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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七十一章 馬仔終於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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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軍將士無不驚詫,幾千號人愣怔了一刻,方始緩過神來。

隻覺寂了一刻,昂揚的鬥誌旋即又燃燒起來。

打中原如何,打劉琦又如何,隻要追隨著自家右將軍,家軍就永遠是戰無不勝的鐵軍!

“平長沙,殺劉琦——”

“平長沙,殺劉琦——”

怒吼聲再度響起,獵獵的呼聲衝天而起,直將盤旋在頭頂上空的鳥群驚散,更是令七千將士無不熱沸騰。

震天地的嘯聲中,七千將士井然有序的離開校場,從數條棧橋開始登艦。

良與諸將下得將臺,策馬向著棧橋而去。

“子明,此戰的方略,你可心中了然?”良問道。

呂蒙拱手道:“這一戰的關鍵就在於速度,蒙將率水軍急速南下,以迅雷之勢進湘水水道,將黃祖的水軍堵在湘水狹窄的水道上,令其施展不開,主公則率大軍隨後南下,便可從容將臨湘圍困。介時劉琦水陸兩軍被斷絕了聯係,我們再從中施展計策,相信不需數日,臨湘必克。”

呂蒙此番話深得用兵之妙,見他這般信心實足,良也就放了心。

當下良豪然一笑,“很好,本將果然沒看錯人,那就由子明你先行開路,本將的大軍隨後就到。”

“蒙必不負主公所托。”

呂蒙慨然一語,隨後便撥馬而去,直上鬥艦。

四百餘戰艦,七千多水軍銳之士,由襄而發,順漢水南下,一路疾馳向荊南而去。

荊州之便利,就便利在有漢水和長江兩條水道,而這兩條水道,正好也為良的計策實施,提供了絕佳的先決條件。

雖距長沙有千裏之遙,但憑借著水運的快捷,四百戰艦借風急行,先出漢水,再走長江,隻三日時間就抵達了丘。

三天的時間,劉琦安在襄的細作,本來不及把這驚變的報送往臨湘。

而呂蒙進抵丘之後,隻作稍稍的停留,全軍即南下急湘水。

此時的黃祖,尚完全不知敵人大軍已至,他的五千水軍主力,尚駐紮在臨湘城西,湘水東岸的水寨中日夜練,打算為將來反攻做準備。

呂蒙水軍一路南下,勢如破竹,連陷數座沿岸營壘要塞,幾乎沒遇到任何有效的抵抗。

這日清晨,呂蒙的兵鋒,終於進抵了臨湘以北二十裏。

……臨湘城,軍府。

大堂之中,劉琦尚用長劃拉著地圖,指點江山揮灑著他的自信。

不久前,南征桂的黃忠傳來捷報,他的大軍南,一路連克耒、便數縣,已於兩日前對桂郡治郴縣完了包圍。

太守趙範雖據城死守,但城中兵馬不過兩千,黃忠更是自信的保證,十日之他必將郴縣拿下,將趙範的人頭送往臨湘。

“桂不日便將攻陷,黃老將軍果然不愧是我荊州第一大將。”

劉琦興之下,也沒多想,就給黃忠冠以了“荊州第一大將”的名號。

聽得此言,蒯越卻幹咳了幾聲,“主公,漢升老將軍雖然勇猛無雙,但這荊州第一大將的名號嘛,越以為還得是另一位黃將軍才配稱。”

蒯越所指的另一位,自然是黃祖。

他這是委婉的提醒劉琦。

如今劉琦手下兵馬總數不過一萬四五千,而黃祖就手握一萬水軍銳,可以說,黃祖的忠誠與否,直接決定著劉琦的生死存亡。

誰才是荊州第一大將,決定的不是武藝和統兵之能,而是麾下的兵馬多寡。

經這一提醒,劉琦恍然大悟,方知言語有失,忙是笑道:“異度所言極是,黃將軍的確是我荊州第一大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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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英明。”蒯越拱手一笑,拍了劉琦一句馬屁。

劉琦麵幾分得意,遂是信心滿滿的指點起了江山,暢想著不久之後,掃平荊南,收複舊土的宏偉大業。

蒯越則從旁點撥,大談特談著自己的戰略構思。

劉琦聽著是連連點頭,不慨歎道:“我若能恢複先父舊業,斬殺良報得大仇,異度你便是我劉家複興的第一功臣,我劉琦絕不會忘記你的大功。”

蒯越心中得意,上卻謙然道:“越一生忠於劉氏,如今所做的一切,皆乃忠心所致,越萬不敢居功。”

主臣二人相視而笑,心是何等的愉悅。

正當這時,一軍急奔而,驚道:“啟稟主公,黃將軍急報,臨湘以北發現軍大批水軍,形勢迫,請主公速做示下。”

“什麽?”

劉琦大吃一驚,滿臉的春風得意,霎時間如風而散。

“敵人有多?”劉琦有點不敢相信,急問道。

“大小戰艦約有三四百,兵馬數至也有六七千左右。”

四百戰艦,七千水軍!

