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一直啃到最里面，楊老師終于熬不住了，猛地抱住石頭的腦袋往里按。石頭咬住楊老師的小一撕，楊老師一聲驚，嗔說：“一條剛換掉，你撕碎了，我可要屁-了。”

“我借你一條穿。”石頭笑著說。

“我才不要呢。像你們芙蓉灣的人一樣穿著個大衩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楊老師說著慢慢把那層障礙卷下去，雙腳一跳，雙手勾住石頭的脖子，雙圈住他的腰，整個人毫無遮攔地給了他。

“楊老師，這樣抱著站著，我……我不會。”石頭難為地說。

“你就知道那樣。除了那樣，我們就不能調調，說說話嗎？你看月多，水聲多聽。”楊老師給了石頭一個深深的吻，吻得他不過起來。

石頭終于明白城里人跟芙蓉灣人有什麼不一樣了。芙蓉灣人想那樣，一上來就火急火燎地，城里人還要調。什麼是調，石頭不太明白，也許是彼此，彼此親吻，彼此欣賞。到了這個地步，石頭不懂也要裝懂，他剝出楊老師的，一邊吃一邊輕輕著。楊老師的沒有方桂枝的大，卻巧得很，石頭一親，就喲喲地，雙圈得更了。

“石頭，你的裳也了吧。”楊老師說。

石頭把楊老師放下來，正準備裳，胡柳蘭在院子里喊他。

楊老師石頭別理睬。胡柳蘭朝門口跑來，手電筒晃來晃去。楊老師慌忙爬上床去。石頭開了門迎出去，擋住胡柳蘭，他怕胡柳蘭看到自己跟楊老師搞一塊。

“石頭，不好了，趙德理被李國請去吃夜飯，宿在秀家了。”胡柳蘭說。

“秀的肚子已經被他搞大了，兩個人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關我屁事。”石頭沒好氣地說。

“石頭，秀不是這樣的人，要是真被趙德理搞大了肚子，早跳河死了。對你的癡你沒看出來嗎？前段時間你們倆鬧不好，夜里地哭。”胡柳蘭說，跟秀是閨，秀很多私的話會跟說。

“對我好，為什麼還跟趙德理搞到一起？騙人的，都是騙人的。秀想去城里讀書，不得攀上趙家。說我，喜歡我，只是為了掩蓋自己的虛榮心。我再不相信了。”石頭痛苦地說。

“石頭，我真希秀是這樣的。你跟分了，我高興都來不及。說心里話，看到你跟秀好，我心里酸酸的。可秀是個好姑娘，跟你在一起，你會到幸福，也會到幸福。李國把趙德理喊去吃酒，晚上住他家，我總覺得里面有謀。你要是心里還有秀，快過去看看。你要是真跟沒緣分了，當我沒說。”胡柳蘭說完，快步往外走去。

石頭看到青皮和胖頭四在院子外面等胡柳蘭，知道他們已經清底細了。他喊住胡柳蘭進去陪楊老師，自己跳出矮墻跟青皮和胖頭四匯合朝秀家走去。

秀家里黑燈瞎火的，一點靜都沒有。前門后門關得嚴嚴實實，院子里的狗也不了。

青皮說李國在村頭老板娘那里吃酒，夸口自己要當公社干部，比他爹還威風。有人問他怎麼能當上公社干部，他說秀嫁給趙德理了，趙德理二叔安排他去公社工作。

“這個畜生，拿親妹妹換自己的前程。”胖頭四大罵。

“石頭，趙德理進去好長時間，秀房間里的燈也關了，只怕兩個人已經搞到一塊去。你娶柳蘭算了，至為你守如玉。”青皮說。

“對呀，我妹妹可好了，你娶了，保管把你伺候得像大爺。”胖頭四說。

石頭從地里拔了竹簽子，怒沖沖往秀家跑去。青皮和胖頭四怕石頭闖出大禍來，抱著他不放。

“你們當我是兄弟，讓我去宰了趙德理。”石頭說。

“石頭，冷靜些，讓我先進去探探靜，要是趙德理跟秀已經生米煮飯，你死了這條心。要是他還沒得手，我你進去，我們好好整整他。”青皮說著，捅了捅胖頭四，他把石頭抱一些。

胖頭四用力抱住石頭，青皮爬進圍墻跳到院子里。院子里靜靜的，青皮到秀房間外面，推了推窗子，窗子開著。青皮爬到秀房間里，一濃重的酒味撲面而來。

“娘隔壁，秀被他糟蹋了。”青皮聞到酒味，立刻知道故事是怎麼發展的。他打開手電一看，趙德理撲在秀上面，一只手住的，另一只手放在的腰上。青皮湊近一看，趙德理爛醉如泥，口水把秀的口流一大片。

“秀，秀……”青皮搖了搖，秀沒有反應，臉像抹了洋紅似的，燙得厲害。青皮猜測兩個人沒發生過事。可能進來翻一下都醉過去了。

說實話，青皮看到這個香-艷的場景，子里的東西著實猛跳起來。秀的漂亮在芙蓉灣出了名，每一個男生都把當做未來老婆的幻想對象，青皮也不例外。

“我幫石頭檢查一下，有沒有被趙德理糟蹋過。”青皮給自己找了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