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六十三章 子義戰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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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騎滾滾,卷起漫天的塵埃,洶洶之衝勢,直令天地變。
吳人弓弩手已皆被文醜和呂玲綺兩支兵馬吸引,這時麵對良突然發起的衝擊,已經沒有多餘的弓弩來製他的進攻。
良的目的,正是如此。
吳軍四萬人的大陣,眼下隻有左翼未,隻要他的鐵騎能功的衝破左翼,莫說四萬之敵,縱使百萬敵軍也將頃刻瓦解。
決勝一擊,良沒有再使用任何將領,這個時候,作為最強之將的他,必須要親自上陣,親手結束了這場戰鬥。
吳軍左翼,勒馬橫槍的太史慈,傲然的目中,那鐵甲洪流正洶洶近。
他知道,這已是對手傾盡全力的一擊,他能否扛住這一擊,將直接決定著這一場戰的勝負。
當他的視野中,看到那一麵“”字的大旗呼嘯而至時,心中不微微一震。
傳說中的那個良,終於親自出手了。
隻震了一霎,太史慈刀削似的臉上,就湧起無限的冷傲。
“我東萊太史慈,縱橫天下無所懼,良,今日就讓我領教領教你的手段。”
雄心驟起,太史慈的戰意狂燃,縱馬舞槍直趨出陣。
後那三千吳軍騎兵,見得主將出擊,也皆跟著喊殺而出。
吳軍,這是要以騎對騎,以攻對攻,來一場正麵的廝殺。
策馬狂奔中的良,見得吳軍主出擊,角不掠過一抹冷笑。
“竟然敢主迎擊,這個太史慈果然也是個狂徒,很好,我倒要看看東吳第一騎將有幾分本事——”
良熱狂燃,縱馳著大黑駒,如黑的閃電般疾如風。
曠野之上,兩支騎兵呼嘯著撲向對方,那隆隆的鐵蹄之聲,直令天地肅殺。
一百步——
五十步——
二十步——
蒼穹之下,兩支碩大無朋的巨矛,在某一個瞬間,轟然相撞。
仿佛兩顆流星撞擊在一起,那剎那間發出的人仰馬翻之聲,蓋過了所有的聲音。
雙方士卒的耳中,皆為刺耳的轟響聲填滿,真震得人心神。
良一馬當先,手中戰刀狂卷而出,漫空的飛染紅了征袍,刀鋒過,一命不留。
一浴的他,儼然如一名魔將,斬滅任何敢阻擋他的生命,直奔吳軍的將旗衝殺而去。
太史慈亦是槍舞如風,濺起漫空的虹影,流過,慘聲如而起,數不清的軍騎士被他刺倒於馬上。
兩支騎兩錯而過,塵與的大霧將他們包裹其中,昏黃的霧中,馬嘶人嚎不絕於耳。
正殺的過癮的太史慈,陡然瞥見一將所向無敵,如黑的暴風一般撲向自己。
尚未襲至,太史慈已能覺到那凜烈之極的殺氣。
軍陣中,誰還有能如此狂暴的殺氣。
必是良無疑!
太史慈的戰意瞬間暴漲,拍馬舞槍,傲然迎戰而上。
兩騎如飛而至,戰刀扇掃,槍鋒如電。窒息之間撞殺在一起。
哐~~
金屬激鳴的巨響直灌耳,飛濺的火星灼人眼眸。
錯馬而過的良,隻覺中氣一,那由兵灌的大力,直攪得他氣,深吸過一口氣才平伏下去。
如此強悍之極的力道,自與馬超、黃忠這般當世絕頂高手鋒之後,良已許久未嚐。
隻一招,良便知這太史慈的武藝之強,絕不在自己之下。
東吳,果然是臥虎藏龍,英豪輩出。
隻可惜,孫權這小兒梟而不雄,如此英傑在手,卻隻能困守半壁。
回馬之際,良已是一臉豪然,刀鋒一指太史慈,“好個太史子義,果然沒讓本將失,沒有辱沒了‘子義’二字,我子義今日就陪你這太史子義戰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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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然一語,良已縱馬了,再度襲上。
一招手的太史慈,又何嚐不是氣,方始驚於良武藝之強。
縱橫江東的他,自問除了已逝的小霸王孫策之外,一柄銀槍無人能及,不想今日竟逢如此強勁的敵手,此人武藝之強,實是生平所未見。
“此人的武藝,竟有幾分伯符的霸道,難怪劉表的基業,竟能被他一手所吞……”
方自驚駭時,卻見良鐵塔般的軀,已瞬息撞至。
青的長刀,扇掃而出,刀鋒所過,仿佛吸盡了空氣,氣流從四麵八方向真空填而來,形了一道寬闊的無形刀幕,挾裹著毀滅一切的力量橫推而來。
眼見良殺至,太史慈雄心大作,低嘯聲中,一騎疾而出,便如一道雪亮的白虹,向著那團熊熊焰燒的黑烈火去。
手中銀槍更如雷電,平舉於前,狂瀾巨浪般的勁氣迅速的凝聚,形一束旋轉放似的渦流直刺而出。
