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墨昊道:“上次要抓雲莘,都是雲莘的大哥多管閒事,所以今天我就抓了大哥扮作山賊在斷腸崖上守株待兔,要將其兄妹燒死,卻不料被一羣人打,還救了他們,爹爹,你可要幫我報仇啊……”
墨無極一聽這話,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昊,你真是糊塗,你是山賊,別人懲治你自然無罪,現在要是鬧大了,你這劫持良民的罪名,可比雲莘的大。”
墨昊也是嚇呆了,急忙道:“那怎麼辦?爹爹,我的……”
墨無極上前,道:“昊,你不必害怕,回家之後,爹爹會給你找最好的大夫,至於雲莘那邊,我們自會讓嚐到苦頭,不能明著來,那邊便暗地裡來,總之不會讓你白白此侮辱。”
墨昊聽墨無極這樣說,才放心下來,墨均卻是微微的抿脣,沒有作聲,只是眉頭鎖,看不出是在想什麼。
雲莘早上醒來之時,墨司臨正趴在的牀前好奇的看著,雲莘第一次看見墨司臨這種溫暖的眼神,覺心裡的,笑著上前抱住了墨司臨,道:“公子,你怎麼醒的這麼早?”
墨司臨輕笑,“整天無所事事,也睡不著。”
雲莘笑著,“您纔沒有無所事事呢,每天都忙著看賬本呢。”
墨司臨輕笑,磨蹭著雲莘的頭髮,道:“真想帶你去一個誰都不認識我們的地方,然後平平淡淡的生活。”
雲莘輕笑,“公子,你怎麼會有這種小人的想法,真的不太適合你哦。”
墨司臨抱著雲莘的子,將頭埋在的肩窩輕輕的磨蹭,“不知道。”
雲莘聽著墨司臨的語氣,也不做聲,只是抱著墨司臨的子沉默著,著兩人獨的溫馨時。
一直等到紅夏來敲門送熱水,云溪才推了推墨司臨,道:“公子,該起了。”
墨司臨皺眉,“真是討厭,雲莘,你今天要去哪裡,不如在家裡陪我下棋好不好,我讓著你。”
雲莘輕笑,“好啊,反正我今天本來就是要在作坊裡忙的,可以先去一會兒作坊,然後回來陪你下棋。”
墨司臨心大好,雲莘起穿好服,道:“公子,今兒個墨家不會來找事兒吧?”
墨司臨搖頭,“墨無極多半不會明著找事兒,只會暗地裡使絆子,最近一段時間我會在你邊多加暗衛,保護你的安全。”
雲莘點點頭,起去開了門,紅夏送了水進來,雲莘道:“紅夏,我大哥醒了嗎?”
紅夏點頭,“剛剛去看了是醒了,還在牀上躺著。”
雲莘點點頭,道:“找幾個小廝去伺候,給他換服。”
紅夏點頭。
雲莘幫著墨司臨洗了臉,就去廚房拿飯,楊慧蘭正在盛飯,見了雲莘來,笑著道:“幺兒,起得這麼早啊?”
雲莘點點頭,楊慧蘭神兮兮道:“冷侍衛可是要走了。”
雲莘一愣,看向楊慧蘭,道:“什麼?”
楊慧蘭笑著,“冷侍衛要走了,以後可就不能糾纏你大哥了。”
看著楊慧蘭笑嘻嘻的模樣,雲莘沒做聲,轉對紅夏道:“將飯送到屋子裡去。”
說著,自己便轉走了出去。
楊慧蘭看著雲莘走出去了,撇著道:“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跟娘說話,咋的連點耐心都沒有!”
換做以前,項叔見了這況還能勸幾句,如今項叔坐在一旁吧嗒著菸袋,斜著眼睛看了看,也沒有做聲。
廣告
雲莘出了門,去了冷的屋子,進了門,見冷正坐在椅子上劍,雲莘關上門,道:“冷,你要去哪裡?”
冷見了雲莘,放下劍起行禮,“屬下找到了家人的一點線索,故而要出去一段時間。”
雲莘皺眉,“你不是剛回來嗎?”
冷搖搖頭,“主子,很多事兒都別說的太直接了,藏一點,或許更。”
雲莘不解,“冷,你是不是因爲我大哥跟你說了那些話,所以你覺得很難在待下去,覺得關係會尷尬了?”
冷搖頭,“不關這個的事,主子,雲森是個好人,聰明,好學,爲人品質也好,只是我,配不上他,我上揹負了太多的東西,沒辦法做一個平凡的人。”
雲莘挑眉,“冷,是不是我娘跟你說什麼了?”
