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姒打量著眼前兩人,冰冷的暗芒在眸子裏閃爍。
顧瑜,也就是的伯父,父親顧戰的堂兄弟。馮禎,則是顧玥怡的夫君,的姑父。
上一世這兩人與殷琉煥同流合污,一個造通敵叛國的虛假信件,讓的父親從高高在上的戰神一夜間變了階下囚;一個將「兄長」其實是兒的曝,害得長姐慘死沙場,死後還被人了衫暴辱。
一想到上一世的這些事,仇恨的火苗燎得顧姒心尖都在抖痛。
「瑜兒,你回來就好了!你不在,這府里都要翻天了呀!」老夫人握住顧瑜的袖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好不凄慘。
顧瑜扶著老夫人落座,這才追問道:「母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何我剛才聽到有人說您封了寄夢院?」
「我……」老夫人剛想開口,卻又覺得於啟齒,便把矛頭指向了顧姒,「我說不出口,讓你這個好侄來講!」
這種口氣,倒像是顧姒做了壞事一般。
果然,顧瑜聽后眉峰就蹙了起來。
「姒兒,還不快說!」
顧姒睨了一眼老夫人,又看了眼顧玥怡,這才緩緩嘆了口氣。
「這種醜事連叔和姑母都難以啟齒,怎麼好讓我這個未出閣的人來說。況且回府之後我還沒見過伯母和堂姐,也不知清楚們的況。既然叔派人封了寄夢院,想來定是比我更清楚這件事的。」
這麼一說,越發讓顧瑜覺得事嚴重。
「母親,婉婷和靈水究竟怎麼了,您倒是快說啊!」
見顧瑜急了,老夫人這才尷尬又同心地吐了實。
「靈水,和七皇子有了……」
「有什麼什麼!?」
老夫人尷尬地別開頭,艱難道:「有了之親。」
「什麼!?」
顧瑜只覺腦袋一嗡,整個人都僵住了。
「母親您說什麼呢,靈水怎麼會,怎麼會和七皇子……」
老夫人見顧瑜懵怔,便心疼地握住他的手安,「你也別急,這都是意外,靈水也不想的。」
乍耳一聽這話,連馮禎都覺驚詫震撼,他走到顧玥怡邊低聲詢問。
「怎麼回事?靈水怎麼就和七皇子攪在一起了?」
利用七皇子陷害顧姒一事只有們婆媳母幾人知曉,如今馮禎問起,顧玥怡只能心虛地敷衍兩句。
「今日婉婷帶靈水和顧姒去謫仙居用膳,中途上了七皇子。你也知曉七皇子那人的脾,哎,總歸就是靈水命不好。」
這話刺激地老夫人咬牙切齒,不敢責怪七皇子,也不想自己承擔責任,又抓不到顧姒的把柄,只能把怒火都撒在了周婉婷的上。
「說來說去都是你那媳婦不中用!好好的姑娘由帶出去,回來卻變了這樣。真不知道這個當娘的是怎麼照看兒的!」
顧瑜騰地一下起,臉黑如鍋底。
「我回去看看。」
他匆匆返回寄夢院,且見院長一個下人都沒有,顧靈水的房門卻嚴嚴實實關著。
顧瑜二話不說,怒氣沖沖地掀開了房門。
此時顧靈水已經由周婉婷照料著清洗了子,只穿了一層薄薄的衫。顧瑜衝進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那一遮掩不住的斑駁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