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五章 心兒獨立番外5 他的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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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回京的時候,黃玉隨著我一起。

他垂著眉眼坐在車頭,抱著他的琴。

看上去很溫順,但眉眼之間卻著一得意,我掃了他一眼,看向送我的人們。

項宗站在最前面,手里攥著刀一直盯著黃玉,眼睛是紅的,周著冷意。

別人都來和我道別,唯他站在原地一聲不吭。

我叮囑了別人好好做事,又和其他幾個年道:“好好考學,走仕途出人頭地。”

幾個年哭著給我磕頭,說公主保重。

我微微頷首。

我救他們是信手便辦了的事,雖耗費了一些財力,但與我而言完全不算什麼,可對于他們來說,卻徹底扭轉了人生。

我也不需要他們謝,若將來能考上去做,為朝廷為百姓做些實事,我也不算白忙了。

“回去吧。”我揮了揮手,再一次看向項宗。

清晨的朝落在他的臉上,卻沒有給他帶來半分的溫度,他冷沉著臉,黑沉沉的眼底翻涌著落寞。

我不太懂他的緒,但卻莫名心

他不來道別就不來吧,我招來管事叮囑他幾句照顧項宗的話。

“您放心,他是好孩子,上進也有能力,小人一定好好培養他。”管事道。

我放了心,看了一眼項宗就啟程走了。

車行了半個時辰,我原是躺著聽芝芝讀書聽的,卻忽然心頭到什麼,坐起來掀開了窗簾。

窗外是連綿的坡道小山,在一枯草無邊孤寂的山坡上,站著一個人,他垂手立著,形筆直,仿佛要與那黃土枯草融為了一

是項宗,散著漫無邊際的落寞。

我嘆了口氣,芝芝在我耳邊道:“這孩子好倔,公主不如帶他一起回京吧。”

“他是一頭野狼,誰也不該將狼圈養起來。”我道。

芝芝驚訝地看著我。

我看著漸行漸遠了一個模糊影的項宗,隨口問道,“怎麼了?”

“奴婢不曉得您心里想了這麼多。”

拐了一道彎,項宗看不到了,我放下簾子笑看著芝芝,“我想的多讓你意外?”

芝芝掩面笑著,“有點。奴婢以為公主只會玩兒呢。”

我白了一眼,重新躺下來,指了指隔壁車,“走半道后,讓他滾!”

芝芝又是一愣。

“您不是真要帶黃玉回京啊,奴婢還以為你喜歡他呢。”

昨晚,黃玉在我房里待了很久。

“心不正的人,不能留。”我凝眉道,“他彈琴焚香凈手,卻在香里放了東西。”

芝芝臉一冷,拔出了刀,“那殺了。”

“算了,一個迫切想爬上來的小孩而已,沒有人教過他怎麼面。”我想到了項宗,這麼一對比,項宗真的太優秀了。

項宗能明白我的用心。

學了本事后,通過自己的努力去闖出一片天地來。

芝芝半道將黃玉趕走了,黃玉在道上求我,我只隔著車告訴他不許回濟州了。

其他的,我懶得說。

車走了兩天我到了京城。

我爹不在宮里,大哥說他陪著我娘去出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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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讓雷云叔叔跟著。

我們都知道,他就想和我娘二人世界,不想有人打擾。

哪怕一個車里待半天他也一臉的笑。

有時候我想我爹真好。

但我不想嫁給我爹這樣的男人,太粘人了。

一個時辰問一問我娘在做什麼,然后繼續做他的事。

我在府里消停了兩天,又開始組局,。在家里養了一隊樂師,打算弄幾個好聽的曲子出來,給我爹娘解悶。

還真讓我弄出來了,我娘聽著說很好聽。

還讓我再接再厲。

這次我爹沒有反對,其實多數時候他都不敢反對我娘的意見。

過完年,我二哥又跟著馬上通那老道去云游了,我擔心他真的跟著馬上通出家。那里桑會哭瞎眼睛。

里桑是京中小姐,子風風火火,我很喜歡又很心疼,因為對我二哥太癡迷了。

從十歲開始就天天跟著我二哥。

真是不知道,二哥那麼悶的每天看著他有什麼意思,一天說不上兩句話。

算了,我不管我二哥了。

五月的時候,大嫂誕下麟兒,我家一下子熱鬧起來。大哥笑得像個大傻子,我娘也是,說年紀輕輕居然做祖母了。

大嫂和大哥的也是‘一言難盡’。

我有所耳聞大約就是深那一套,我娘說他們的故事可以寫個話本了,相當的彩。

就我不知道細節,生氣。

轉眼又是年底,舅婆要我親。

還和姑祖母合謀,悄悄帶我去相親,我也沒有拒絕相親,但實在看不中。

誰讓我家里的男人都那麼優秀。

“公主,醒醒。”芝芝推著我,我打了哈欠看著,“怎麼了?”

芝芝興地道:“北面打仗了,關外居然有蠻子來侵我們邊境。”

蠻子不敢擾我們,都是在和楚國打來打去的。

但他們和楚國接壤的地方小,搶的東西不多。

“是去年雪災嚴重,他們為了吃飽不要命了?”我也來了神,躍躍試。

主要我記憶中好像就沒怎麼打過,就有一次一個外族起勢,但也就半個月,就被下去了。

“皇上也是這麼說的,正在挑人去北面。朝中好幾個人都搶著去,您表舅和表舅母也要去。”

表舅母也去?那我是不是也能?

表舅母以前不是人,我還記得我小時候的時候,是一只老虎,真的老虎。

天天陪著我遛彎。

我記得不大清楚了,但腦子里有一兩個畫面。

力氣還很大,還喜歡惹事打架。

我沒對別人說,等了半個月,表舅和表舅母都沒走,去的是雷云叔。

原因是表舅母懷孕了。

親好多年了,表舅母懷孕了。我們都以為不能生呢。

太神奇了,不知道會不會生一只小老虎,或者別的?

不管了,雷云叔走的第四天我帶著芝芝,換男裝跟著跑了。

一出城我就高興了,整整憋了我一年,終于出來了。

而且還能去看打仗。

“我們快馬加鞭,混進隊伍里。就算雷云叔發現我了,我也有辦法對付他。”我很有信心的,“而且我去了以后可以做軍醫,曾祖父教我的醫,我可沒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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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芝由著我,和靈靈兩人一起護著我,三個人三匹馬跑著,在第八天的時候我功混軍隊里。

但當天晚上就被發現了。

我一哭二鬧,雷云叔沒辦法只好寫信回京告訴我爹,然后帶著我往前走。

我爹沒回信,我娘來信說護著我別讓我搗就行。

“我說準了吧?我娘最寵我了。”我和雷云叔道。

雷云叔嘆了口氣,天天將我帶在邊。

行軍一個月,我們到達了邊關,那邊守軍不多,已經和蠻子手十幾次了。

有輸有贏,但多數都是贏。

“來了年。”守備興地和雷云叔道,“那年武藝了得,用兵如神,一會兒您見一見,一準喜歡他。”

雷云叔也惜才,立刻讓守備將人領過來。

我坐在軍帳外啃餅子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個悉的影沖著我這里走過來。

我看著一愣,對方也看到了我,怔在了原地。

爾后喃喃喊了一聲,“公主!”

“項宗!”我笑著道,“你怎麼在這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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