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佟綰陷深思,死士試探著問道:“王妃,我們需不需要現在出手,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微斂著眼眸,佟綰想了想說道:“先不用著急,稍安勿躁,你繼續盯著他們,看看他們還有沒有別的行。如有異常,及時向我匯報。”
經歷上次掌柜翻供一事,佟綰做事越加小心謹慎,時機不到,斷不會輕舉妄。
三王府耐得住氣,但是傅允蕭卻等不得了,請來的這些畫師沒一個能完仿制《幽蘭奇石圖》,這讓傅允蕭大為失。
“這畫的是什麼東西?糊這副樣子,跟真跡簡直是天壤之別,皇上和然王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傅允蕭氣急,把畫師呈上來的畫作都拂到地上。
“快,來人!繼續給我找技藝超群的畫師,本將軍親自給他描述,我就不信偌大的京城沒人畫的出來這幅畫!”傅允蕭連忙吩咐下人繼續去搜尋畫師。
仿制一幅《幽蘭奇石圖》給然王子觀賞,是傅允蕭和商玄律現在僅有的辦法了,他絕對不可能輕易放棄。就算把整個京城翻過來,他也一定要找到一個能仿制這幅畫的人。
時間迫,傅允蕭又一直還沒找到能仿制《幽蘭奇石圖》的人,商玄律也越發心急,不斷給傅允蕭施加力。
傅允蕭一個頭兩個大,只求能早點把此事糊弄過去,若是商玄律告訴了皇上,讓自己去頂罪,那自己這顆腦袋,這傅家上下上百口人指不定就沒了。
而佟綰雖然被囚在三王府,但是因為死士的存在,還是能及時的知道傅允蕭找人仿制《幽蘭奇石圖》一事的進展。
果不其然,傅允蕭一點辦法都沒有,目前一切都在佟綰的預料之中,只需要沉住氣,靜靜的等待時機,再采取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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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畫師,書畫名家,一個接一個的被傅允蕭請進傅府,可沒有一個沒見過這幅傳世名畫,只是約約聽說過它的妙絕倫,傅允蕭只能依據自己那日的記憶,把畫面復述給他們聽。
奈何傅允蕭本人對于書畫的天賦不高,也并不興趣,當時只是帶著好奇心,大看了看那幅《幽蘭奇石圖》,并沒有深了解,只記住了個大概,所知不多。
本就所知不多,傅允蕭心里又著急,太過急功近利,加上他不善言辭,讓他的描述也囫圇半片,這些畫師據他的描述本沒法畫出那樣的傳世巨作。
看著一次不如一次的畫作,傅允蕭氣上涌,“這些人是廢嗎?不是都是些名流大家嗎?要他們有什麼用!”
正著急時,商玄律派人來請他去王府,傅允蕭攥拳頭,只得不不愿的去了七王府。
“傅允蕭,你現在可找到能仿制《幽蘭奇石圖》的人了嗎?”商玄律急切的問道。
“回王爺,臣尚未找到。”傅允蕭鼓足勇氣上前說道。
“然王子現在已經走了大半的路程,不日就要到達京城,你打算讓本王怎麼跟皇上解釋?”商玄律死死的盯著傅允蕭,面鷙的問道。
要找到能夠仿制《幽蘭奇石圖》的畫師屬實不易,傅允蕭也知道自己再仿制不出這幅畫,恐怕就要來不及了。
“王爺放心,臣一定及時仿制出《幽蘭奇石圖》,絕不會讓王爺陷進退維谷的困境。”傅允蕭咬著牙對商玄律承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