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六十五章 把孫權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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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良從自己頭頂飛越而過,又一招之間斬殺了主將,那八百吳軍校刀手霎時間就崩潰了。
殘存的戰意,土崩瓦解。
此時,追隨在良後的神行騎洶湧衝至,如摧枯拉朽一般衝垮了敵陣。
大刀舞下,肆意的斬殺,霧漫空,一顆顆人頭四散橫飛。
殺得痛快,殺得肆意。
隻是,盡管良輕易斬殺了宋謙,但這一隊吳軍到底還是遲滯了他的推進。
當良殺盡這班吳卒,衝至江邊時,孫權已然逃上了走舸,向著江心艦隊逃去。
四萬奔散的吳軍,有一半湧至了江邊,卻僅有一萬多人及時的上了走舸,其餘不及上船的吳卒,則被追至的家軍碾至江邊。
驚恐的吳卒們,生恐死在軍刀下,紛紛的開始跳江中逃命。
江水滾滾,縱然是習於水的吳卒,也未能在大江中持久,唯有部分幸存者被自家的走舸救起,其餘不是被江濤卷溺而去,就是被岸邊的軍殺。
當殺戮接近尾聲時,江岸竟已被鮮染了赤紅一片,沿江一線伏無數,半邊的江水都變了令人作嘔的暗紅。
良駐馬江岸,俯看著那修羅殺場,藐視著逃江中的吳人,布滿的眼眸中,迸著冷絕。
殺得盡興的家軍健兒,各自揮舞著兵,興的呼喊,向著逃走的敵人耀武揚威。
逃上了鬥艦的孫權,失魂落魄之極,與孫瑜相見之時,激的幾乎就要掉眼淚。
驚魂甫定的孫權,巍巍的立於船邊,遠著南岸腥的畫麵,悲憤之意填滿了膛,直恨得咬牙切齒。
旁邊劫後餘生的諸將,也多是一副心有餘悸的麵孔,經這一場廝殺,全然沒有了早先的囂然。
正當慶幸時,魯肅突然間臉一變,似是猛的想起了什麽。
“主公,公覆老將軍的水軍尚不知我軍已敗,還請主公速派人將他們召還,萬不可再行進攻才是。”
聽得魯肅這麽一提醒,孫權非但不驚,失魂落魄的臉上,反而掠過一喜。
“對了,我還有黃老將軍的水軍,若是他們能攻破良的鐵鎖陣,這一仗輸了又如何。”孫權興的道。
魯肅卻急道:“良既然敢傾巢而出,從容的與我們決戰,必定是有竹,黃老將軍這一去,隻怕是兇多吉啊。”
這一瓢冷水一潑,孫權那丁點興轉瞬即逝,立時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
眼珠子這麽一轉,忙道:“子敬所言極是,來人啊,還不快去將黃老將軍召還,萬不可再進攻。”
號令發下去,孫瑜急是派人以走舸飛馳往上遊,去製止黃蓋的兩萬水軍進攻敵人的鐵鎖陣。
……
上遊數裏,孫瑜派出的走舸尚未趕至,戰鬥卻已然開始。
巨艦之上,黃蓋目沉沉,冷冷的注視著橫亙於江麵上的鐵鎖陣,蒼老的臉上,閃爍著冷複仇之。
“義公兄弟,黃蓋今日定為你殺了甘寧那小賊,為你報仇——”
黃蓋暗暗咬牙,握的拳頭咯咯作響。
韓當、程普還有他黃蓋,那可是追隨孫堅起兵的三元老,三人更同手足。
韓當死的時候,黃蓋因在後軍,並不知,但當他知道韓當死因後,自是悲憤絕,恨怒之下,憤然向孫權請戰,以充當前驅,為老戰友報仇。
而今,那懸吊韓當的敵艦就在眼前,黃蓋中的怒火,已如火山般噴發而出。
鐵鞭向前一指,黃蓋怒喝一聲:“全軍進攻——”
嘹亮的號角聲“嗚嗚”吹響,旗幟如怒濤般翻滾,數百艘戰艦,兩萬吳軍鼓噪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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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襲、淩、淩統,各率一支艦隊,分三路向著軍鐵鎖陣殺奔而去。
為了防範甘寧的元戎連弩,吳軍已作了充分的準備,艦首的吳卒皆改換了大盾手,厚厚的堅盾組了堅固鐵壁,絕對可以擋住連弩的近距離擊。
而在盾手之後的吳卒,則準備好了火油、硝石之類的易燃,隻等戰艦靠近,便放燒毀敵船。
本來以居逆流的位置用火攻,乃是兵家大忌,因為這一放火,固然能燒到敵艦,但著火的敵艦順流飄下來,反而極易將自家的艦船也燒著。
而眼下的況卻是,家的艦船都是如樁子一般固定在江心中,即使毀了也不怕傷及自家戰船,待到鐵陣鎖破,殘存的火船失去了固定,漂向下遊時,吳軍已有足夠的時間退往安全之。
火攻之計,萬無一失。
殺奔而來的黃蓋和他的將士,皆是信心百倍,堅信前日折戟之敗不會再重複,今日必是他們報仇之時。
開場之戰,幾乎如上一次重演一般。
先是甘寧軍主放箭,阻擊吳軍艦隊逆江而上,接著吳軍也以箭矢反撲,雙方互以箭矢製對方,卻誰也不住彼此。
幾百艘吳艦迎著箭雨,逆流而上,在付出了百餘人的代價之後,終於艱難的迫近了敵人的鐵鎖陣。
隻差那麽一點的距離,他們就可以放火燒船,完一場完的複雜之戰,用敵人的烈火來為死去的韓當複仇,來為孫氏打開通往荊州的道路。
隻差那麽一丁點。
信心百倍,滿腔複仇怒火的黃蓋,蒼老的臉龐卻忽然驚變。
不僅僅是黃蓋,其餘吳軍也是大驚失。
因為,他們終於看清了敵艦。
此時的敵艦已與先前大不相樣,整艘敵艦的外麵,都塗了一層厚厚的泥,而且敵軍士卒還在不斷的往泥上潑水,以確保泥是的。
包裹上一層泥的敵艦,又如何能夠點燃!
