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

馬車中傳來慌張的男聲，只見一男一先後踉蹌地跳下車，神慌張地從人群中了進來。

「靈水，靈水……」

婦人衝上前來抱住顧靈水，眼淚止不住地從臉上淌下。

「你怎麼跑到這裏來了？你要嚇死娘嗎？」

而男子則是一袍跪在了地上，抖且心虛地給殷琉煥磕頭認罪。

「小仰慕殿下已久，今日突聞殿下即將娶妻，一時想不開衝撞了殿下，還請殿下息怒！」

來的兩人正是顧瑜和周婉婷。

昨晚為了尋找顧靈水，將軍府的燈火點了一整夜。

直到早晨疲憊的顧瑜才回房歇下，誰知剛要睡著卻聽到下人來報，說是在有人在賢王府門口瞧見一子鬧事，口口聲聲自己與賢王有私，嚷著要做賢王妃。

顧瑜剛萌生的困意瞬間被嚇退了，來不及梳洗，他立刻命人備車來尋。為了怕刺激顧靈水，他還不得不把周婉婷也上。

看著腳下跪著的顧瑜，殷琉煥臉上雖然不顯，但心裏已經將他打了死牢。

「顧大人，你可知今日是本王前往高府納徵的吉日。你慫恿顧小姐來鬧事，究竟是何居心？」

顧瑜渾抖如篩，肚子轉筋，甚至張地有些想吐。為了撇清干係，他選擇毫不留地將顧靈水推出來頂罪。

「啟稟殿下，其實小最近換上了癔癥，所以才……」

「老爺慎言！」顧瑜的話才起了個頭，就被周婉婷厲聲打斷，了把眼淚跪下來，神懇切地看向殷琉煥，「啟稟殿下，其實靈水只是太過仰慕殿下了，才會不自想要接近殿下，其實沒有壞心的。」

一旦顧靈水癔癥的事暴，不僅與柳府的婚事保不住，日後也是沒臉再見人了。

況且明知顧靈水有癔癥還讓與柳燕俊結親，柳晨鼎知道后定會遷怒。到時候顧瑜為他的下，還是逃不掉被刁難甚至罷黜的結局。

顧瑜在看到周婉婷的眼神，後知後覺地想通這一點，整個人失魂似地癱坐在地上。

「哈哈哈！」

一陣笑聲從後傳來，周婉婷回頭，且見顧靈水竟是眉目含地著殷琉煥。

「我已然證明了殿下與我的義，那我什麼時候才能門？」

「你住口！」顧瑜又又惱，恨不得撕爛顧靈水的。

就在兩人擔心殷琉煥會暴怒的時候，卻聽到周圍的人群中傳來的竊竊私語。

「是啊，顧小姐都已經證明和賢王有了夫妻之實，這賢王還沒表態呢。」

「我看這顧小姐也是可憐的，兒家的清白何等要，總不能白白被人佔了便宜。」

有人替顧靈水說話，自然也有人唾棄。

「呸！若不是自己放浪，又怎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嗤，話也不能這樣說吧。對方可是王爺，若是換你，你敢反抗？」

聽到如此言論，周婉婷和顧瑜都傻了。在他們過來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何眾人都說顧靈水證明了和賢王有私？

周婉婷忐忑觀察著殷琉煥的神，見他雖然惱怒卻抿著瓣沒有反駁，登時心裏有了大膽的猜測。

難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