能想到的,就只有楊慧蘭。
冷勾脣,“不關夫人的事,都是我自己做的決定,我會跟主稟明,以後會再派一個暗衛來保護您,或許會把我的小師妹派來。”
雲莘皺眉,“冷,我不知道你爲何有這種決定,可是我大哥現在還在病中,你這樣走了,他會垮的。”
冷別過臉去,眼中帶了一不忍,卻還是道:“我別無選擇,對不住了,替我向雲森說一句對不起。”
正在這時,門一下子開了,一臉虛弱的雲森走了進來,目灼灼的看著冷,“我不需要誰來轉告,冷,我只問你一句,不管有誰阻攔我們,我對你的心都不會變,現在你別走,後面的所有,都給我。”
冷皺眉,擡頭看著雲森,冷靜的道:“雲森,對不起,我不能留下來跟你在一起,我必須要走,或者等到我將心中的夙願瞭解,便能再度回來。”
雲森看著冷漠如霜的冷,心中的信念在一點點的崩塌,好半晌,雲森才苦笑一聲,道:“好,我知道了你的心思了,你走吧,以前的種種,當做沒有發生過。”
說完,雲森便轉走了出去,步履匆忙。
雲莘一急,“大哥,大哥……”
說著,又轉頭看著冷,“冷,你當真這麼狠心?”
冷神不變,道:“這是我的選擇。”
說著,將桌上的包袱背在了上,道:“主子,屬下不能再保護您,就此別過,後會有期。”
說完,冷便直接走了出去,雲莘嘆口氣,急忙也跟著走了出去。
冷牽了馬,雲莘跟了出去,道:“冷,一路小心,若是可以的話,希你能隨時往家裡寄家書,這個家一直等著你。”
冷輕笑,眼角眉梢帶了笑意,緩緩的點頭,“好。”
這是雲莘第一次見冷的笑容,卻沒想到也是最後一次。
楊慧蘭見了,忙走出來,假惺惺道:“冷侍衛這就走了啊?”
冷點頭,“夫人保重。”
楊慧蘭得意道:“只要我們森兒能好啊,我也就好了。”
冷聽出了楊慧蘭話裡的意思,笑了笑沒有作聲,看了雲莘一眼,這才上馬,絕塵而去。
行至道,冷慢慢的勒住了繮繩,調轉馬兒往後看了看,這裡地叉路口,高高的土坡之正能看見宅子的方向,冷想起雲森剛纔絕的眼神,心中一痛,緩緩的將袖袋裡的荷包拿了出來,扔進了樹林裡。
那是雲森送的,想,現在決心開始新的生活,那舊,也不必帶在上了。
廣告
冷想到這,夾了夾馬肚子,往前飛奔而去。
卻是沒有看見路邊走出來一個人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冷離開的方向,又是急忙跑進了樹林裡,找到了冷扔掉的荷包,笑了笑揣進了懷裡。
雲莘見冷走了,這才轉回家,楊慧蘭跟在後,道:“幺兒啊,現在冷走了,你大哥可就消停了,不過你大哥畢竟年紀不小了,也該娶妻了,你整天在鎮子上,就沒看見什麼適合你大哥的?比如什麼大小姐之類的。”
雲莘轉頭,淡淡道:“娘,這種事兒,還是自己覺吧,你安排的,大哥不一定喜歡。”
楊慧蘭撇,道:“這婚姻大事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再說了,我這個當孃的能害他嗎?”
雲莘笑笑,也不做聲,轉回了屋子。
楊慧蘭看著雲莘走開,皺著眉頭自言自語,“真是小氣,自己大哥的事都不上心,整天就知道跟那個什麼墨爺混在一起,掙多錢我都不知道……”
楊慧蘭嘀咕了幾句,“怎麼就養了這麼個白眼狼!”
雲莘回了屋子,墨司臨在等著一起吃飯,進了門,雲莘道:“公子,冷走了。”
墨司臨點頭,“我知道,前幾天,就有這個意思。”
雲莘嘆口氣,“我大哥,陷進去了,這幾天可能會折磨的很可憐。”
墨司臨吃著粥,道:“這時候沒人能幫他,他若是心智夠強大,自然會自己慢慢走出來。”
雲莘點點頭。
吃完飯,雲莘便去了雲森的屋子,卻見裡面空無一人,雲莘一愣,出了門見了慶安,急忙道:“我大哥呢?”
