下這口氣。
兩緒在中撞,周瑜隻覺氣填,猛覺頭目眩暈,搖搖晃晃的便倒了下去。
“夫君~~”
小喬大驚失,急是撲上前去扶住,卻驚見丈夫已不省人事。
“來人啊,快去請醫者……”
周府上下,轉眼了一團。
######襄城,軍府。
馬良去而複返,帶回了孫權言和的意向,以及孫權致以良的親筆書信。
孫權在書信之中,對良是盡力的盛讚,什麽仰慕之類的吹捧之詞,一點都不吝筆墨,儼然一副小弟的模樣。
看過那封孫權的親筆書時,良角揚起了一冷笑。
這個孫權,果然和曆史上一樣,是三國中最擅長玩弄外權的一方梟雄。
隻要有利可圖,這碧眼兒可以今天和你卿卿我我,明天就翻臉不認人,也可以今天還有不共戴天之仇,明天就能放下段,奴婢膝的向你服。
以良眼下的實力,雖然威震荊州,但他私下卻不得不承認,自己整實力尚比孫權要遜幾分。
在這強弱對比之下,孫權竟然能寫出這等充滿了奉承之詞的修好書,說好聽點是大丈夫能屈能,說不好聽說,這臉皮也真是夠厚的。
這種人,雖也稱之為梟雄,卻讓良有一種厭惡的覺“諸位,看看咱們這位吳侯是怎麽說的吧。”良將書信示於了眾人。
眾謀士們看罷孫權的手書,個個也是麵唏噓之,皆沒想到孫權能夠這般放下段。
許攸卻捋著胡須歎道:“老朽一生閱人無數,也見識了不諸侯,似孫仲謀這般能忍的人,還是頭一遭見到,看來這碧眼兒雖然年輕,卻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梟雄啊。”
許攸諷刺之餘,亦有幾分讚歎。
不過,無論孫權如何,眼下他答應言和已是事實,如此一來,他們便可放心的集中力對付江陵的劉琦。
眾謀士們皆點頭稱是,神間已漸顯興。
這時,默不作聲賈詡,卻是幹咳了幾聲,這位毒士看來是有話要說。
良便道:“我說文和,看起來你對孫權的這份言和書,還有些不同的看法。”
賈詡又輕咳幾聲,微微笑道:“啟稟主公,老朽對孫權沒什麽看,不過讓老朽有點擔心的,倒是柴桑的那個周瑜。”
“周郎啊,難道文和還擔心周瑜敢跟孫權對著幹,私自出兵跟本將開戰不?”
賈詡搖了搖,“那倒不是,周瑜對孫權的忠誠還是有的,不過就老朽觀察,孫權這個極是唯利是圖,倘若他看到主公傾軍去攻打江陵,江夏兵力空虛,介時為一時之利所,未必不會馬上翻臉,讓周瑜上一腳,而柴桑尚有近兩萬吳軍,主公不可不防啊。”
賈詡言罷,徐庶也道:“文和言之有理,庶聽聞那周瑜箭傷並不致命,孫權把他留在柴桑,還留了兩萬兵馬給他,明顯有坐觀形勢,見機行事的意思,隻要有周瑜在柴桑,咱們就不得不防。”
兩位頂級謀士一言,其餘眾人紛紛附合,唯有良卻笑而不語。
“周瑜在柴桑自然需要忌憚,倘若他不在了呢?”良用一句反問,回應了眾謀士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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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謀士們麵麵相覷,聽著主公這意思,好似預料到周瑜會離開柴桑似的,他們卻不明白,良何以會有這樣的判斷。
正自狐疑時,外麵親軍,將一枚裝有報的蠟丸遞給了許攸。
眾人都知道,那是司聞曹細作發回的蠟丸報,所有人馬上都安靜了下來。
許攸便當著眾人的麵,將蠟丸拆開,從中取出了那帛條書寫的報。
當許攸看到帛條上所書的容時,神不大變,眉宇中的驚奇之更是如而生。
眾人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緒也跟著張起來,皆是探起頭來,想要一看究竟。
良已有所預料,便道:“子遠,發生了什麽事,就告訴大家吧。”
許攸驚奇了好一會,方才回過神來,便大聲道:“柴桑傳來的最新報,那周瑜病出現了反複,目下已回江東去養病,柴桑的守將現在已換了魯肅。”
此言一出,大堂一片嘩然。
一雙雙驚詫的目,齊刷刷的向了主公,皆是為良的料事如神所驚歎。
許攸更是忍不住問道:“主公莫非施了什麽計策,不然如何能料到周瑜會調離柴桑?”
計策,良自然是有的,不過卻登不上什麽大雅之堂。
良便淡淡一笑,“本將用的什麽計策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眼下周瑜已走,接替他的魯肅可是個和事佬,有他鎮守柴桑,咱們便可高枕無憂,集中力量去對付劉琦那小兒了。”
良不明言,眾人也不好再多問,而他們的緒,也因這一道報而振起來。
######江陵,長江碼頭。
棧橋之上,諸葛家的兩兄弟正立於橋頭,江興歎。
片刻後,諸葛亮搖著羽扇道:“時候不早,三弟,你就上船吧。”
諸葛均猶豫了一下,卻道:“二哥,既然你已認為劉琦不易扳回劣勢,何不隨我一同避往江東,還留在此地作甚。”
“劉琦並不是沒有機會,我還要留在這裏做最後一搏,盡我所能阻止良這個暴徒鯨吞荊州。”
諸葛亮輕搖羽扇,言語幾分憤慨。
諸葛均卻憂慮道:“可是若是到時事敗,二哥你又當如何是好?”
諸葛亮卻自信一笑,“放心吧,若果真到了那一步,為兄自有之計。”
話到如此,諸葛均知再勸無益,隻好歎息著上了船,拱手與自家兄長拜別。
諸葛亮目送著那一葉扁舟越駛越遠,直至消失在茫茫大江中。
當他轉過來,目投向北麵時,俊朗的臉上卻多了幾分冷峻與決然。
“良匹夫,你想全取荊州的夢,我諸葛亮絕不會讓你輕易得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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