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顧姒，盛雲將銀票以及對方提出的要求轉給了殷琉煥。

黎楓聽完之後直咋舌，「顧小姐要製造顧靈水和七皇子的書，這是幹什麼？難不是要給賢王，讓他知道自己被戴了綠帽子？」

殷景熙卻是在瞬間明白過來，「昭昭是要讓殷琉煥和殷方墨反目。」

「啊！？」

「這些信件若是在大婚當日被殷琉煥發現，你覺得會如何？」

黎楓想了想那個畫面，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殷景熙起，目通過窗戶向漸行漸遠的崇武將軍府馬車。

「一開始我也以為顧靈水跑去賢王府鬧事只是巧合，但聯繫如今的局勢，你還覺得這些都只是巧合嗎？」

黎楓咽了口唾沫，只覺背脊上冷汗津津。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這些都是顧姒安排好的。顧靈水原本該嫁給誰，之後會嫁給誰，都是在一手縱。這也太可怕了！」

他誇張地了自己的手臂，「我覺得以後都不能直視顧姒了。」

殷景熙卻覺得欣，至他的昭昭很警覺也很聰明，已經通過謫仙居一事察覺到了殷琉煥和殷方墨的關係，更未雨綢繆設計好了對策。

……

婚禮如期而至。

顧靈月知道改變不了顧靈水為賢王妃的事實，只能冷靜地接。為了修復和顧靈水的關係，顧靈月這些天來幾乎每日都泡在寄夢院，幫著周婉婷安排婚禮的事。

碩大的銅鏡前，顧靈水剛絞完了面，由著丫鬟在臉上撲了一層白皙的脂。

顧靈月走過來，先是拿出一整盒的珍貴首飾外，又將一個白的瓷瓶塞到手中。

「靈水，今日你就要出嫁了，這是姐姐給你的添妝。」

「這是什麼？」

見疑，顧靈水便笑著俯下來，在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話。

顧靈水聽完之後耳瞬間浮上一抹緋紅，拿著瓷瓶的手指也驟然收。

「真的這麼有效？」

顧靈月自信地將耳邊髮挽起，出脖子上小小的紅痕跡。

「你姐夫可是相之子，這樣的份，每日有多小蹄子想爬上他的床。你以為姐姐是憑什麼本事，讓你姐夫獨寵我一人？」

那抹紅痕是前兩日顧靈月回相府與宋澤小聚時留下的，即便隔了這麼多天依舊痕跡未消。

顧靈水瞧得直臉紅，同時眼中流出狂熱的。

「多謝姐姐！」

見收下這份禮，顧靈月再次提醒。

「這東西好是好，但不能多用，否則會傷及男子本。切忌！」

顧靈水頷首，「姐姐放心，我記下了了。」

話音剛落，便有丫鬟進屋請示。

「小姐，寄夢院的顧姒小姐到了，說是給小姐帶來了添妝。」

一聽顧姒的名字，顧靈月的臉瞬間黑如鍋底。

「來做什麼？我們不需要的東西！」

誰知顧靈水卻是神平靜道：「讓進來吧。」

「是。」

丫鬟退出去，顧靈月不解追問，「妹妹以前不是最厭惡這顧姒嗎？怎麼現在倒是對和悅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