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七十二章 你還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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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艦上,呂蒙扶劍而立,遙著南方。
約約,他已經能夠看到黃祖水營的廓,卻並未如事先料想的那想,遇到黃祖水軍的頑強抵抗。
五千敵軍於水寨之中,反而擺出一副堅守不出的陣勢。
黃祖水軍的這般舉,卻讓呂蒙頗意外。
如今家大軍境而至,以劉琦眼下的微弱兵力,唯有趁著良步騎大軍未至之時,搶先出戰,擊破他呂蒙所統的水軍,奪取湘水的製水權,方才有逆轉形勢的希。
在呂蒙看來,這也是劉琦目下唯一的選擇。
而黃祖的按兵不,卻著實有違常理。
“劉琦,難道你嚇糊塗了不,為何不讓水軍出戰……”
呂蒙眉頭暗凝,眼眸中閃爍著狐疑。
視野之不,湘水滾滾,敵營的廓越來越清晰。
“原來如此……”
猛然間,呂蒙的眼眸中閃過一異,仿佛想通了什麽,凝的眉頭旋即散開,角邊,悄然掠起一抹詭笑。
想通了其中關節,呂蒙便是喝道:“傳令下去,暫不對黃祖水軍發進攻,全軍登岸紮營,等待主公大軍前來會合。”
號令傳下,四百艘戰艦徐徐靠岸,七千士卒陸續登岸,迅速的建起了一座水營,與十餘裏外的黃祖水營形了南北對峙之勢。
而立營的同時,一艘走舸也飛速的北上,去向已至丘的良報信。
……
丘港。
數以百計的戰艦,從長江庭湖,徐徐的駛了丘水營。
良親率的兩萬多步騎,落後於呂蒙前鋒約一天的水程。
這兩萬步騎大多不習水,乘船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一種折磨。
從襄至夏口,再從夏口到丘,一連幾天的江上顛簸,不士卒都暈船嘔吐,力疲憊。
眼下大戰在即,為了確保將士們的力和神,良不得不放緩了行程,令戰艦港,讓將士們能下船登岸休整一晚。
一中軍大帳,徐庶便隨後跟。
“主公,這是呂子明從臨湘發來的急報,請主公過目。”徐庶說著將帛書遞上。
良也不及歇口氣,披甲坐下,將那報展開來細看。
看著看著,良的臉上漸漸浮現了幾分奇。
當良抬起頭來時,卻見徐庶正捋須而笑,眼眸中閃爍著幾分詭。
良角也微微斜揚,將那帛書放下,“元直,形勢跟我們所想的稍稍有點變化,你怎麽看?”
“如果庶沒有猜想的話,黃祖的按兵不,定非是劉琦的意思,而是他自己想要保存實力。”
徐庶說著坐了下來,眉宇間一派有竹。
徐庶之詞,正也是良心中所想,他卻並不急於表明態度,隻反問一句:“元直何以見得?”
“如果庶沒記錯的話,早在取江夏前,主公就用過離間計,使劉表對黃祖生疑,而其中向劉表進言者,便正是那蒯越,可以說,黃祖跟蒯越之間,必然已深埋猜忌。”
回想起先前之事,良微微點頭。
徐庶接著又道:“如今劉琦又用蒯越為謀主,而黃忠南征桂,帶走了黃祖近五千的水軍,庶大膽的猜想,這定又是蒯越向劉琦獻計,借機削奪黃祖的兵權,以減輕劉琦對黃祖的倚重,諸般種種,黃祖定然對劉琦心存不滿,而今恰逢我軍大舉來攻,所以才會有黃祖按兵不這一幕發生。”
徐庶洋洋灑灑一番話,卻與呂蒙信中所說的意思大致相同,良不慨,天下智謀之士,果然所見略同。
當下良欣然一笑,“既然元直和子明判斷相同,那就更沒什麽多疑的了,本來我還想著平定劉琦,說也要大戰一場,先拔掉黃祖這釘子,如今看來,事反而變得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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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神豪然,言語中卻另藏玄機。
“但不知主公如何打算?”徐庶問道。
良冷笑了一聲,“還能有什麽打算,當然是去請那位黃大公子,隨本將去往長沙走一遭了。”
徐庶捋須哈哈一笑,那般笑意,顯然是良所言,深得其心。
……
一天後,良的兩萬步騎抵達了臨湘。
此時城中劉琦的兵馬,僅有不到三千,良的兩萬多大軍,可謂是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征戰荊州這麽久,良還是頭一次占了如此大的優勢,即使是前番攻取江陵時,他的總兵力也僅僅是比劉琦多了萬把號人而已。
抵達臨湘的當天,良便令諸將,把臨湘城圍了個水泄不通,徹底的切斷了劉琦與黃祖水軍的聯係。
圍城三天,良卻並沒有急於攻城。
