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杜雄并沒有殺你!”副宗主語氣變得凌厲起來。
他本想表現的大度一些讓晨死個明白,誰知晨竟要質問他。
在宗門之,還沒有人膽敢這樣跟他說話,就連另外三峰峰主也不會如此!
“敢問峰主,若他迫使我命喪妖之口,是制裁妖還是制裁杜雄?此事最后杜雄死了并不是他憐憫我,而是他實力不濟殺不了我,單單以結果判,有失公平!”
“晨,頂撞宗主乃是大罪,你明知故犯,本長老要收你命。”趙太上說道。
改口真快,這會副宗主就宗主了,晨嗤笑。
“我只是一介外門弟子,說什麼都是徒勞。你們有了判決結果,為何還要問我。你們要殺就殺,但我還是那句話,不服!”
副宗主老眼中殺意涌,晨只是外門弟子,要殺他跟死一只螞蟻一樣,誰給他的膽子質問,誰給他的膽子頂撞!
副宗主微怒,也只是發怒。晨的話讓他不爽,但也僅此而已,晨還沒資格讓他產生別的緒。
“趙長老,這是你外門弟子,你來行刑。”副宗主輕蔑看了晨一眼,似乎在看一顆灰塵。
靈峰峰主眉頭皺。
“師兄,我看晨確實有苦衷,如此判決是不是草率了一些,可否從長計議。”靈峰峰主說道。
“師弟,我意已決,不用多說了。晨視門規為兒戲,即便宗主在也會這般決斷的。”
副宗主將宗主搬出來,靈峰云峰主閉上了眼睛,他無話可說。
郭長老深深看著晨,頹然嘆了口氣。
“晨,我跟師兄盡力了。”郭長老在心里默默說道。
他沒算到副宗主這一環,沒想到素未謀面的副宗主一心要晨死。副宗主執意如此,就算晨把天捅破了,也沒人能救他。
朝宗宗主不在宗,即便他在宗門,也不會為了一個外門弟子輕易副宗主的面子,哪怕這位弟子很優秀。
杜家長老和杜墨哈哈一笑。
“副宗主公正嚴明,我等佩服不已。”杜家長老恭維道。
副宗主略一點頭,后仰,坐等花四濺。
趙太上板著臉走到晨前,看著這位將外門攪得天翻地覆的弟子。
趙太上從收納袋中取出一把大刀,大刀寒閃閃,在趙太上手中嗡嗡作響。
晨看著副宗主,眼眸深怒意滔天。
“慢,我有一件天大的事要向丹峰峰主請教!”晨突然說道。
趙長老聞言一頓,手中作停止下來。
晨此話,讓眾人稍稍一愣。
“哦,你有什麼事?”丹峰峰主是容貌最年輕的一位,像是五六十歲的樣子。
晨看著丹峰峰主,沖他微微行禮。“峰主,此時事關重大,我想跟你一個人說,這里有外人!”
杜家長老和杜墨臉上笑容一定,紛紛冷哼。
“晨,你不要妄想活命。”趙太上對晨小聲說道。
晨沒有理會趙太上,目灼灼的看著丹峰峰主。
丹峰峰主盯著晨看了片刻,輕輕頷首。
“師兄,待我問他之后再行刑不遲。”丹峰峰主離開座位,走到大殿外面。晨跟在他旁一起走出大殿。
副宗主盯著二人,目更為冰冷。
晨找丹峰峰主商議,顯然是不把他這位副宗主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