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暴君顏良》 第二百九十章 顏家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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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府中,一片喜慶的氣氛。
往昔威嚴多於和藹的良,今日無論是見到誰都是一臉的笑意,而那些婢下人們,也皆是樂得合不攏。
主母誕下了一位主,主公喜極之下,府中每人都是一筆厚賞,這些下人們不樂壞了才怪。
室之中,黃月英懷抱著那繈褓中的嬰兒,斜枕在良的懷中,臉上雖皆是疲憊,但疲憊之外,卻還流著幾分欣。
而良懷則一手攬著妻子,一手逗弄著懷中的那個小男嬰。
那可的小男嬰,就是他良的兒子。
此時的良,竟有種恍惚在夢境中的覺。
憶往昔,就在兩年前,他還是剛剛穿越到這個時代,無無落的一個陌生人。
現今,他卻曆經戰,已是據有一州之地,治有百萬子民,令天下群雄不敢輕視的一方霸主。
而且,他還有了自己的脈,自己的兒子。
盡管那還是個小小的嬰兒,但良卻已無比的狂喜,這孩子的誕生,讓他逐鹿天下雄心,更增添了一新的力量。
從此,家將後繼有人,我良今日戰打拚出來的江山,終於有了傳承的脈。
戰沙場,爭奪天下,不再隻是為了榮耀、財富、人,還有權力,此時此刻,又多了一份新的意義。
“夫人,辛苦你了,是你讓我家續有香火,為夫得好好謝謝你才是。”
良慨欣喜之際,也不忘月英的功勞,不住在略顯蒼白的臉上,輕輕的親了一口。
左右婢還在,見得這場麵,皆是低頭忍著不敢笑。
黃月英本是略顯蒼白的臉畔,頓生幾許暈,撒似的笑道:“還有人在這裏呢,也不怕笑。”
良卻眼一瞪那班婢,“誰敢笑我就拉出去把誰斬了。”
這般一威懾,眾婢們皆是嚇得花容一,趕將閉,惶恐還來不及,哪裏還有半分笑意。
“夫君,這大喜的日子,怎能喊打喊殺的,也不怕嚇到了咱兒子。”黃月英輕輕掐了良手臂一把,聲怨道。
“好好好,可不能嚇到了咱們的大公子。”良哈哈一笑,板著的臉旋即轉晴天。
那些婢們這才知道自家主人,乃是跟玩笑呢,眾人不就鬆了口氣。
黃月英見丈夫一高興起來,倒是有幾分孩子氣,卻與尋常的威嚴肅殺截然不同,這般的反差,黃月英看在眼裏,不也“噗”的一聲笑了。
夫妻二人心意相通,均是會心一笑,低頭一齊逗弄起自家孩子。
幾番逗弄,黃月英忽然想起什麽,“對了,夫君,你明日便要起兵北伐,臨行之際,就給咱們的孩子起個名字吧。”
黃月英這麽一提醒,良也猛然想起這事,一時間又興起來。
給兒子起名這種事,對於每個當爹的來說,都是一種極為榮耀,極為鄭重之事,於良也不例外。
此前妻子尚自懷孕,良閑暇之時,就曾琢磨著怎麽給他未出世的孩子,什麽男孩名,孩名的想了一大堆。
如今妻子一問,良馬上得意起來,“夫人倒是提醒了我,其實這名字我早就想了好幾個,夫人你是想聽霸氣一點的名字,還是文雅一點的。”
“霸道太盛不好,太過於文雅也不好,最好是能既有王霸之烈,又有文雅之意。”黃月英笑道。
良沉眉想了一會,忽然眼前一亮,“既是如此,那就這小子淵吧。”
“淵者,水深不可測,嗯,倒是個好名字。”黃月英微微點頭,卻忽又道:“隻是子又被稱為淵,我們給兒子起了聖人之名,似乎有點不尊聖人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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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月英所說的這個什麽“子”,就是曆史上的回,號稱是孔明最得意的學生,孔子七十二門徒之首,因是其字子淵,故又被後人稱為淵。
黃月英家學淵博,自然就想到了這一節顧及。
良卻不屑一切,冷笑一聲,“原來我姓的還有這麽一位名人,哼,憑什麽我兒就不能什麽聖人之名,別人不敢起,我良偏偏不管,偏要給兒子起名淵,就這麽定了。”
黃月英素知自家丈夫不按常理行事,有點橫行無忌的狂傲,這時也就不好再說什麽。
“淵就淵吧,也沒什麽,淵兒呀,你喜不喜歡爹爹給你起的名字呢……”