慶安搖頭,“雲爺出了門,就一直沒回來。”
雲莘一愣,忙道:“趕的派幾個人去找找。”
慶安急忙點頭,雲莘想了想,抓起雲森的披風便跑出了門。
雲森被冷拒絕,挽留也無用,覺當真是生無可,看著冷騎馬離開,雲森便一瘸一拐的上了後山,站在山頂之上,看著冷的方向。
冷風呼嘯,雲森覺得眼睛有些乾,他手了,卻出了一行淚。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喜歡的子,也是付出最多的子,可是自己都已經放下段來這樣懇求,卻還是不願意留下來。
雲森覺心裡灰敗一片,已經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麼走,彷彿心中唯一支撐的主心骨就這樣沒了,自己的所有堅信的,曾經憧憬期待過的好,全部都坍塌。
雲森閉上眼睛,狠狠的攥了拳頭,裡無助的低喃,“冷,冷,你爲何這麼狠心……”
冷風陣陣,天空中慢慢的飄灑起了雪花,雲森無助的嘶喊幾聲,最終卻沒辦法的跪在地上,眼淚順著眼角落。
他想,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會像這樣的去一個人,再也不會擁有這樣一份不顧的。
雪越下越大,雲森一不的跪在地上,腔傳來一痛意,彷彿什麼東西要噴涌而出,雲森眼前模糊一片,嚨中覺腥甜無比,一下子沒忍住,一口鮮便溢了出來。
鮮紅的映在雪地上,更加的刺眼,雲森捂著口,覺眼前一陣陣的發黑,後忽然走上前來一道纖瘦的影,急忙扶住了要倒下的雲森,聲道:“你沒事吧?”
雲森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有些支撐不住,南芷輕蹙娥眉,手給雲森把脈,好一會兒,才收回手來,從自己背後的筐子裡拿了幾樣藥草出來,了出來給雲森。
廣告
雲莘剛爬上山坡,就看見雲森正躺在地上,見了南芷,雲莘有些愣神兒,南芷轉頭,看了雲莘一眼,道:“你是這位公子的親人嗎?”
雲莘點頭,這子長得真好看,比之傅薇薇還要好看一些,更多的是這個子擁有獨特的氣質。
雲莘急忙道:“這是我大哥。”
說著,忙走過去扶起雲森。
南芷拍拍手,背起了竹筐,道:“令兄是心鬱結過重,加上有大量的迷藥,恐怕需要悉心調養幾個月才能恢復。”
雲莘急忙謝過,道:“多謝姑娘。”
南芷搖搖頭,臉上是一派溫潤的笑意,道:“令兄心鬱結太重,你們親人要給他好好排解一下才是,如若不然,會加重病,很難康復。”
雲莘點頭,道:“謝謝姑娘了,不知姑娘芳名,我家就在山腳下的宅子裡,我是鎮子上清心茶坊的茶藝師。”
南芷一愣,笑道:“原來是清心茶坊的茶藝師,今年奪得了第一的人,真是了不起,小子南芷,是南家的長,今日上山採藥,剛好見了令兄。”
雲莘道:“既然如此,那也是我們的緣分,不如去我家裡小坐,也好暖和一下,這會兒大雪不知何時才能停下,趕路也有危險,待得去了我家之後,大雪停下我便派馬車送你回去。”
南芷笑著,“那就多謝了。”
兩人扶著雲森下了山,回了宅子,雲萍道:“小妹,森兒這是咋了?”
雲莘將事跟雲萍說了,雲萍止不住的嘆氣,“真是癡心!”
南芷聽著,也是有些吃驚,嘆道:“沒想到這世間竟然真的有這種癡心的男子,真是難得,那位已經走了的姑娘,真是不懂得珍惜。”
雲莘笑笑,道:“這種事,本來就是兩個人互相的,任何一方自作多,都是沒結果的。”
南芷跟著點頭,兩人去了外間,雲莘介紹雲萍和南芷兩人互相認識,道:“大姐,這位就是在山上救了大哥的姑娘南芷,南芷,這位是我大姐。”
南芷急忙微笑,行禮道:“見過大姐。”
雲萍急忙搖手,“多謝你救了森兒。”
南芷笑著搖頭,雲莘道:“先坐下吧。”
紅夏端上了熱茶和點心,南芷端起茶杯來抿了一口,讚歎道:“這茶真是好香啊,比我家裡的好多了。”
雲莘笑著道:“南芷,你說你是南家的人,我看你又是上山採藥,難道你是城北醫藥世家的南家?”
