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芬:“高姐剛買回來兩個新人嘛,就忙他們的事呢。拍照、拍mv、趕場站臺,就是那些事。”
唐希:“哦,也讓他們上節目了嗎?”
馬芬:“哪兒那麼容易?你當綜藝節目是大白菜啊?沒點名氣都是掏錢上的。思思當年是形象好,咱們公司主推,這兩個一般般吧。最近想讓他們上直播看看,直播購嘛。”
唐希:“帶貨啊?能行嗎?”
馬芬:“試試嘛,開個頻道也不費什麼事,反正是商家出坑位費,他們就是去展示商品的。”
唐希真實的到了公司對待柳葦和一般藝人的差別。
對柳葦就是選秀出道、綜藝首秀、電視劇鑲邊,至也是有名有姓的配,還準備日后做主。
對一般藝人就是盡快變現。
馬芬:“為了買他們也是花了不錢的,訓練營的訓練費也是我們公司給的呢,不趕賺回來怎麼行。”
唐希:“不能也讓他們選秀出道嗎?現在選秀那麼多。”
馬芬:“不是我們公司投錢的都不太好進人,再說把他們送進去也是要花錢的,還要買名次買歌,花得錢多得很呢。”
唐希發現馬芬這回不再提讓趕放棄柳葦的事了,反而對態度很好,臨走還從倉庫里拿了不廣告商的產品給,竟然有阿迪耐克。
雖然只是t恤子運包,但也是有牌子的了。以前都是二線三線牌子的服。
唐希直接抱了一箱子,喊一個男生過來幫再抱兩箱。
帶著三箱廣告衫回去了。
回到別墅,唐希特意把柳葦到房間里才把檔案袋給。
柳葦打開一看,自己也愣了。
唐希自己先尷尬起來,張的說:“思思,你別放在心上,這個學歷的事沒辦法,你當時也是年紀太小就行了。不知道這樣能不能去旁聽啊,要不我們問問大哥吧。”
柳葦拿著那張還正式的絨面初中結業證書,指著上面的名字說:“這上面怎麼柳誠呢。”
唐希還沒注意到名字的問題,趕看,上面果然是手寫的筆字“宋誠”。
唐希:“拿錯了?不可能啊。”
趕打電話給馬芬,馬芬又問高浪,一小時后把電話回過來,說:“柳思思是藝名,你見過哪個名的明星宋誠的?”
柳葦趕在唐希旁邊做口型“份證”!
唐希趕問:“那思思的份證上是哪個名字?”
馬芬:“是柳思思。當時讓他父母去改的。”
唐希覺得奇怪:“為什麼這麼干啊?”
馬芬:“哈哈,一來是柳思思是牛總請算命師傅算過的,一定會大紅大紫的名字,二來就是避免這家人再找來,再找上人。這樣名字一改,小孩子過幾年也大變樣了,我估計父母現在面對面都未必能認出來。”
唐希放下電話,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現在說什麼都很奇怪。
唐希低頭按手機:“……我給大哥打個電話吧。”
柳葦:“我來打吧。”
柳葦電話打過去,路一邊聽一邊皺眉,“沒事,旁聽證已經辦好了,你可以去上學。剩下的事有我呢。”
他放下電話就去找杜誠偉了。
杜誠偉正在忙起訴的事,要擬起訴書,要請律師——他有律師證,這件事他也會從頭到尾都跟著,但起訴上庭加調解是一件很復雜很麻煩的事,請一個專業律師跑這個會更輕松,他畢竟離開前線久了,而且他也從來沒做為律師上過庭,業有專攻,在上面坐著和在下面坐著,有時心態不同,做事的方式方法也會不同。
杜誠偉聽路說完,不解:“那你問我什麼呢?”
路:“能參加高考嗎?”
他覺得這個學歷也太低了,必須給提上去。
杜誠偉起,給他開門,把他推出去:“問教育局去,乖啊。”把門關上了。
第二天,路和杜誠偉一起去了別墅。
路是去送旁聽證,并拿了柳葦的檔案袋,準備去教育局問一下這個況有沒有辦法讓繼續上學。
在這之前,他先問柳葦想不想上學。
路:“假如,有機會讓你再去學校深造一下,你愿意嗎?”
杜誠偉坐在一旁喝茶。他覺得路對藝人真跟老父親似的,心怎麼演戲怎麼接工作就算了,還心起了藝人的學歷,嫌人學歷低了,要督促人上進。
這不跟前段時間那個富婆包小狼狗,結果給小狼狗請家教人家上學一樣了嗎?
富婆也不想想,小狼狗要是有上進的心,他會來干這個嗎。
能干這個的,都是企圖不勞而獲的,只是不敢去去搶,只敢賣。
但杜誠偉沒說話,他曾是個法律工作者,現在下海,心里多多有一點自己背叛了當年的理想的覺。這又是一個利益至上的圈子,他見過的事太多了,久而久之,也覺得自己臟了,不干凈了。
路是個好人,這對他來說是一件安的事。至他加的這間公司是一個好公司,這就行了。
柳葦當即說:“我愿意啊,我當然愿意。”
路:“那我請個家教給你補補課吧。”
初中學歷,路都不敢想像。
柳葦想了想,說:“可以。能不能先買點書讓我自己看?家教來之前,我先看看書,看看自己的水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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