兵法有雲,攻城乃下之下策,良用兵以鬼詐多變而令群雄喪膽,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他又豈會讓自己的銳士卒,損耗在無謂的攻城戰上。
況且長沙郡乃荊南第一大郡,治所臨湘雖不及江陵、夏口這般名城堅固,好歹也是城高牆厚。
且城中劉琦尚有三千左右的兵馬,這些軍隊多是黃忠訓練出來的銳長沙兵,還是頗有幾分戰鬥力。
是日傍晚,良的中軍大帳中,迎來了一位客人。
這位客人,正是黃祖的長子黃。
從夏口失陷至今,這位黃家大公子已被囚了一年多,看在他與妻子月英同宗的份上,良並沒有要他的命,而今這般時機,卻正是用到他的時候。
“黃賢弟到了,快快請坐,來人啊,上酒。”
一見黃,良表現出了相當的熱,儼然在招呼一位久逢的故友一般。
灰頭土臉的黃一臉寵若驚,愣怔在那裏一不,良這忽如其來的熱,反而讓這位黃大公子有些手足無措。
“都是自家人,何必這般拘,來來來,老哥我陪你好好喝幾杯。”
良盛之下,竟是起拉著黃坐下,黃隻能戰戰兢兢的飲下了良親斟的一杯溫酒。
幾杯酒飲下,寵若驚的黃才漸漸平伏下心境,臉上勉強的堆出幾分笑意,拱手道:“但不知將軍把黃某連夜召來長沙,卻有何事吩咐?”
此時的黃已沒半點黃家大公子的架子,當年良對他的一頓暴揍,再加上其父黃祖勢力的衰落,已讓黃再沒有傲慢的資本。
一杯酒飲下,良收斂起了那副客套的表。
“那本將就直說了吧,某對令尊其實一向欣賞,我與令尊間的戰端,多也是因劉氏父子的緣故。如今劉表已死,大半個荊州也為我所據,而今我數萬雄兵境,劉琦已是窮途末路,令尊倘若再繼續助紂為的話,下場會如何,想必不用我說黃賢弟也能想到。”
言語中,那威脅之意如暗流般湧。
黃為良的威勢所懾,子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歎息一聲,黃黯然問道:“將軍威震荊襄,自深知,將軍若有何吩咐,不妨明言。”
“很簡單,本將想請黃賢弟去勸說令尊棄暗投明歸順,本將乃求賢若之人,隻要他肯歸順,本將可保你黃家榮華富貴。”
良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明了招降之意。
黃沉默了一下,問道:“倘若家父就是不肯歸降將軍呢?”
“也很簡單,令尊若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他兵敗之日,就是你們黃家夷滅之時。”
良冷冷的道出了這最後通碟似的威脅。
聽得那“黃家夷滅”四個字,黃渾一震,眼眸中更是閃過濃烈的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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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很清楚,良絕對說到做到。
想當初攻破襄之後,良就毫不留的對蔡蒯二族揮舞屠刀,幾乎一夜之間,就把這兩個襄頭號旺族,殺得犬不留。
這樣一個暴戾堪比董卓的屠夫,說要夷滅他們黃家,絕對不是在說笑。
深深畏懼之下,黃陷了沉默。
良卻也不迫於他,隻自顧自的輕閑飲酒。
半晌後,黃長吐一口氣,拱手道:“將軍乃當世英雄,能為將軍效力,乃我黃家的榮耀,願將軍所請,盡全力去說服家父歸順將軍。”
見得黃答應,良大喜,“黃賢弟果然是識時務者,很好,本將就喜歡你們這樣的英豪,來來來,本將敬你一杯。”
“萬不敢當,黃某敬將軍才是。”黃忙是舉杯道。
幾酒下去,黃極盡的恭謙小心,一再的保證將說服他的父親歸降。
良表現得也深信不疑,酒當盡興時,便親筆修書一封,讓黃帶去給黃祖。
夜時分,一酒氣的良,親自將黃送到了營門,好生的安了一番後,方才放他離去。
黃拱手拜別,策馬而去,很快消失在夜中。
當那一騎消失在視野中時,徐庶出現在了後,捋須笑道:“這黃倒是表現的很誠懇,看起來他倒像是想真心歸順的樣子。”
冷哼一聲,不屑一顧。
“在我麵前演戲,他還了一點……”
良那一臉的笑意旋即去,角悄然掠起一冷絕的詭笑。
夜幕深,策馬而去的黃回頭看了一眼,見後並無人跟來時,卻才長鬆了一口氣。
那副恭謙的表,隨著夜風而散,黃的臉上,重新聚起了高傲與仇恨。
“良狗賊,你算什麽東西,還想讓我黃家歸順於你,我呸——”
鄙夷之時,黃將懷中那封良的手書出,狠狠的擲了風中。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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