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七十三章 一窩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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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湘西,黃祖水營。
夜沉沉,湘水滔滔,大帳中的黃祖卻徹底難安。
他背負著雙手,目沉而冷峻,死死的盯著那所懸的地圖出神。
湘水上遊,二十裏外的呂蒙水軍虎視眈眈。
水營大寨以東,魏延的三千銳,就在數裏外營下寨。
而咫尺間的臨湘城,卻為良的兩萬大軍圍得水泄不通,連日來沒有任何的消息。
此時的黃祖,漸漸的到了一後悔。
他後悔自己當初一時意氣用意,違抗了劉琦的命令,沒有及時的出戰擊潰呂蒙的水軍,才使得良的步騎大軍,敵人的糧草軍需,源源不斷的運抵長沙,把個臨湘城圍了鐵桶。
臨湘城若破,劉琦若亡,他黃祖又焉能獨活。
“唉——”黃祖搖了搖頭,長歎了一聲。
正當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黃祖的思緒。
“將軍,你看誰回來了。”部將張虎激的闖進了大帳。
黃祖一怔,回過頭時,卻見一名含著眼淚的年輕人隨著走了進去。
那年輕人,正是他的長子黃。
黃祖的老臉上,霎時間湧上了無限的驚喜,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帥——”
黃哽咽一聲,拱手上拜見。
黃祖這才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沒有做夢,眼前站著的,正是自己的子黃。
“兒,你還活著,你真的還活著啊。”
激的黃祖也顧不得威儀,一步上前將黃扶了起來,已是激得老淚縱橫。
父子二人重逢,抱頭痛哭,直將左右張虎諸將得熱淚盈眶。
好一番的痛哭之後,父子二人的緒才漸漸平靜下來,黃祖拉著黃的手坐下,好奇的徇問他如何生還之事。
黃這才將他如何為良囚,當年又如何被向黃祖寫勸降書,如今又是如何良所托,前來勸降之事,如實的道了來。
當黃祖聽到良待他的子時,恨得是咬牙切齒,連連痛罵,但當他聽到良放歸黃,乃是為了招降於他時,卻陷了沉默之中。
事先時,無論何等時刻,黃祖始終想著的隻是如何對抗良。
而今,子的歸來,卻讓他的頭腦中,第一次出現了“歸降”二字。
“憑心而論,良如今大勢已,劉琦被擊破也是遲早之時,若不歸降良,憑我一己之力,又如何能獨擋此匹夫……”
黃祖老邁的腦袋裏,開始打起了算盤。
黃似乎看出了其父的心思,急道:“那良生殘暴,麾下所用之士,多是些出卑微之輩,父親若歸順良,我黃家一族隻怕從此就要沒落了呀。”
黃祖形一震,那方起的念頭旋即被兒子三言兩語給斬斷。
良匹夫,不過是袁家的叛將而已,我黃家乃荊襄四大世族,豈能臣服於此待卑賤之徒。
黃祖臉上,重新聚起了鄙夷,但眼眸之卻,卻還閃爍著幾分猶豫。
降良,固然屈辱,但還能保存下黃家實力,可若不降,就有被良鏟滅的危險。
黃祖所擔的心,正是如此。
這時,黃卻出一抹詭笑,低聲音道:“良想招降父帥,父帥何不將計就計,令良狗賊放鬆警惕,到時父帥便可殺他個措手不及,長沙之危豈不就此可解。”
將計就計!