南芷聞言,微微一笑,“醫藥世家倒是真的,只是我的醫淺顯,只學了個皮,不敢當。”
雲莘搖頭,道:“出醫藥世家,定是耳濡目染,真的很厲害了。”
南芷笑著,道:“我爹孃也很喜歡飲茶,改日去你們茶樓買一些,我們現在是朋友了,你可要記得給我算便宜一點。”
雲莘笑著,“那是自然。”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外頭的大雪便停了,南芷起告辭,雲莘忙出去送,將送上了馬車。
南芷笑道:“雲莘,有空就去南家找我說話。”
雲莘笑著點頭,道:“路上小心。”
這邊墨昊被墨無極接回了家,潘氏見了,簡直心痛的要死掉,守著墨昊不吃不喝,天天抹淚。
謝氏不管不顧,自己在房裡吃齋唸佛,墨無極看著這一場鬧劇,腦門‘突突’的直響,看著墨均道:“均,你弟弟廢了,這墨家可就剩下你了,你以後……可要撐起這整個墨家啊。”
廣告
墨均點頭,“爹爹,你放心吧。”
夜裡,白蓮雨纔敢來看看墨昊,白天裡聽說墨昊被打斷了的消息,白蓮雨嚇得不敢上門,想到墨均那天晚上對自己警告的那些話,白蓮雨又是覺心有慼慼焉,故而等到了晚上的時候,纔敢來看看墨昊。
墨昊滿臉蒼白的躺在牀上,一點生機也沒有,白蓮雨上前幾步,坐在墨昊的牀前,“昊哥哥,昊哥哥……”
墨昊虛弱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白蓮雨,墨昊道:“雨兒妹妹……”
白蓮雨哭著,“昊哥哥,雲莘怎麼這麼不要臉,怎麼可以……”
墨昊腦袋裡暈乎乎的,沒聽進去白蓮雨的話,又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白蓮雨泣了幾下,見墨昊沒了反應,也不裝了,皺著眉看著墨昊,思量著自己的之法。
正在這時,後響起一陣腳步聲,墨均道:“怎麼?昊都已經變這樣了,你還是不準備放棄利用他?”
白蓮雨嚇了一跳,急忙站起子,戰戰兢兢的看著墨均,慌忙的解釋著,“二爺,不是的,不是的……我沒有……”
墨均皺眉,“你出來。”
看著墨均黑著的一張臉,白蓮雨嚇得不行,卻還是不敢違抗,跟著墨均走了出去。
來到了外室,墨均轉看著白蓮雨,道:“如今昊已經廢了,你的庚帖便留在墨家,以後待在昊邊伺候他就是。”
仿若一個晴天霹靂,白蓮雨急忙搖頭,“不行……”
墨均看著白蓮雨,右手放在左手之上,把玩著拇指上的扳指,道:“不行?那便送你去青樓伺候其他男人,伺候一個跟伺候無數個,你自己選擇!”
白蓮雨嚇得面如土,慌張道:“二爺,二爺雨兒不敢了……求求你饒了雨兒吧……”
墨均冷笑,“不敢了?我倒是沒看出你不敢了,白蓮雨,我告訴你,只有這兩個選擇,昊是我最重要的弟弟,你利用他傷了他,就必須付出代價!”
墨均說完,便直接擡腳走了出去,白蓮雨面如死灰,跌坐在地上一句話也說不出,只是絕的流著淚。
香紅見墨均走了出去,這纔敢走進來,見白蓮雨哭著坐在地上,香紅忙上前扶起,道:“小姐,咱們先回屋子。”
白蓮雨點點頭,兩人回了屋子,白蓮雨這才拽著香紅的手道:“香紅,怎麼辦,二爺說要我去伺候三爺,若是我不去,就要將我送去青樓……”
香紅大驚,“可三爺已經廢了,小姐正是好年紀,怎麼能去守著一個廢人!”