黃月英笑盈盈的著懷中兒子,一臉的母之。
懷中睡的小淵仿佛聽懂了似的,那紅的小了一,竟似在笑一般。
看著這般溫馨的場麵,良不也笑了。
######秋末冬初這一天,良再次踏上了征程。
四萬五千大軍,自襄而發,北渡漢水,向著中原浩浩而去。
大軍北上,途經新野、宛城,數日之後,進抵南郡最北端的葉縣。
自前番敗於良之後,袁譚在許都外圍拉起了數道嚴的監控網,以嚴防良再玩聲東擊西之計。
故是,此次良進兵,沒有再從新野小路抄襲許都,而是選擇了走南大道,從西南麵堂堂正正的殺奔許都而去。
是日黃昏,良負手立於葉縣,目如刃,遙東北方向。
目之所及,幾十裏外就是許都所在的潁川郡,葉縣到許都的直線距離,不超過兩百裏。
隻是,因為潁川乃富庶之郡,人口集,在這短短兩百裏的距離上,卻分布著昆、襄城、繁昌、潁等數城,其中又以昆距離葉縣最近。
當初袁譚宛城大敗,為了跟良求和,不得不將重鎮葉縣割於了良,葉縣一失,昆就了拱衛許都的南大門的屏障。
袁譚雖與良言和,但對良卻也心存著顧慮,故割讓葉縣之後,便下大力氣對昆城進行了修築加固,將之打造了一座糧草充滿,城牆高厚的堅城。
袁譚留守許都一線的兵馬,總計約有一萬五千,其中有五千就駐紮於昆城中,以其部將眭元進所統帥。
袁譚的軍隊皆是乃兩河銳,其戰鬥力勝於劉氏父子的荊州軍,眭元進以五千兵守昆,良若想短時間攻下此堅城,倒也非是容易事。
腳步聲響起,一陣輕咳聲中,似有人上得城頭。
“是元皓先生來了嗎?”良也不回頭,聽著那咳聲便辨知是誰。
不多時間,一人走上近前,拱手道:“田見過主公。”
那一聲“主公”雖然聽起來稍有些生,但中的臣服之意卻不言而喻。
此番北征,良要跟袁氏兄弟手,田為袁家舊日謀士,對袁家諸將自是了如指掌,良以他隨軍做謀士,也正是要用其所長。
“元皓先生,如今袁本初已死,你應該再無心理負擔才是,怎的本將三屢兩次的要封你,你卻總還是拒絕。”
此次良考慮到田聲與智謀,打算委任他為議曹從事,可是田卻依舊拜辭。
聽得良所聞,田歎了一聲,“袁公雖亡,但畢竟其厚恩,隻要袁家尚在一日,始終能放下這心結。”
良回過頭來,看到的是田坦誠的目,可見其言出自於肺腑。
良喜歡坦誠的人。
他便淡淡一笑,“先生既還念著袁家舊恩,如今本將討伐袁譚,先生卻為何又應允隨軍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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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問的也直白,想要看看田究竟是什麽個心態。
“袁家這兩個犬子,自相殘殺,丟盡了袁公的臉,之所以此行追隨將軍,就是要替袁公滅了這兩個不孝的東西,讓他們休得在這世上再丟袁公的臉麵。”
田的回答也很幹脆,而理由更是讓良大意外。
殺二袁,竟是為了袁紹的聲名。
田有王佐之才,這般智慧過人之士,思想果然也有怪誕奇葩之。
不過,田的的回答,卻也足以讓良滿。
當下他哈哈一笑,便道:“有先生這番話,本將也就放心了,眼下召先前來這裏,正是想有勞先生。”
“蔣奇頗有用兵之能,更有辛評輔佐,睦元進治軍有方,深得士卒之心,此二人若是決心堅守城池,必可撐到袁譚的大軍回援。”
未等良發問,田已早有預料般的道出了他的判斷。
良目幾分奇,“原來先生早知本將心事,那想必先生也早為本將想好了破敵之計,本將願聞其詳。”
田幹咳了幾聲,轉過來。
“主公破許都,必先取昆,而若想速破昆,就必須使敵軍出戰,而這使敵軍出戰的關鍵,就在那裏。”
田抬起手來,拐杖遙指西北方向。
良轉目遠,卻見田所指並非是許都,看那個方向,應當是所在。
“城?元皓先生,你莫非想讓本將去攻打?”良目狐疑。
田微微點頭,卻並不言明。
良遙著方向,刀鋒似的眼眸閃爍著狐疑,思緒翻滾如,大腦正飛速的運轉,琢磨著田的言外之意。
忽然間,他想到了什麽。
猛然回頭時,卻正好與田詭的笑臉相對。
“原來如此……”
良的角,也悄然掠起一冷笑。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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