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帶著小姑子買了小學三年級到六年級一整套課本。

這時段除了語文和數學外，還有一些品德和思想教育，別無其他課程。

宋天芳激挲著嶄新的課本，抱著大字典，一時淚眼婆娑。

溫寧沒說什麼，假裝沒看到。

自那天下午起，宋天芳便待在房間里，認認真真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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