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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清淵并沒有給他再打自己的機會。
猛地抬手抓住了海平的手腕。
眼神凌厲的看著海平,一字一句威脅道:“爹,希你別忘了太傅對你說過什麼!”
“我雖是你的兒,但如今嫁為人婦,便不到爹來管教我了!爹手之前是不是該想想,你打的是你兒,還是攝政王妃?!”
語氣鋒利,狠狠的松開了海平的手。
想到二叔警告過他的話,海平心頭強忍下怒意,攥著拳在后,沒有再手。
月盈氣得咬牙切齒,清淵這個賤人,現在攀上太傅府這棵大樹,就連爹都拿沒有辦法了!
這個賤人,心計怎麼這麼重!到底是怎麼哄騙了夫人和太傅的!
月盈拉住海平的胳膊,“爹,別理,見到二爺爺就好了!”
看月盈竟直接改口了,清淵不由得嗤笑一聲。
“別浪費時間了,爺爺不會見你們。”
“就是讓我來打發你們,哦不,送你們出去的!”清淵邊帶著笑意,
這話讓海平和月盈臉僵又鐵青。
“清淵,你就是故意不讓我們見太傅的吧!你怎麼如此惡毒!”
月盈心急如焚,清淵搶在前頭得到了太傅的認可,可怎麼辦呀!
清淵卻是淡然一笑,“現在是我來送你們走,待會要是派人來趕你們走,那臉上可就更掛不住了。”
“爹應該不想鬧的太難看吧。”清淵笑著看著海平。
海平臉難看極了,只能憤怒一拂袖,抬步離去。
月盈咬牙切齒的瞪了清淵一眼,氣得腳步都重了幾分。
但那又如何呢,父倆只能是滿肚子氣,又狼狽的離開了太傅府。
坐在馬車上,海平還耿耿于懷,看了月盈一眼,忍不住責備了兩句:
“你跟云喜不是關系不錯嗎?今日也不見云喜幫你。”
“清淵都那樣了,你竟連都比不過!今日也不見你準備壽禮,連句吉祥話都沒有,太傅怎麼能注意到你呢。”
海平其實心里覺到了清淵的本事,就憑今日制服那個發狂的下人,看得出來出手果斷,膽量不小。
但是他卻不愿承認,自己押錯了寶。
只是怪月盈,沒有這個討太傅歡心的本事。
月盈聽到這責怪的話,委屈的眼眶發紅,“我……我……”
哪兒知道清淵會送壽禮啊,原本以為清淵連太傅府大門都進不去的。
“爹,這次是因為我傷了臉,這些日子一直忙著醫治,才忽略了此事,若今日我沒有戴面紗,肯定就沒有清淵什麼事了。”
月盈解釋了幾句,希海平能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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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平無奈的看了一眼,“罷了,后面再想辦法跟榕多接吧,榕認可了你,你才有機會見到太傅。”
月盈點點頭,“是,我記下了。”
打發走了海平父,清淵便在后院閑逛著。
過了一會,便見到傅塵寰離開了太傅府。
榕走出來,拉住了清淵的手,面比之前還要凝重幾分,語氣沉重說:“去我房里說話吧。”
-
在房間里坐下,房門一關,榕才說:“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疑問,但王爺說的離宮之,我不能告訴你。”
“那件事是整個皇宮乃至京都的大忌,萬萬不可提起,你也切莫在外提起離宮二字。”
雖然清淵知道榕姑姑是為了好,才不告訴,但是話都聽到這份上了,更加好奇了。
只怕是傅塵寰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告訴,拿為好的借口,防著罷了。
清淵也沒有強求,只是點點頭,“好,那我就不問了。”
“只是,姑姑你們商量出背后加害的人應該是誰了嗎?此次這麼大的計劃失敗了,難保不會還有第二次。”
榕語氣沉重:“你爺爺的威你也瞧見了,我們家從沒得罪過什麼人,雖然跟你爹有些不愉快,但那也只是我們的家事。”
說罷,又嘆了口氣:“思來想去,應該是沖著攝政王來的!希這件事過后,家里能恢復太平吧!”
清淵不皺了皺眉,沖著傅塵寰去的?不可能籌謀計劃好多年啊!
畢竟畫像這件事的開端就是幾年前了。
覺得,榕姑姑應該對有所瞞。
只是并沒有追問下去,這當中涉及的事可能比較大,不便告訴。
當然,也可能是傅塵寰不讓說的。
“待會我好好檢查檢查府里,把太傅府的臟東西清除干凈,過幾日再挑些東西布置一下,免邪氣侵擾。”
榕點點頭,笑著拍拍的手背,“有勞你了。”
“以后沒事常過來坐坐,別把我們當外人。”
清淵點點頭,“好。”
清淵在太傅府忙到了下午,還在多個地方找出了引尸幡,全部理干凈之后,便回去了。
因為太傅府還有很多事理善后,他們人手本就不足,所以清淵便謝絕相送,自己一個人回去。
萬萬沒想到的是,月盈竟然又回了攝政王府,看樣子的臉一日不好,就要賴在傅塵寰上了。
這臉皮也真是不薄啊。
忙活了一整天,回到院子的清淵只想早些休息。
鄧嬤嬤得知了清淵今日的果,十分高興,樂呵呵的說:“為了慶賀王妃先一步擺了丞相的控制,我這就去讓后廚準備些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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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淵連忙抬手制止,“不行,最近恢復的不錯,接下來是時候該減減重了,大魚大的就不必上了,藥房那邊多取點人參什麼的,每天補一補就行。”
其實是因為覺到服越來越勒了。
而且現在境多有所好轉,可以拿人參補,就不吃太多了。
“行,那我這就去藥房。”鄧嬤嬤說著,高高興興的出門了。
清淵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盤算著接下來要想辦法賺錢了,有錢才能買得起昂貴的藥材,治療這胖之癥。
這攝政王府藥房的藥材,當然是不指了。
正想著該怎麼發揮起的長,又不會顯得太招搖時。
鄧嬤嬤驚慌失措的跑了回來,一臉焦急,“王妃!出事了!王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