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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往下,溫的著白皙的脖頸。再往下,終於到了那片還帶著吻痕的鎖骨。
傅池淵的作停下,顧心檸從迷醉中回過神來。剛想要掙扎,他就厲喝一聲:「別。」出指尖,輕輕地挲著那些痕跡。
「你很在意嗎?是在意被我看到別人在你上留下這樣的痕跡,還是在意我的態度?」
顧心檸咬,不說話。
有什麼必要呢?反正也只是合作關係,就算這真的破爛不堪,他也不會在意的吧?
「不說話?」
傅池淵大概從顧心檸的表里猜到了什麼,這會兒又生氣又好笑。
這個小笨蛋!
「我當然在意,在意的要死。昨晚給你,看到這些痕跡的時候我恨不得殺了傅景寒。你不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氣才剋制住沒有衝,又忍耐的多辛苦才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傅池淵說完,低頭親吻著那些痕跡。更加用力的吮吸,直到留下更鮮明的吻痕,覆蓋住傅景寒留下的舊痕跡。
「真礙眼!明明你是我的,卻要被別的男人留下這種痕跡。寶貝,你知道我有多想殺人嗎?」
顧心檸的了,卻倔強的咬不願意讓自己發出聲音。
告訴自己不要相信傅池淵,不要相信他的鬼話。
「我來幫你消毒。」
傅池淵不在意的態度,自顧自的說完就埋頭忙碌起來。他在那片痕跡上留下更清晰的吻痕,更集存在更強烈。直到把上面的舊痕跡全都蓋住,然後又不滿足的繼續往周圍白的皮擴散。
「唔……」
很疼。
顧心檸迅速咬,不允許自己再發出任何聲音。
「疼?」
傅池淵說著,改吮吸為溫的,像是為了安。舌尖掃過鮮艷的吻痕,一下下,人極了。顧心檸的忍不住抖,的雙手握著,剋制著的變化。
「乖,不要忍。」
傅池淵抬頭,邪氣的勾著角。
他可以化神明,俊無雙;亦可以變為撒旦,人墮落。
「不用擔心,我就算看到這些痕跡會生氣,差一點把自己氣死,我也不會怪你。我知道,這些都是你不願意的。傅景寒留下了什麼,我全都抹去,然後再留下新的、只屬於我的。」
傅池淵一邊親吻一邊說,聲音溫到引人犯罪。
顧心檸視線往下,看著傅池淵虔誠的模樣,角卻忍不住扯出苦的笑。
「小叔叔。」
突然再次聽到悉的稱呼,傅池淵心臟驟然失控般,他猛地抬頭,幽深的眼底帶著狂喜。
「心檸?」
小野貓終於肯開口他小叔叔,是不是表示已經不鑽牛角尖,已經原諒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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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下一秒,顧心檸的話把傅池淵瞬間打深淵。
「小叔叔應該知道顧心蕊已經懷孕的事吧?」聽起來像是問句,可顧心檸不用傅池淵回答:「肯定知道的,怎麼說你也是傅家人。既然知道,那肯定也知道傅景寒囚我的目的。對嗎?」
對上顧心檸那雙澄澈的眼睛,傅池淵忽然發現自己沒辦法說謊。
他只能點頭。
「呵,果然是這樣啊。」
顧心檸嘲諷的笑,那一刻,他知道已經想到了什麼明白了什麼。心沒由來一陣慌,有個聲音惶惶不安的吶喊『會失去的』。他急切的想要替自己辯駁,卻什麼也說不出口。
「我被傅景寒囚了兩天三夜呢,這麼長的時間,足夠傅景寒做他想做的事了。這點,小叔叔想過嗎?」顧心檸輕笑:「肯定想過的,只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心檸……」
「我告訴小叔叔好了,我啊,跟傅景寒上床了呢。」
顧心檸語氣輕快的說著,甚至愜意的笑了聲。那一聲輕笑,像一把刀,狠狠地刺傅池淵的心臟。
他有一瞬間的暴怒,但是很快被下去。
「撒謊。」
傅池淵換了個姿勢,重新居高臨下的跟顧心檸面對面。
「我為什麼要撒謊?而且我上那些痕跡你也看到了不是嗎?你侄子可是一個健康的年男人,他既然把我關起來的目的就是生孩子,又怎麼可能放過吃到的機會。」
「小騙子。」
傅池淵輕笑,眼神篤定。
面對他那雙悉一切的眼睛,顧心檸鬱悶極了。
憑什麼不信?上的痕跡還不能證明嗎?
這個混蛋!
他憑什麼總是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憑什麼從來都如此鎮定從容?憑什麼所有的事都要在他的掌控中?
「放開!我已經被你的侄子睡過了,難道你還真想跟自己的侄子共事一妻?你願意,我還不樂意呢。」
「寶貝,再這樣故意刺激我,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做什麼。」
「滾!誰刺激你了,我說的是事實。我跟傅景寒睡過了,而且還不止一次。說不定我現在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孩子,等生出來后他也算是你的孫子,會問你叔爺爺。呵,傅池淵,你再葷素不忌也不能跟自己的孫……唔。」
顧心檸的再次被狠狠堵住。
這次傅池淵沒有給任何開口的機會,在的上使出了百般武藝,的神魂顛倒,早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他掐著的腰,狠狠地進,兇猛的要著。
「小騙子,還敢騙我嗎?」
一邊質問,一邊鞭撻。
汗珠從他的鬢角落,沿著下滴在顧心檸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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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著脖子,脖頸弧度優的像白天鵝。
「說,還騙我嗎?」
聽不到的回答,他不罷休似得瘋狂用力。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快……
「唔……」
顧心檸不了可怕的快,倔強的咬著不願意妥協,不願意回答。
「很好,是你要自找的寶貝。我正要找理由更暴的對你,你就自己把機會送到我面前。那就準備好了,準備好迎接我給你的狂風暴雨,準備好跟我一起……、仙、、死!」
「啊!」
他化為狼,作又快又狠。膩了面對面的姿勢就乾脆抓過的手臂,把拉起來,抱著,一個翻變在上的姿勢。
「小騙你,還騙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