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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波迷離,臉如熾。
上的熱浪涌上頭頂,一陣高過一陣,心火也是越燒越旺,五臟六腑都憋得生疼。
難。
好難,誰來幫?
痛楚加劇,本能自救,原本超常的五盡數調起來,更加明敏。
那院牆微風吹過,藤蔓上一滴夜隨風墜落在地面,一隻不知名的小蟲沙沙爬過,湊到甘霖前歡快暢飲,池塘裡的魚兒輕緩遊過,水邊數枝薔薇隨風搖曳,其中一隻花骨朵忽而一抖,在月中舒展姿容,慢慢綻放。
風起,水滴,蟲飲,魚遊,花開……所有細微的若有若無的聲響,都能毫無,清晰耳,便更不用說,男子焦急不復鎮靜的低呼。
“你怎麼了?”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
秦驚羽搖頭,面頰越來越燙,就像是有人在用烙鐵一下一下在臉上灼烤,肆,火辣辣的說不出的痛,耳脖子都染上一層豔麗的緋,口乾舌燥,心猿意馬。
一步,兩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裡,踏雲海中,飄飄渺渺,虛浮乏力。
而前方,有淺淺的呼吸,有濃濃的男人味,有年輕而鮮活的軀。
是誰,他是誰,如此人,近在咫尺……
忽然一手,抓住男子的襟,埋首到那堅實的膛。
男子清冽的氣息微微一滯:“你的臉怎麼這樣紅,上也燙,到底是……”
“。”
秦驚羽輕輕吐出一句,將熱燙的臉頰上他微涼的頸項,心底的煩躁激頓時減輕,也沒那麼痛,取而代之的,是從四肢百骸散發出的暖意,好生舒服。
“?是誰做的?!”
男子的追問聲聽在耳中,已經渾然不覺,只無意識拉扯著他的襬,像小狗一般乞憐搖尾,祈求更多的與合。
“我很熱,很痛,你幫我,快些幫我……”
男子忍住悶笑:“你別急,說說,我怎麼幫你?”
怎麼幫?
秦驚羽咬住櫻脣,微著停下作,臉上流出從未現過的迷惘神,眸中水霧濛濛,晶瑩滴,腦子裡閃過一幅幅風綺麗的畫面,就在方纔……
香閨羅帳,頸鴛鴦,春風數度*,如斯旖旎。
對,就是那樣!
秦驚羽張了張,正要作,門外風聲驟起,有人闖了進來,朝稍一打量,即是比手劃腳,口中啊啊作聲。
男子按住的手,微一蹙眉:“我知道是,要不然也不會這樣……”
那人很是著急,又依依呀呀比劃一陣。
男子眉頭攏一起:“你說什麼,必須男合才能解毒?”
那人點頭,看看男子,又看看他懷中清瘦羸弱之人,似有遲疑。
男子瞥他一眼,淡淡言道:“要想我幫你復仇,就實話實說,別留餘地。”
那人咬牙,手朝頂上一指,又是一陣比劃。
男子看得微驚,錯愕道:“暖玉泉後還有一道寒冰泉,在山石之後?可解?”
這兩人,話也忒多了吧,到底有完沒完?!
秦驚羽不耐擡眼,對上男子那雙清潤幽深的黑眸,那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快得令抓不住,事實上,本無暇顧及這些,全部心思都在那張五清朗線條秀致的俊臉上。
漆黑的眉,深邃的眼,高的鼻樑,潔的,還有……的薄脣。
天底下怎麼能有這樣漂亮得像玉一般的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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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度優,脣形分明,完全就是爲了與人親吻而生!
秦驚羽死死盯著目標,不自覺了脣,對著那薄脣就要吻上去。
“等等!”男子無奈一笑,出手掌阻止的進攻,湊過來,幾乎是著的耳垂低道,“這裡還有外人呢,彆著急……”
秦驚羽急紅了眼,怎麼能不著急,的口都快要炸了好不好!
“我不管,我就要!”