原來,敵人早有準備。
戰艦上的甘寧,著傻了眼的吳人,角不掠起一冷笑。
這“泥糊牆”的辦法,正是徐庶向良所獻,應對火攻的計策。
不畏火攻的甘寧,這時便以一看猴耍的心態,笑看著興衝衝殺上來的吳人如何表演。
甘寧得意,卻苦了對麵的黃蓋。
驚詫時,他的戰艦已經全麵撞上敵艦,眼看著塗滿泥的敵艦,放火是放不了。
放棄火攻,登城博吧,卻又忌憚於軍的連弩。
一時間,橫江一線形了一種奇怪的對峙。
兩軍的艦船明明已接,但吳人卻在自己船上,舉著大盾不敢妄。
至於軍卻也不急,隻端著連弩在那裏,隻要你的盾陣敢開,妄圖爬船時,就箭你個昏天黑地。
尷尬的對峙持續著,黃蓋空有一腔的怒焰,卻無發泄。
正當無計可施時,後方卻傳來了急促的鳴金聲,自家留守的部分艦隊上信旗飛舞,發出了撤兵的信號。
複雜無的黃蓋,憤怒加,卻又無可奈何,隻得下令各艦回撤。
本是洶洶而至的吳軍各艦,隻得離了鐵鎖陣,匆匆忙忙的掉頭往下遊撤去。
“吳人撤了,多半是柴桑那邊主公已取得了用利,很好,老子就送你們一程。”
甘寧興之下,遂是高聲喝道:“傳令各艦,連弩手即刻放箭,給老子狠狠的穿吳狗的屁——”
號令傳下,各艦上的連弩手紛紛衝上艦首,一支支鐵箭如驚起的飛蝗一般,鋪天蓋地般的傾向撤退的吳人。
漫天的箭雨下,吳人慘之聲此起彼伏,皆是在艦牆之下,驚恐不安的祈禱著自己別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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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敵軍進攻的家軍健兒,肆意用箭矢“歡送”著狼狽而逃的敵人,暢快的狂笑著,宣泄著得勝的痛快。
黯然而去的黃蓋,耳聽著敵人嘲諷般的大笑,蒼老的臉上迸著怒,一口鋼牙咬碎,卻又百般無奈。
……
傍晚時分,水陸的戰鬥均已結束。
水上甘寧軍雖然功的退了吳軍的進攻,但對敵人的殺傷卻並不多。
反倒是陸上這一戰,良收獲頗。
四萬吳人被殺得七零八落,僅有萬餘走水路逃走,另有萬餘人由陸路往東潰去。
因是良兵力有限,故隻能集中兵力圍殺逃至江邊的吳軍,四麵圍殺之下,吳軍被斬殺加上溺死江中的人數,竟達萬餘之眾。
四萬人馬一戰損失萬餘,別有萬餘潰散之軍,不知多久才能重新聚集,此一役,良可謂是重創吳軍。
驚魂落魄孫權,收拾敗軍退往幾十裏外的大營,數日間再無靜。
良知道,這一戰他是殺得孫權喪膽,損失如此慘重之下,多半這碧眼兒是要退回江東,放棄奪還柴桑。
回往柴桑的良,自是長鬆了一口氣,一連三日大宴諸將,論功行賞,三軍將士無不歡欣鼓舞。
這日,良正與諸將豪飲,暢談著吳人退去之後,如何盡快平定荊南的方略。
外麵斥候前,卻將關於吳人的最新報送到。
“怎樣,孫權這小子是不是撤兵還吳了?”良笑問道。
斥候卻道:“稟將軍,吳人並沒有撤退,還從江東又調了兵馬並來,似乎還要對柴桑重新發起進攻。”
聽得這消息,良的臉上不掠過一意外,奇道:“這個孫權莫非是瘋了不,難道他非要拚上老本,也要跟老子拚個你死你我活嗎。”
這時,徐庶道:“柴桑於吳人乃是命脈所在,若失柴桑,江東便無可屏障,我大軍順流東下,不數日就可直抵秣陵城下,孫權拚了本要來奪還也是理之中。主公,依庶之見,現在也是該我們改變一下策略的時候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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