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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老爺子上的痛,只因為太丟人了,所以咬牙關從不肯告訴任何人。
但他要四求醫,總是閉口不言實在是很不方便,最終只能告訴給了兒子錢坤。
這些年他父子二人四奔波,求了多名醫,去過多醫院,都沒能找到治癒的方法,甚至很多醫院本就檢查不出任何病。
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年輕,竟一眼看穿他有難言之,更是一口道出他的癥狀。
怎麼做到的?
這還是不是人啊?
就算他當真就是飛凰棋仙的師叔,這等眼力也太可怕了吧?
「老爺子應該是在五年前,妄圖衝擊半步宗師境的時候了點暗傷,開始沒怎麼在意,後來才越來越嚴重對吧?」
錢老爺子更是驚訝得說不出話。
錢坤也不知他爸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只能轉眼看著他爸。
錢老爺子哆嗦,終於站起來,向著孟浩深深鞠躬。
「孟大師果然如神人一樣,先前老頭子對孟大師無禮,還請孟大師多多原諒!」
「沒事!」
孟浩擺一擺手,「你若是相信我,我幫你治一下也無妨,不過……」
「孟大師放心,您只要幫我爸治好這個病,我錢家必有重謝!老實說為了治好我爸這個病,我們家已經花費了不下數百萬了!」錢坤趕忙說。
「我主要倒不是為這個!」孟浩搖一搖頭。
「孟大師的意思是……」
錢坤略一思忖,便明白過來,「是要我跟我老爸支持陳偉坐上副會長的位子?」
「也不是!」
孟浩呵呵一笑,「這原本是你們家的私事,不到我姓孟的口!只不過……陳偉明能幹,可陳傑卻目短淺私心極重,究竟哪一個接班更好,我想陳會長心裏自然會有一桿秤!」
錢坤向著錢老爺子一。
兩人都知道孟浩其實是在點醒他們,紅葉商會的事歸結底要陳賀做主,跟他姓錢的事實上也沒太大關係。
況且陳偉陳傑都是陳賀的親生子,若是陳傑當真好,不用他們扶持,陳賀也會有自己的打算。
所以父子倆一時都無語。
孟浩微微一笑,轉口問道:「老爺子是靠近著青禺山住的吧?」
「是!我是青禺市人,在我們市旁邊,就是青禺山!」錢老爺子謹慎回答。
「我聽說青禺山中,有一種金丹蛇,其蛇膽宛如金丹一樣,所以由此得名!其壽命遠超一般的蛇類,最長甚至可以活數百年,不知是不是這樣?」
「應該是吧,反正傳說都是這麼說的,但……我也不太清楚!」
錢老爺子說,小心翼翼又問,「孟大師的意思是,想找一條金丹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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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確是有這個想法,而且……還不是一般的金丹蛇,要找就要找一條五百年以上壽命的,才對我有用!」
「這樣啊!」
錢老爺子搖一搖頭,「金丹蛇我倒是見過,但要說……活了好幾百年的,我還真是聽都沒有聽說過!」
「不要,只要老爺子回去之後,幫我留心點就好!」
孟浩說,微微一笑出手來,「咱們還是不聊其他的了,請老爺子出手來,我先幫老爺子搭搭脈,再替老爺子醫治如何?」
錢老爺子大喜,趕忙恭恭敬敬坐到孟浩邊,抬起一隻手腕遞給孟浩。
孟浩出三手指搭在脈門上,雙眼微閉細細探查。
事實上他本不用探脈,單靠推算就能知道錢老爺子上的病癥該如何醫治。
不過他若不做出一個樣子來,實在是太過驚世駭俗。
況且他對漢醫學已經產生了濃厚興趣,也想將探脈看診的本事,儘快通。
所以他一邊探脈,一邊跟錢老爺子上的病癥細細對照,
良久,孟浩睜開眼來。
「孟大師,怎樣?」錢坤忙問。
錢老爺子也滿懷忐忑看著孟浩,生怕孟浩會嘆氣搖頭。
還好,孟浩沒有搖頭,而是點一點頭。
錢家父子一下子鬆懈下來,這才發覺上全是汗水。
「老爺子的功夫距離半步宗師境相距尚遠,只因強行衝擊,導致真氣傷到了渠……」
「渠?」錢老爺子臉現迷茫。
「是,渠是一暗,平常點陣圖是沒有的,這也是老爺子去很多醫院,都查不出病因的原因!」
孟浩回答,接著往下把話說完,「老爺子因渠損,又沒有及時醫治,這才導致小便失,不過老爺子放心,我用獨門手法,加上我自的真氣,可以將堵塞損的渠重新修復完好,這個病也就會隨之痊癒,老爺子的功夫,都有可能更上一層!」
錢老爺子只喜得哆嗦,連道:「那那那……」
錢坤見老爸說不出一句完整話來,忙又說道:「我老爸已經被這個怪病折磨得快要瘋了,還請孟大師施展神通,若能治癒,我父子必然激不盡!」
孟浩點一點頭,說道:「就請老爺子到空曠站直,好讓我施展獨門手法!老爺子不要心慌,更不要運功與我對抗!」
錢老爺子連連點頭,卻說不出話,只能由錢坤扶著,在房間空曠站定。
孟浩跟著走至跟前,閉閉眼,吸口氣,真氣在丹田中運轉數周,忽而睜開眼來,清瘦的軀化一道灰的影子,圍著錢老爺子急速轉。
就聽「啪啪啪啪」、「哧哧哧哧」各種輕微響聲傳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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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坤本看不清孟浩的作,只能猜測他是在向著老爺子周大不斷用掌拍打,用指點擊。
錢坤不由得暗暗驚駭。
如果說之前他還不太相信如此年輕的一個小子,居然會是飛凰棋仙的師叔,那麼現在卻已經信了十之八九。
因為像孟浩這樣圍著人急速轉,快得宛如飄風一樣,他就已經不可能做到。
就算他老爸功夫最鼎盛的時期,也做不到。
更何況還要在急速轉的過程中,不斷用手掌用手指準確拍打點擊在道之上,那更是神乎其技聞所未聞。
即便此刻親眼所見,錢坤仍舊覺如夢似幻,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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