櫻脣被他溫暖的掌心擋住,直覺開啓,探出舌尖在上面輕輕打了個轉,實實在在的勾引。
男子被這調皮又人的作逗得心神一,回手掌,苦笑道:“真是……服了你!”
轉頭朝向那人,嘆氣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去山頂吧。”
那人點頭,轉出了門,沒過一會就端了只水杯進來,對男子比比劃劃。
男子微詫道:“這符水,能抑制的毒素髮作,讓暫時清醒?”
那人點點頭,將水杯遞過來。
男子一手按住不住扭的軀,另一隻手接了水杯,喂到脣邊:“乖,喝了就不難了。”
他的嗓音輕如夢,滿含寵溺,如同琴絃上奏出的妙樂音,秦驚羽似被蠱一般,將杯中黑糊糊的一飲而盡。
符水腹,化爲一清涼散開,上的熾熱立消,心底逐漸回來幾分神智。
一下額頭,突然想起之前的一切,秦驚羽眨眨眼,忍住腦中那陣眩暈,啞聲問道:“這是哪裡?”
男子清朗的嗓音響起:“山上。”
沒錯,是燕兒的聲音。
心裡鬆了口氣,還好,迷迷糊糊走了回來,沒倒在別的地方。
秦驚羽見自己穿戴整齊,頓時全鬆懈,閉上眼睛,順勢朝後仰躺下去:“我好累,我要睡會……”
腰間一,卻是他長臂出,攬上的纖腰,止住那躺倒的作,扶坐在自己懷中。
“現在還不是睡覺的時候,你再辛苦下,好不好?”
“做什麼?”
“這符水只是暫時緩解毒,還必須去山頂找寒冰泉,及時治……”
說話間,阿大提著一盞油燈走過來,看向燕兒,眼神詢問。
燕兒微微頷首,朝擔憂問道:“你還能自己走路不?”
秦驚羽定了下神,活活手腳:“應該沒問題。”
燕兒抿脣想了想,手指靈活作,將自己腰帶解散開來,跟的腰帶系在一起,檢查無誤之後,又握的手,轉向阿大道:“好了,我們出發吧。”
阿大轉過來,背上燕兒起就走。
秦驚羽手上腰上都是被大力拉住,掙不得,跟著一起前行。
夜幽幽,山野靜寂,上微有寒意,卻覺得那隻手掌將自己的手攥得極,傳遞溫暖的同時,更似要深,嵌進靈魂。
秦驚羽走了一會,覺得腦中再度昏沉,皺眉:“燕兒,你抓痛我了。”
“對不起。”燕兒歉意一笑,“我只是……太開心了。”
秦驚羽不解道:“你開心什麼?”
“我開心,你沒有留下,而是——”燕兒側頭,溫微笑,“選擇歸來。”
沒有留下……選擇歸來……
秦驚羽聽得有怔忡,在自己心中如此簡單的事,爲何他說出來會這樣複雜難懂?
不回來,難道還留在那莊子裡發狂不……
風聲依舊。
此時已是月上中天,縷縷的雲彩被風吹過來,將月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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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間雲影淡淡,幽閃閃,影中石口逐漸呈現。
珠映壁,花香流,宛若一場虛無縹緲的故夢。
三人步去,繞過水霧縈繞的溫泉,徐緩而行,停在一綴滿藤蔓的石壁前。
阿大手拂開枝葉,慢慢索,尋到淺淺的突起,旋轉半圈,用力一按。
瞬間芒一閃,出一人高的口,秦驚羽只覺臉上一涼,有微寒之氣迎面撲來。
這與外間相比,尺碼小了好幾倍,方圓不到三丈,壁上也是嵌著星星點點的夜明珠,無需燭火,已經將四周形看得清清楚楚。
所謂寒冰泉,乃是靠近石壁的一凹進地陷,泉水順著壁上隙流下積滿,形一泓小小的水潭,一旦靠近,就是一寒氣,想必是高山上的冰雪融化而。
“冷外熱,相得益彰,自冰火兩重天!”
