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發抖。

電話那邊的人很早就學了這個詞，但這些年不論是到很冷，不管是遇到危險，還是被大領導召見，都沒有會過這種。

低頭一看，雙想要停止，也止不住，就是在抖，幅度稍微大一點，那就是晃了。

“葉總，您 ……您先讓我緩緩，我先和周圍幾個城市通個氣，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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