黃祖神一振,神一個起來。
“擊退良之後,父帥便可借以大功,將那蒯越鏟除,趁機將兵權盡據於手,然後將劉琦變為傀儡,打著他的旗號平定荊南四郡,再北上收複整個荊襄,到那個時候,父帥把劉琦一腳踢開,縱使做了荊襄之主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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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一番豪言壯語,不令黃祖大為驚奇,他萬萬沒想到,兒子竟然會想到讓他取劉氏而代之的想法。
這時,部將張虎也興道:“大公子所言極是,如今蒯家和蔡家都已沒落,劉琦又是個庸主,放眼整個荊襄,誰還有將軍這般高貴出和巨大威,唯有將軍做了荊州牧,才能保得我荊襄一境平安呀。”
長子、諸將的慷慨之詞,充滿了,如一雙的小手般,撓得黃祖心難耐。
“是啊,劉景升死了,劉琮死了,蔡瑁也死了,就剩下個庸庸無能的劉琦,還有一個隻會耍心機的蒯越,除了我黃祖,誰還有威配作荊州之主……”
黃祖的眼眸中,猶疑漸褪,那興之,如暗流般悄然在滋生湧。
他負手踱步於帳中,往來良久,眼眸終是掠起一決毅之。
猛然轉過時,黃祖已是一的傲然。
“兒,怎麽個將計就計之策,快快說來與為父。”
……午後時分,軍大營。
良剛剛環城一周,視察過臨湘城的城防,方回往大營時,便有黃祖的信使前來求見。
那信使帶來了黃祖的手書,聲稱他黃氏父子願意歸順良,隻是礙於軍中不諸將對良心存恨意,尚需幾日時間來做說服工作。
良當即表現出了萬分欣喜之狀,盛讚了黃祖的明智之舉,並再次承諾,將保證黃家的榮華富貴,並厚賞了來使,打發其去向黃祖回複。
信使前腳一走,良後腳便將徐庶招來。
“黃祖極得士卒之心,當年江夏失陷時,這些江夏將卒都沒有潰散,仍追隨於他,而今他要歸降,豈能不服之理,黃祖這個借口,分明是想拖延時間,尋機使詐。”
徐庶也不假思索,一語道破了黃祖的計謀。
良微微點頭,將黃祖那一封手書往案上一丟,冷笑道:“這姓黃父子皆是心高氣傲,自詡高貴之徒,這一道手書中卻極盡恭敬,哼,看來終究是拙於智計,連演戲都不懂得怎麽演。”
良分析的角度雖與徐庶不同,但二人卻不約而同的看穿了黃祖的詭計。
徐庶便笑道:“既是主公也這般認為,那這事就簡單多了,庶隻需略施一條小計,便可將黃祖一舉鏟除。”
麵對徐庶的信心十足,良卻反而搖了搖頭,刀削似的臉龐間,掠起幾分冷絕的殺機。
“除掉黃祖怎麽夠,本將要你設下一計,將劉琦和黃祖這兩攪屎,給我一窩端了。”
“一窩端了……”
良的好大胃口,讓徐庶暗皺起了眉頭。
這位軍謀“專家”捋須凝眉,冥思苦想起來。
半晌後,那凝的眉頭舒服開來,“主公既要一窩端了他們,庶倒是有一要計策,可讓那主臣二人,乖乖的自投羅網。”
徐庶不愧是徐庶,轉眼間就想到了妙計。
良興致大起,遂問他何計,徐庶便附耳低一番,將他的計策從容道來。
聽著聽著,良的角邊,悄然掠起一詭笑。
……當天,良派出的使者,就帶著良的友好,前往了黃祖大營。
使者聲稱,他們的右將軍為了表示招降的誠意,將撤去東麵的魏延一營,以間接的向那些懷有疑心的江夏黃祖諸將,表明他的善意。
而良也說到做到,使者當天將信息傳達,次日一早,良就已經把魏延一營撤去。
臨湘城西門一線,本有張郃一營在圍城,而為了防止黃祖從背後襲擊,良特意在張郃營的後方,也就是黃祖水營的東麵,設立了魏延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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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營這麽一撤,也就意味著,張郃營的腹背,直接暴給了黃祖。
正如良料想的那樣,良一將魏延營撤去,黃祖當晚就再派使者前來,聲稱諸將深為右將軍的大度所,願在兩天之後率全師歸降。
而就在黃祖答應良歸降之時,卻有一騎借著夜的掩護,悄然從黃祖水營而出,悄無聲息的潛了臨湘城。
那一騎人影,正是黃。
因是魏延營這麽一撤,水營與臨湘間的軍巡騎驟減,黃趁著這個時機,從空隙中穿越圍陣,直抵臨湘西門之下。
“我乃黃將軍之子黃,特奉命帥之命,冒死前來見主公,速速開城放我。”
黃勒馬於護城河前,麵對著城上警戒的弓弩手,放聲大喊。
城上守軍聽得黃之名,皆是大吃一驚,卻不敢擅作主張,急將消息報往劉琦。
過不多時,吊橋放下,城門打開一道,黃便策馬奔。
方一城,立時便有十餘名甲士圍了上來,幾下將黃按倒在地,綁了個結結實實,拖著前去見劉琦。
當黃被拖軍府大堂時,一眼看到的,卻是劉琦那張既驚又怒的冷臉。
讓劉琦驚的是,黃明明早被良所俘,如今卻會出現在臨湘城外。
而讓劉琦怒的則是,黃父親違抗了自己的軍令,導致了今日臨湘被圍的困境,今日見得黃祖之子,劉琦如何能不遷怒。
“你為良所俘而不能死節,你父黃祖又違抗我軍令,你黃家父子皆是不忠之輩,今日還有何臉麵來見我,來呀,把這廝拖出去給我斬了。”
盛怒之下,劉琦憤下殺意。
黃卻不慌張,隻高聲道:“末將此番冒死前來見主公,正是因我父子想將功補過,為主公擊破良這狗賊,主公若是殺了末將,隻怕便將大勢去矣。”
聽得“擊破良”四字,劉琦如打了一樣,本是怒的臉上,陡然間閃現出驚喜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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