燕兒已經將兩人腰間的牽絆解開,看了看周圍景緻,朝阿大輕笑道:“沒想到,你對這裡倒是悉得很。”
阿大並無迴應,面無表將他放在地上,目在秦驚羽上掠過,指了指寒潭,手上比劃幾下。
燕兒擺了擺手,道:“我知道,你出去外守著,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等等!”秦驚羽想起一事,急道,“幽朵兒也中了,現在在莊子裡不知怎麼樣了……”
阿大讀懂的口型,一僵,臉驟變,旋風一般往外衝。
待到得口,又轉過來,指了下那機括,朝燕兒搖頭擺手,繼而離去,再不回頭。
裡,只剩下那一坐一站的兩人,面面相對。
秦驚羽輕嘆一聲道:“看來他對幽朵兒真的很在意。”
燕兒沒有作答,只是側頭過去看著那潭水。
秦驚羽隨他目看去,神愕然,不敢置信:“什麼,要讓我在裡面浸泡?”
有沒搞錯,站在一旁都覺得冷,更別說跳進去泡澡了,還不直接給凍冰人!
“是,阿大的意思,你這子從未接過巫,損極重,那符水治標不治本,你必須要在這寒冰泉裡浸泡一個時辰,才能解除毒素。”
“憑什麼你泡溫泉,我就得泡冰水?!”秦驚羽鬱悶難抒,自己這質有異,畏寒懼冷,他又不是不知道!
燕兒笑著安:“主子,這是在救你,忍一忍就過去了。”
秦驚羽拍拍臉,又捶捶,除了腦袋還有髮暈,太微微刺痛之外,與平時並無異常。
瞟一眼那深黑的潭水,退後一步:“我覺得我已經好了啊,這個冰水,就不用泡了吧。”
燕兒顯然不信:“真好了?”
“真好了。”秦驚羽想了想又道,“對了,我之前在宮裡也吃過不外公的靈丹妙藥,也有一些抗毒,應該沒你們說的那麼嚴重。”
燕兒眸一閃,道:“但這不是一般的毒,而是巫,阿大說這對男子最爲厲害……”
“又是阿大,你們什麼時候這般稔了?”
“他……有求於我。”
“求什麼?”
“倒是沒說太明白,只說他那仇人十分兇悍,希我恢復之後能助他一臂之力。”
“這個阿大好沒眼,怎麼不來找我,我好歹還是個門主……”秦驚羽扁,手去扶他,“走吧,反正都來了,你去外面泡會溫泉。”
燕兒擡眼看,猶豫道:“你真沒事了?”
秦驚羽點頭,架起他費力朝外走,這小子最近睡了吃,吃了睡,長膘不,越來越重了:“放心吧,要是等下再發作,不用你說,我自己跳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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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兒狹眸微瞇,眼底幽一閃,不知是想到什麼,悠悠笑道:“也好。”
秦驚羽使出吃的勁纔將他弄到外間,放倒在溫泉池畔,自己也是累得坐地,額上溢出薄汗,氣道:“好了,我徹底沒力氣了,你自己吧。”
“是。”燕兒低應一聲,微微扭轉去,自顧自解著外衫。
秦驚羽雙手抱膝,將頭埋在臂彎,正值息,目不經意掃過,幾乎是定住不了。
來此並非首次,這也不是燕兒第一回在自己面前寬解帶。
事實上,好幾次都還是親自上前的手,只不過,那個時候有青青在旁虎視眈眈,又有阿大不時投來的探究眼神,只能是三下五除二扯剝皮一般掉他的,趕鴨子上架似的弄去溫泉池裡,再加上四周白霧瀰漫,輕煙凌,以至於錯過了如斯景——
轉眼間,燕兒已經將上半的剝離除盡,正在手去解長,察覺到熾熱的目,朝微微一笑,又繼續作。
寬寬的肩膀,強健而勻稱的,帶著微微糖澤的淺麥,瘦結實的腰,還有修長有力的雙……想不到素日被衫包裹的軀看起來頎長清瘦,去衫後竟是如此人!