聽得這個驚人的數字,劉琦隻覺頭腦嗡的一聲響,腦子裏瞬間一片空白。

良的大軍不是盡在襄嗎?

諸般報不是皆表明,那個可恨的匹夫要兵進中原的嗎?

可是現在,良的水軍為何會突然近臨湘,幾乎如神兵天降一般,連一丁點事先的征兆也不有。

劉琦隻覺腦子裏一片空白,半晌才回過神來,目,狠狠的瞪向了蒯越。

他的目中迸著怨意,顯然是在質問蒯越:

你不是自信的預測良要攻打中原的嗎,而今良的大軍,卻為何會出現在臨湘?

蒯越同樣是一臉的驚詫,雲淡風輕,運籌帷幄的神一掃全無,取而代之的是不比劉琦好多的驚駭。

額邊,豆大的汗珠正刷刷而落,隻片刻間,蒯越便慌得汗流滿麵。

“蒯異度,現在該怎麽辦?”劉琦大吼了一聲,語氣中充滿了怨意。

蒯越渾一震,眼中掠過一懼意。

他隻得深吸幾口氣,強行的鎮下驚恐之,苦思片刻,卻故作從容的一笑。

“沒想到良狗賊如此,不過主公也無需擔心,如今敵軍遠道而來,我軍卻是以逸待勞,主公隻需刻即下令黃將軍,令他率水軍出擊,一舉擊破敵人水軍。隻要水軍一破,良縱然大軍來襲,我們又有何懼。”

蒯越到底是智謀之士,很快就冷靜下來,迅速的做出了判斷。

劉琦雖然惱於蒯越獻計失誤,但靜下心來細細一想,到了這個時候,也確實別無辦法。

無奈之下,劉琦隻得厲聲道:“你們還愣著做什麽,還不速度傳令給黃祖,令他即刻出擊,務必要盡全力給我擊破賊水軍。”

怒吼之下,那報信的軍士急急而去,直奔城西水營而去。

此時,水營中也已是人心惶惶,三軍嘩然。

中軍帳中,黃祖幹坐在那裏,臉凝重,一言不發。

帳前,張虎等諸將議論紛紛,氣氛極是張。

正焦慮時,報信的軍士去而複返,將劉琦的進攻命令報與了黃祖。

大帳,頓時陷了死一般的沉寂。

所有人的目都悄悄的向了黃祖,等著他做決斷。

“既是州牧下令出戰,爾等還愣著做什麽,還不快去準備。”

沉默許久,黃祖終於開了口。

左右諸將對視一眼,卻無人應命。

那張虎上前一步,拱手道:“將軍,良水軍來勢洶洶,數量且多於我軍,而這湘水狹窄,又不利於我軍大船施展,倘若主出擊,隻怕是勝算無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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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虎一開口,其餘陳就等將領紛紛附合。

“這些道理,本將豈會不知,隻是州牧已有命令,你難道要讓本將抗命不。”

黃祖瞪著眼睛,厲聲質問。

張虎卻又道:“州牧任人唯親,隻聽信那蒯越讒言,方始中了良的調虎離山之計,而今大敵進,卻又要讓將軍來抵擋,哪裏有這等道理。”

一聽此言,黃祖眼眸一瞪,“放肆,怎敢妄論州牧得失。”

黃祖言語雖是斥責,但言語中卻並無怒意。

麾下眾將會意,那陳就順勢便又道:“將軍所握江夏水軍本有一萬,卻被州牧借著南征桂為名,出了四五千,想那桂多為山地,哪裏需得這麽多水軍。州牧此舉,分明是想削奪將軍的兵權,我等早就為將軍不平,今日哪怕是將軍責怪,也要說出這些心裏的憋屈。”

陳就此言一出,張虎等諸將紛紛表現出憤憤不平之,一個個皆嚷著為黃祖鳴不平。

眾人吵嚷之間,已把劉琦數落了個遍,更把蒯越罵了挑撥離間的臣。

黃祖卻隻沉著臉坐在那裏,並沒有止製麾下諸將的嚷怒罵。

那一張冷的臉上,漸漸也湧現出的憤懣,仿佛諸將之詞,正切中了他心中的委屈。

從夏口到江陵,從江陵到臨湘,他黃祖始終追隨著劉琦,但劉琦先是信任那個諸葛亮的書生,現在又信任從前的政敵蒯越。

至於他黃祖,卻一直被劉琦視為馬前卒,從來都是指揮著他去廝殺,卻獻有聽從他的意見。

而今,僅存的一萬嫡係軍隊被走一半,如今大敵當前,卻又要自己去拚殺犧牲。

黃祖心頭積蓄的怒火,此時此刻,終於到了噴發的一刻。

突然間,他騰的站了起來,怒道:“州牧連連失策,本將豈能再縱容與他,速去回報州牧,就說本將駁回了他的出戰之命,本將要堅守營寨。”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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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2/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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