白蓮雨流著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畢竟二爺現在是墨家裡說話有分量的人,他能說得出,就一定能做的出來的。”
香紅想了想,道:“小姐,不如把香翠找回來吧,三爺以前就一直對香翠有些好,若是香翠回來了,三爺起碼會好一點,您面子上先答應了二爺,等待時機再想辦法。”
白蓮雨聽香紅這麼說,便一下子止住了哭泣,道:“你說的也有理,用香翠先拖著,能拖幾天就是幾天。”
香紅笑著點頭。
翌日,白蓮雨便讓香紅去將香翠了回來,香紅去了王鐵柱的家,香翠正坐在板凳上嗑瓜子,一副太太的模樣,十分的悠閒。
香紅笑著,“香翠啊,你這日子倒是過得好啊。”
廣告
香翠見了香紅,笑著道:“怎麼說呢,條件是沒有府裡好,可是好歹有人伺候,自己也不用四去伺候別人。”
宋苗和王鐵柱幹著活,聽香翠這麼說,也不敢搭腔。
香紅笑著,拉著香翠的手道:“香翠,你這人可就是命好,小姐讓我問問你們,你跟鐵柱定親了沒?”
香翠搖頭,“還沒呢,說是下個月親。”
宋苗急忙笑著答應,“俺們花多點時間準備一下,所以排在了下個月。”
香紅又靠近了一下,輕聲道:“香翠,你還是黃花大閨吧?”
香翠點點頭,“咋了?”
香紅笑著,放心下來道:“香翠啊,現在三爺可是指名要你回去伺候,你跟鐵柱的婚事,就再推遲一下吧。”
雖然上說的是伺候,可是在場的人都是懂香紅話裡的意思。
這伺候,便是去房裡伺候了。
王鐵柱一家子人都愣了,香翠卻是興高采烈,“真的嗎?我去伺候三爺?”
香紅點著頭,笑道:“你這丫頭啊,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運,小姐讓我來請你回去,還給你準備了新裳,你還不趕的。”
香翠急忙點頭,拍了拍手就出了門,連一聲招呼都沒有。
王鐵柱大驚,急忙往外跑去,“香翠,香翠你可不能走啊,咱們都是有婚約的人了!”
香翠一臉的鄙夷,“鐵柱哥,我們哪有什麼婚約啊,只是口頭上說說罷了,我可沒說真的要嫁給你,現在三爺要我回去伺候,我只個做丫頭的,是墨家的人,我哪能說不願意呢,除非,你能拿錢把我給買出來,那樣的話我就跟了你。”
王鐵柱又是傷心又是氣憤,隨後趕來的宋苗陪著笑臉,“香翠啊,你在我們老王家這麼久,你嬸子我和你叔拿你都比親閨還親啊,再說了,啥都準備好了,你在俺們家住了這麼長時間吃了這麼長時間,現在說走就走,這不是拿俺們當傻子嗎?”
香翠一臉的不屑,“算了吧,我可沒有說要嫁給你們家鐵柱,我只是來住幾天,你們如果是想要銀子,儘管去跟三爺要,這跟三爺搶人,可是……嘖嘖,鐵柱哥啊,你自己掂量下吧。”
說著,便直接甩上了簾子,道:“走吧。”
王鐵柱一臉悲憤的看著馬車走遠,宋苗哭喊著,拍著自己的大哭爹喊娘,“俺滴個親孃啊,怎麼就這麼倒黴,上這麼個不要臉的小婊子娘們兒啊!”
後趕來的王大牛見了這一幕,氣得跳腳,“不要臉的娘們,趕回家,在外頭嚎給誰聽!”
說著,轉道:“鐵柱,你也回來!”
回了家,王鐵柱難的蹲在一旁的角落裡,也不做聲,宋苗一個勁的哭喊,“沒天理啊,這小賤蹄子在咱們家裡白吃白喝,還啥都不幹,咱們像個祖宗似的供著,這下倒好,一眨眼跑了,咱們這是跑了母打了蛋,啥都撈不著了……”
王大牛看著,道:“該!當時我就說,這小娘們不靠譜,整天就知道抹得滿臉,啥活都不會幹,還不如雲家的萍兒,下地養豬做飯,樣樣都是一把好手,人還老實,品好,你們娘倆說啥就是被那個小娘們給迷住了,這下好了,弄現在這樣,滿意了?”
宋苗被訓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王鐵柱倒是想起了雲萍的模樣,心裡有些期待,道:“爹,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被香翠這個賤蹄子迷了,雲萍比好若干,我一定去雲家把雲萍再說回來。”
宋苗一聽,道:“對對對,雲萍現在不是做了什麼繡閣的管事了嗎,有錢還能幹活,趕說回來,這個媳婦好。”
王大牛冷哼,“還說回來,你們以爲人家就是個麪糰兒?當初你們咋說的人家,現在還想著說回來?”
------題外話------
啊哈哈哈,這就是香翠的作用,前期出場,一直到現在才顯出作用來,悔死王家這母子倆!
關於大哥的良配,你們說哪個更好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