長刀銀槍,這一擊,二人已是各傾全之力。
一黑一白,兩道流迎麵襲至,戰馬所過之,強烈的勁風竟將周圍混戰的兩軍騎兵如螻蟻般掀翻。
吭~~
兩騎在瞬間再度相撞,金屬鳴之聲響徹遍野,巨響的餘音在所有人的耳中震,久久不散。
這全力一擊之下,太史慈隻覺巨浪般的狂力,順著槍鋒直灌。
那強蠻的衝擊力,如同沾了水的皮鞭,直得他五腑劇痛,中氣更是翻滾如遝。
再度手,太史慈傲然的眼中,不閃過一驚駭。
此時的他,更是深深會到,這個良的武藝之強,竟是遠遠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良亦是形微微一震,提一口氣,中翻滾的氣便即平伏下來。
冷峻的眼眸中,卻看不到一驚異。
他二人的武藝雖不相上下,但良在氣度上卻要遠勝於太史慈。
自汝南起兵以來,良先後與關羽、張飛、馬超、黃忠這等當世絕頂武將鋒,每一次的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錘煉。
此時的良,武藝雖未有質的飛躍,而境界上卻早已更上一層樓。
反觀太史慈,雖然武藝卓絕,但到底是局限於江東一隅,除了孫策之外,更未曾與當世絕頂武將過招。
正是經驗上的欠缺,決定了他在境界格局上遜於良。
遇強則強的良,錯馬再一手,反而是豪大作,狂笑一聲,撥馬轉再度殺向敵人。
太史慈不敢鬆懈,急是回槍迎擊。
那一黑一白兩道影,旋即激戰在了一團。
勁風四掃,刃氣衝天,四濺的怒濤之力,隻將周遭的地麵刮出道道的痕。
刀與槍掀起漫天的塵土,四五丈之都能被那外散的迫力所波及,左右激戰的兩軍騎士生恐被誤傷,隻有本能的向旁退開來。
激戰之中,良雄心大作,盡展生平所學,刀法轉眼已施展至了巔峰境界。
電火石之間,兩人已走過三十餘招。
遇強則強的良,信心越戰越烈,層層疊疊的刀影,如狂瀾怒濤一般,一刀接一波的攻出,每一刀出手都是大開大闔,正氣雄渾,極盡王者之風。
太史慈又豈是那泛泛之輩,良刀鋒雖利,但天賦超絕的他,卻將一柄銀槍舞如漫天梨雨,雖然氣勢上為良所製,但招勢上卻依然不落下風。
這兩個絕頂高手間的鋒,若不走上千餘招,又如何能分出勝負。
良卻從容自若,出刀之際,角悄然掠起一冷笑。
就在他二人手之際,周遭的戰鬥已發生了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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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慈是強,但這並不代表他麾下的騎兵也強。
孫權盡管費盡心力組建了這支騎兵,但江南水網布之地,縱有騎兵也鮮有用武之地,這支騎兵自組建到現在,本就未跟真正的陸戰強手過手。
而良的神行騎則不同,曹軍的虎豹騎,天下第一的西涼鐵騎,袁家的幽並鐵騎,他們所手的敵人,哪一個不是天下的銳。
百戰餘生的這些家軍騎士,此時的他們,可以自豪的宣稱,自己就是天下最強的騎兵。
吳人的騎兵在他們眼中,簡直如土瓦狗一般不堪一擊。
事實證明,他們自有傲慢的資本。
兩相對衝之下,經驗和意誌更勝一籌的神行騎,很快就占得上風,幾個來回的衝殺之後,吳軍騎兵便被衝得七零八落,死傷無數。
麵對著騎,刀法,乃至鬥誌都強於自己的敵人,吳軍的騎兵們很快就喪失了鬥誌,驚恐的他們開始四潰奔。
騎兵一散,吳人的左翼門戶開,破綻頓時暴在軍麵前。
得勝的神行騎戰意更是暴漲,三千虎狼之士,揮舞著刀槍直向吳陣左翼殺出。
隻頃刻間,鐵蹄便輾了吳軍的步軍大陣中。
那脆弱的之軀,如何能擋得住鐵蹄的衝擊,一路輾殺之下,左翼的萬餘吳軍就此瓦解。
左翼一,骨牌效應之下,全陣很快就被牽,原本齊整的吳軍步騎大陣,轉眼間就破綻百出。
這時,觀陣已久的張郃瞅準時機,當即率萬餘家步軍轟然殺出。
中軍,孫權的臉已是蒼白如紙。
眼看著自己前一刻還穩如泰山的軍陣,後一刻就陷了崩潰的邊緣。
眼看著敵人的鐵騎,如無人之境一般,肆意的輾殺自己的將士。
眼看著那萬餘家步軍,洶洶如猛一般撲至。
孫權心中是前所未有的驚怖,眼神中更迸著狐疑與茫然。
“怎麽可能,我明明占據上風,如何轉眼間就被良瓦解,這怎麽可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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