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疼了？」林染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手把對方手中拿著的荷包給取了下來，問道，「這種事，你經常做吧？」

「沒，沒有，我今天是第一次東西。」小孩矢口否認，生怕林染會抓他去見什麼的。

作為一名小乞丐，當手也是不得已為之。因為，他年紀小，就算能討到食，最後還是被那些大乞丐給搶了。所以，他一般是錢，然後自己悄悄的藏起來，等用完了再去。

算下來，他當了一年多的手，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抓到，而是還是一個看著年紀不大的小姑娘。

早知道會這樣，就換了個目標了。

小孩越想，心裏越後悔。剛剛如果不是看著林染穿得不錯，卻又像是一個土包子一樣四的買東西，他也不會盯上。在他看來，林染這樣的很顯然是不常出來的，而且長得那麼好看，還跟著丫環，看著像是有錢人家的小姐。

「第一次東西？」林染冷笑了起來，手敲了敲孩子的頭，說道，「我信你個鬼。你以為我是傻子，看不出來你是一個慣嗎？」

「小姐姐，我真是第一次，我沒騙你。」小孩子看到林染不信自己的話，甜的開始賣萌。

他知道大家都喜歡可萌的孩子，所以他打算試一試，看看能不能打林染，讓別計較。

「喲，可以啊，竟然還知道賣萌。行，看在你看上去還有些可的份上，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回答得好，我可賞你一塊碎銀。」

小孩聽了林染的話，一臉的激，問道，「真的？能賞多？」

「能賞多，就看你的表現了。如果表現好呢，我可以賞你一個銀花生，如果表現不好，那就只有銅板了。」

「你放心，我定會好好表現的。說吧，你想問什麼。我和你說，這京城裏的事就沒有我小狗子不知道的。」

這下，林染倒是有些意外了，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京城裏的事？」

「這還不簡單嗎？姐姐剛剛賣東西的時候，這也好奇，那也好奇，這也買，那也買，一看就不是京城本地人。不然這些東西，早該習慣了的，又怎麼會好奇呢。」

「哦，就憑這個啊。那萬一我只是以前沒有逛過街呢？」

「當然不僅僅是憑這個了，還有一個就是姐姐的口音不像是京城裏的人。雖說姐姐說的也是京話，可和土生土長的京城人來說，了一點韻味。如果我沒有沒錯的話，姐姐應該是北邊來的吧？」

「不錯，你這小屁孩子懂的還多的。」

「那是！」小狗子一臉的得意。別看他年紀小，可該知道的都知道。

「既然這樣，那我再考考你。」

「姐姐儘管開口。」

「看來你還有信心啊。」

「必須的啊，沒信心怎麼在京城混。姐姐，我告訴你，京城像我這樣的小乞丐可不，如果我不比別人優秀，那本混不下去好嗎？」

林染聽了這話有些好笑，忍不住手了對方的頭，說道，「看著你機靈，願不願意跟我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