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緋月表不變看著他。

淩斷念絕剔的麵容此刻帶了幾分說不出的薄和妖冶，微笑間真正男莫辨，如同池中盛開的白蓮，危險卻人。

“你確定？”百裏緋月似笑非笑。

淩斷念微微歪頭看著，臉上似有疑，“嗯？”

一個字，說不出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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