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一張嘴也能懟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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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知府怎麼沒有調查?你家伙計都招供了,你還想來翻案不?”懷遠知府以為,他只要握著三畫押的證據,就不用再懼怕任何人。

文藝冷笑著說:“是把人抓進去之后,毒打一頓,乘他暈倒的時候,抓著他的手畫押,然后就告訴他,你已經簽字畫押承認這一切了,再也沒有翻案的可能了這種老掉牙的橋段麼?”

懷遠知府不知文藝為什麼能這麼清楚的知道他當時做的事,他幽幽的看著文藝,那眼神似乎想要將文藝看

文藝毫不懼,轉過來,面對著懷遠的百姓,聲說:“各位能不能給我做個見證?我要求知府大人現在,在這里,當著大家的面審理這個案子。”

“對,知府大人當著大家的面審理,這好不容易遇著一家有樂趣的好吃的店,這樣一鬧,店子開不下去了,我們吃不上好吃的東西了,多鬧心啊?”臺下的老百姓紛紛表示支持文藝。

知府獐頭鼠目的看著文藝,“我堂堂的知府衙門,豈是你說審理就能審理的?”

“那我家的小二,豈是你說關就能關的?”文藝反擊。

咦!

懷遠知府叉腰,“你這人如此潑辣,難道本要怎麼做人做事,還需要你教我不曾?”

“哦,我知道了,知府大人的意思是說,只要你知府大人愿意,想要關誰就關誰,想要誰死誰就必須去死,是這樣的麼?”文藝給知府下套。

知府猶自不知,他冷冷

的看著文藝說:“本沒說這樣的話?”

“但是你就是這麼個意思,大家聽著,是我說的那個意思麼?”文藝又問。

這懷遠知府素來是不將這些老百姓放在眼里的,所以在大家點頭附議之后,懷遠知府冷笑著說:“本是這懷遠的父母,我自然是掌握的生殺大權的,不聽話的,殺了便殺了,你們這些賤民能奈我何?”

“聽聽,這就是父母說出來的話,你們當他是父母,在他眼里你們只是賤民,是無足輕重的小丑,他說要你們死你們就得去死麼,我們雖然是賤民,但是我們沒犯法,為什麼要由著他們擺布?”文藝煽著大家的怨氣。

這些人對知府的做法也是積怨夠久了,這下子文藝說出來,大家就紛紛說出了自己的事,所以像文藝這樣,因為生意好,就被知府的舅子下去的人大有人在。

呵呵!

文藝聽完他們的話后,轉冷冷的看著懷遠知府說:“我要是你,你乖乖開門審案子,為了你舅子,掉了烏紗帽可就不好了!”

“大人啊,這娘們已經將所有人都煽起來了,若是他們真的上京告狀,我們可是很麻煩的,要不您還是順著這人的臺階,將的人放了吧?”師爺見事越來越不妙了,便連忙跟知府說了。

知府氣狠狠的說:“要是讓他們開了這個先例,日后只怕會更加沒完沒了,我不慣著他們!”

“您真犯不著為了家那一個小店

子,白白摘了您這烏紗帽啊?”師爺著急了,他能看得出來,文藝不同于這些人,眼里沒有懼意,沒有尊卑,雖然小小一個子,但是氣場十分強大,若是真的這樣下去,被鉆了空子告到京城去,那他們這一干人等,一個也別想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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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大人陷沉思。

文藝站在他不遠,淡淡的看著他。

所有人都在等著看知府的反應!

“當時我們審理的時候,也確實是有呈堂證供的,我們也不是胡給你家小二定罪,只是我們的獄卒審理案子的時候,總是習慣的先為主,我們答應再審一遍,畢竟我們的知府大人是清正廉明的好,總不能因為這點點事毀了名聲。大人您說是不是?”師爺見知府遲遲不表態,終于急眼了。

師爺說到這個份上了,知府大人要是再不答應,引起民憤,他也沒好日子過,所以不得已,他只能答應了文藝的要求。

三是被拖出來的,渾上下沒一塊好,奄奄一息的看著文藝哭。

文藝憤怒了,走到知府面前,恨聲說:“你們都讓他畫押了,為什麼還要打他?”

“不不不,這是他沒畫押之前打的,畫押之后就沒再打了!”拉三出來的獄卒聽了文藝的話,急忙解釋。

他不解釋還好,這下一解釋,可就真是沒法說了。

文藝幽冷的笑著說:“你們看吧,我說得對不對?”

“春妮,我沒有畫押,是他們著我畫押的,他們

說知府大人的大舅子其實是在幫知府大人斂財,所以知府一定會護著他,他們就往死里打我,把我打暈了之后,就著我畫押,他們還當著我的面閑聊,說他們晚上去給我們家的零食放老鼠蟑螂的時候,還覺得可惜,因為我們家的東西好吃,日后店子一關門,就再也吃不上了。”

這個三,也是個聰明人。

知府一聽完三的話,當即跳起來,“誰告訴你這些的,說誰在胡說?”

“是不是胡說,知府大人將你的大舅子請來,對質一下不就知道了?”文藝冷笑著說。

“對啊,當面對質!”臺下的呼聲越來越高。

知府沉重的閉了閉眼,指著獄卒說:“這些話你們有沒有說過?”

要說古代人最大的優點,那就是不善于說謊。

那獄卒不敢看知府的眼睛,但是他的作什說明,三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知府那個怒啊:“去將王登毅給我來!”

王登毅,就是知府大人的那位囂張跋扈的大舅子。

衙門的人很快就將王登毅來了,王登毅還不知緣由,灑笑著走過去問,“妹夫,這麼快就要斬這個人的腦袋了?”

“他犯了什麼錯?用得著你們用如此大刑?”文藝幽冷的接過他的話茬。

王登毅輕蔑的看了文藝一眼,不經意的說:“這誰啊?”

“你強占我的店鋪,打傷我的人,你卻問我是誰?”文藝極不耐煩的說。

王登毅在這懷遠也算是要風得風

要雨得雨的人,沒曾想被一個婦人一而再的懟,他的面子上過不去了,指著文藝就說:“原來你就是那家破店的老板是吧,我告訴你,你們他娘的要是再不識相一點,我妹夫能將你們全都抓起來打死。”

“那我請問一下,律法可有說明,要犯多大的錯才能用死刑?”

“誰他娘的知道多大的錯才用得著死刑,我妹夫是知府,他要對付你還需要理由麼?”王登毅的話,讓大家再一次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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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遠知府真是被氣著了,他指著王登毅說:“你不會說話就乖乖的閉上你的臭!”

呃!

王登毅不說話了。

但是文藝有把柄了呀,歪著頭問:“知府大人能解釋一下麼?”

知府自己都是買做,憑借不錯的家世爬到知府臺這個位置上的,他又沒有參加過科舉,又沒有學過一點點這個國家的律法,自然不知道什麼樣的刑責會度量死刑!

“我國律法明文規定,凡殺人放火擄掠致人死亡者,皆獲腰斬之刑,律法也明文規定,為商者,若不誠信經營,可罰款關門,卻從未說要蹲大獄還要被人打這樣的。”

他們不說話,但是東西正在考科舉,他知道啊,所以對方的人不回答,東子卻一定要回答的。

“夠清楚了吧,就算我家的店子真的因為衛生條件而被關閉,那你們也不能抓人,你們這樣枉顧律法,難道是想當土皇帝麼?”文藝的話,讓懷遠知府不安的退后兩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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