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顧靈水先是被開門的聲音嚇了一跳，等回頭看到是顧瑜進來的時候，整個人像是被踩中尾一樣躲進了周婉婷的懷中。
周婉婷驟然看到顧瑜衝進來也愣住了，「老，老爺？您怎麼回來了？」
顧瑜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顧靈水，像是要噴出火來。
他出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問道：「你，你當真，被七皇子奪了清白！？」
顧靈水的緒剛剛平穩些，聽顧瑜這麼一提，再次崩潰地大哭。
周婉婷心疼兒，將顧靈水護在懷裡。
「老爺別說了！」
「別說？做得出來，我為什麼不能說？」
顧瑜怒不可遏，衝上來一把擒住顧靈水的手腕，強行將從周婉婷的懷中拖拽出來。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我今日就打死你！」
「啊！」
顧靈水臉上挨了顧瑜一掌，登時哀嚎連連。
周婉婷急得跳腳，衝上去以相護。
「老爺你幹什麼！別打我的兒，您不能打！」
顧瑜剛才在映蓉院聽了老夫人的話，尚且殘存一僥倖。如今看到顧靈水這般模樣，心中最後的期待都落空了。
以往顧靈水可是京都城中出了名的才，顧瑜一隻堅信日後定能嫁個好人家，順便為他的仕途鋪路。
誰料想事與願違，顧靈水居然和七皇子暗通款曲失了清白，還鬧得府里人盡皆知。
「孽！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要臉的賤貨！」
顧靈水挨了幾下拳腳，跌坐在地上失聲痛哭。
眼看顧瑜還要手，周婉婷撲上來抱住了他的大。
「老爺別打了，您要打就打我吧！別再傷害靈水了，承不住的。」
一看到周婉婷哭哭啼啼的模樣，顧瑜更是來氣。只見他一把揪住周婉婷的頭髮，迫使痛苦地抬起頭來。
「你還有臉說？若不是你疏於管教，怎麼可能做出如此丟人現眼的醜事！」
說罷一記耳重重落在了周婉婷的臉頰上。
「啊！」
周婉婷捂住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他們婚十數年一直恩非常，連爭執都有，這還是顧瑜第一次對手。
「老爺，你打我，你竟然真的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靈水變這個樣子，都是你的錯！你是怎麼當娘的？」
顧瑜也是氣狠了，他之前對顧靈水的期待有多高，如今對周婉婷就有多生氣。
而周婉婷顯然是接不了顧瑜的態度，「你的兒了委屈，你這個當爹的不幫著報仇，還朝拳腳相向。你又是怎麼當爹的！你若真有本事，就去找七皇子理論！」
「找七皇子理論？」顧瑜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指著顧靈水反問，「現在算什麼東西，一隻被人穿過的破鞋，以後連嫁人都問題，有什麼資格和七皇子談條件。」
這話嚴重刺激了周婉婷，顧靈水可是心教養的兒，別人詆毀唾棄也就罷了，顧瑜這般說，卻是周婉婷如論如何都無法接的。
只見尖一聲，起撲到了顧瑜上。
「你不許這麼說靈水，我不許你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