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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跟那小癟犢子說什麼了?我怎麼看著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好奇心加上祝的明示暗示,蘇厲銘湊過去,結果轉眼就被他哥扎刀了。
「你口中的小癟犢子,十五歲就已經大學畢業,進溫氏,十六歲參軍,十八歲回來,上有一個一等功,兩個二等功。」
「……」幹什麼,幹什麼,那是他姓溫的命不好,沒有逍遙自在的命!
「二哥,我覺得,你以後還是不要再往大哥跟前湊了,還有,好好珍惜你的學校生活吧。」
祝都看不下去了,都是一個爹一個媽生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什麼意思啊,臭丫頭,他可是替跑兒的,被大哥鄙夷就算了,也這麼沒大沒小的?
「我說真的,估著,等你畢業大哥就會把你塞公司里,很有可能是從基層做起,到時候,加班加到凌晨,每天還要附小做低當孫子,起得比早,睡得比狗晚,乾的比牛多,關鍵是還沒錢。」
「不是吧,要不要這麼狠?我好歹是你二哥,你就不能盼我點好?」
太可怕了,只是想想,他上的汗都立起來了。
「這不是我盼不盼你好的問題,二哥,我只是客觀猜測,至於大哥到底會不會這麼做,會做到哪一步……你可以試試。」
「……」威脅,這是赤果果的威脅!
可偏偏,他還真被威脅到了。
「那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真不喜歡看那些曲線,也不想去公司跟一群溜須拍馬的打道。」
「……」
「大哥不一定要求你必須去公司,但是你必須要有自己的目標,要有方向,知道自己以後幹什麼,不能一輩子這樣庸庸碌碌是不是?」
「我有目標啊,我喜歡賽車,喜歡打遊戲……」
「你通嗎?賽車是肯定不可能了,太危險,不管是爺爺,還是爸爸媽媽,都不會允許你一直這樣下去,遊戲……就你那水平,二哥,我不是打擊你,我不用看都能贏你。」
「你胡說!我可是有戰隊的,專業的!」
說到遊戲,尤其是他每天為之鬥的《魂斗羅》,蘇厲銘簡直就像換了個人似的。
「你不信?咱們倆來連一局?」
「來就來,我還怕你不?你真會作?」
別怪他會懷疑,實在是,他從來沒見過在家裡遊戲,全家就他一個人玩兒,那些東西,都是他的寶貝。
「我會不會你等下就知道了,二哥,我不能平白無故跟你比賽,如果我贏了,你答應我,畢業之前不賽車,好好學習,順利畢業,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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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家上下對是真的沒話說,祝也希這個家一直這樣和和睦睦、幸福滿下去,但是,蘇厲銘喜歡賽車這個事,還是讓很擔心。
「行啊,小丫頭,你這口氣比腳氣還大,行,就按你說的,只要你能贏我,我一定戒了賽車好好學習,如果我贏了……以後見了溫家那小子,你都不許給好臉。」
「行啊,謝謝二哥。」這時候還不忘關心,不是家人是什麼?
所以,一定要讓蘇二知道,什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雖然沒玩過這麼古早的遊戲,但是蘇厲銘天天在那裡鬼哭狼嚎,就是不懂也不可能了。
「看好了,今天二哥就告訴你,什麼溜到飛起!」
然後,就被祝教做人,實力演繹了一把什麼真香定律。
「不是,你什麼時候學會的?好啊,你個臭丫頭,天天在學校就是在打遊戲?」
「二哥,願賭服輸,你輸了,就要遵守承諾,以後都不能賽車了,至於我什麼時候學會的,有沒有在學校打遊戲,重要嗎?我又沒有耽誤學習。」
「……」有個聰明的腦袋瓜子了不起啊?這麼打擊他。
然後,祝用事實向他證明,有個聰明的腦袋瓜,是真的了不起。
「不玩了,不玩了,我出去散散心……」
哪有這樣的,被一個菜鳥摁在地上,他不要臉面了?
「看來二哥是忘了剛剛答應過我什麼了,我陪你去?」
看蘇厲銘拿出車鑰匙,祝雙手疊在小腹前,認真的看著他。
「……」
「給你給你,行了吧?我不出去了,我去看書,看書總行了吧?」
蘇厲銘快要瘋了,他怎麼就這麼不長記呢?又被這臭丫頭扮豬吃老虎給坑了。
「二哥加油,很快就期末考試了,我等你好消息哦。」
「……」真想掐死這臭丫頭!這種妹妹,誰喜歡誰撿走吧!
「厲銘這兩天是怎麼了?這麼規矩,放假了也不出去瘋了,不會是生病了吧?」
對於二孫子這反常的懂事,老夫人沒有欣喜,反而更多的是擔心。
「沒有吧?我看他面好,飯量也沒減,除了不出去了,好像也沒什麼,昨兒晚上還跟在後面種菜呢,這兩個孩子……」
「沒事就好,明天假期最後一天,你帶兩個孩子出去逛逛,看看該添置的添置起來。」
「,謝謝你,你真是我親!」
終於可以有理由正大明的出去了,蘇厲銘就差喜極而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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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什麼?我看你是這兩天憋家裡憋出病了,胡言語……是不是對象了?」
老夫人將窩在胳膊上耍賴皮的蘇厲銘推開,認真的端詳,除了有心上人,老夫人不知道還有什麼原因,能讓一個出去能瘋的不回家的人突然變宅男。
「什麼對象?!,你別嚇我,就算要找,也還是我哥先找吧,我哥都二十二快二十三了,該負擔起傳宗接代、開枝散葉的責任了!」
「……」這什麼七八糟的?這小子果然是皮了。
「我覺得你每天在家吃住,生活費給太多了。」
蘇梓銘都不用跟他理論,輕飄飄一句話,就能讓蘇厲銘哭爹喊娘、求爺爺告。
「???」納尼?他的生活費都不到臭丫頭的三分之一,還剝削,有沒有天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