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也配生下王爺的孩子？”
人的聲音撕心裂肺的，蕭清然好像看不清楚的背影，只見渾都穿得珠寶氣的，拼命地拉在那屋子的門上，幾個下人都快拉不住了。
“娘娘，娘娘您就別為難我家小姐了！小姐命苦，如今好不容易有了王爺的骨，您怎麼能如此殘忍啊！”老嬤嬤跪在那人跟前，但人本聽不進去半點的勸阻，甚至回頭來狠狠地扇了一掌。
“都是你們這些人，你們這些下賤的東西！一次次的攔著，一次次的攔！來人啊，給我打！”
一群護衛從四而來，把那老嬤嬤給帶了下去，杖責之間，似乎就要了一條人命。
眾人皆不敢再過造次，也不敢阻攔，那人似是發了瘋一樣闖開了屋子的門，沖進那產房里頭，瘋了似的抱了個孩子出來，沖出了大門。
而此時，蕭清然猛地回神，還連著了好幾口大氣，實在是過于心悸。
寧抉心里頭怕極了，趕的又給遞茶水，又拍著的后背：“然兒，然兒？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兒不舒服？”
蕭清然猛地抓住了寧抉的手，一雙眸子里似乎都有些紅，試探似的問道：“寧抉，我……我當初生孩子的時候，你在哪兒？”
寧抉不知道為何蕭清然忽然要這麼問，他舒了口氣，拍著的背，似是安一樣的道：“自然是在你屋外，在你左右。”
“不曾離去？”
寧抉搖頭：“不曾離去。”
話都說到這兒了，蕭清然才似是松了口氣一樣的，手抱住了寧抉，還好，還好不是，可是為什麼這樣的回憶，會穿在的記憶之中？
“你知道嗎？我方才，做了一個噩夢……又似乎，不是噩夢。”
寧抉失笑，像是哄小孩子一樣的拍著：“那然兒都夢到什麼了？”
“我夢到賢妃了。”
蕭清然只是這麼一說，明顯的覺寧抉的子繃了一下，遂后又放松了下來，似乎是不解：“為何？你和賢妃來往的次數很多嗎？”
蕭清然心里狐疑，難不寧抉不知道以往和賢妃有什麼關系？可是，可是自己也想不起來了……明明是在月神廟的時候，才見了賢妃一回。
賢妃看的眼神，也是毫無波瀾，就像毫不認識一般，都說這賢妃與世無爭，沒什麼心思，在后宮里也是得過且過，可為何在夢中，和賢妃會如此的絡？
那時的賢妃為何會在東宮與一道玩耍？據所知，賢妃不是住在淳辰宮嗎？如非不是什麼要事，基本上都不會出來。
而去賢妃家里的時候，威遠大將軍為何要打？那件事，到底又指的是哪件事，為何自己要攬下錯，而威遠大將軍又刻意疏遠于？
這種種的種種，都圍繞著蕭清然，似乎了一個死胡同一般，把給堵在了里面。
蕭清然默默地搖了搖頭：“我自是不知道，所以才問你，那……威遠大將軍，又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寧抉這次就不只是疑了，平日里蕭清然從不會關心過問的事，如今卻開始問詢起來了，實在是可疑。
寧抉抬起頭來，把人從自己的懷中拉了出來，雙手搭在的肩上：“然兒，你若是真的有事要問我，我是定然不會瞞著你的，只是你問的這些，究竟所為何事？”
“沒，沒什麼。我只是忽然有些好奇，聽聞北上的疫，就是威遠大將軍在負責，而南方水患之事，我們也派了清晨去平南侯府探查，只是好奇罷了。”
“也罷。”寧抉默默地嘆了口氣：“威遠大將軍此人，自視甚高，在軍中也是頗有威的老將了，一般來說不喜與他人結，但對他的兒，也就是賢妃，是出了名的疼，斷然是有人要他兒一手指頭，他也是不允的。”
說白了，就是一個正直不阿的兒奴。
這樣一來，蕭清然的心里頭就更加的了，到底是什麼事，讓這位兒奴也舍得下狠手打了賢妃。
可是又反觀去安自己，都是夢境，那不一定都是真的。但夢境不是真的，腦海里回憶起來的殘缺片段就肯定是真的！
只是，在岑王府，生產的子不是，雙生子，還被不明的人走了一個。
蕭清然的心里有些哽住了，難不，還有別的人給寧抉生下了孩子，而全然被蒙在鼓中？
這事兒蕭清然不能問，也不能說，而又回想不起來更多的記憶了，第一次覺得無助到想哭，還得在寧抉和寧弈面前打起神來。
“那……夫君，在我之前，你可有別的妾侍？外室……也算。”
寧抉不是傻子，他能到蕭清然的緒低落，只是莫名其妙問的這個問題，讓他心里更是費解。
“從頭到尾，本王就只娶了你一個，連通房丫鬟也沒有，何來妾侍和外室一說？然兒，你心里都在想些什麼？這麼些年過來，難不還不知本王是什麼樣的人？”
他越這麼說，蕭清然心里越是迷茫，就好像……就好像有人給說了句話，然后又不說完，還得等到下回分解，之后這人就想不起來說了什麼一樣。
太讓人難了。
“好了，本王知道之前的事，可能會讓你不快，但你要相信本王絕非是食言之人。”寧抉溫地把人給樓到懷里，他不知道蕭清然想起來什麼七八糟的事，但不管是什麼事，他自認問心無愧。
片刻后，蕭清然才放棄了心中的疑神疑鬼，或許有些東西不被想起來，會更好一些吧。
“弈兒睡了嗎？”
寧抉點了點頭：“睡下了，已經夜深了，本王是想著然兒還未服藥，還夢魘了，這才守著沒睡下。”
蕭清然手拍了拍寧抉的膛：“你也該睡的，不必等我。我若是一夜都在夢魘，夫君未免要等我一夜？”
“也未嘗不可。”寧抉笑著輕吻了一下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