他真的,一點都不瘦……
秦驚羽看得兩眼發直,目瞪口呆,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心裡一撞,被強行抑制的正於蟄伏狀態的某再次擡頭,要破土而出!
“燕兒,我想……”
“什麼?”燕兒已坐在池邊,聽到低般的喚聲,回頭去。
“我想……我還是去泡泡比較好……”
自己也覺到了,這之毒果然是沒有清理乾淨的,要不然怎麼會渾燥熱,只想朝那赤裎的男子軀猛撲過去!
秦驚羽努力保持著一清醒,撐起來往要往走,目一轉,忽然怔住。
“啊,口不見了!”
那一人高的口,怎麼無聲無息,一下子沒了?
轉過頭來看燕兒,見他也是一臉困,垂眸低道:“阿大走的時候,好似比劃了個什麼手勢,我沒注意看……”
手勢?
秦驚羽回想一下,好似有這麼回事,搖頭,擺手,難道是說這道暗門人出來之後會自關閉?
甩了甩頭,勉強支撐著走過去,學著阿大之前的作在石壁上一陣索,如願到一淺淺的突起,旋轉按下。
靜寂無聲。
石壁依舊,紋不。
秦驚羽又試了幾下,仍然沒靜,氣得一拳捶在壁上。
真是見鬼了!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方式,爲什麼阿大就能打開,就不行?!
燕兒喟嘆:“也許是巫使然……”
秦驚羽無意識點頭,鼻端嗅得縷縷花香,其中夾雜著清新淡薄的氣息,以及濃郁的充滿剛的男人味,讓人心神盪漾,熏熏醉。
握拳,不用回首,腦子裡已經清晰現出背後的景緻與人樣。
溫泉池邊,水霧濛濛,俊朗強健的男子倚水而坐,衫盡褪,半半,猶如夢境一般,手可及。
這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啊?
心裡的越來越熾熱,幾乎要按捺不住,趴在石壁上,閉上雙眼,只是氣。
石壁冰涼而堅,遠不如男子微涼且堅韌的膛來得舒服,只要一轉,就能到,就能抱住,就能……
思緒再次變得混,腦子裡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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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忽見峰巒疊嶂,水氤氳,似有片片飛絮隨風飄過,在湖山間翩然起舞,豁然開朗,如幻如真。
一道靈閃過,忍不住模糊地想,之前本能抗拒那寒冰泉,是否便有以上的原因?眼見關上,焦慮著急之際,心頭那一抹淡淡的竊喜又是爲何?
何必……捨近求遠。
何必……強行控制。
何必……拒之門外。
何必……
人生得意須盡歡。
因而生,由故起念,和合,天地之道。
順其自然,於是一切欣然。
但是……
秦驚羽緩緩睜開眼。
黑瞳裡有微微的不易察覺的淡紅,心魔已生,指甲掐進掌心,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這樣……好似對誰……不公平……
“主子,主子!”背後傳來男子的低喚,“你覺得怎樣?”
低沉魅的嗓音,徹底摧毀了殘留的意志。
意志要來何用,且盡,這無限歡愉……
秦驚羽驀然轉,徑直朝他撲過去。
那張迷人的俊臉就在眼前,眉眼彎彎,清澈如水,溫婉的笑容裡流出滿滿的關切與憐惜,秦驚羽渾然不覺,手指上他的面頰,輕輕挲,著那綢般的平緻。
“石關上了,如今,你,就是我的解藥……”
一字一頓說完,不及等到他的回答,已經是俯下去,用力吻住那完的薄脣。
脣齒相接,氣息融,最後一點理智消失殆盡。
如此妙,如此奪魂,怎麼捨得置之不理,去泡那勞什子冰水?!
心火熊熊燃燒,不能自已,一吻過後又抖著去親他的臉,他的額,他的鼻樑,他的下……只覺得那每一都是上天的傑作,好得人心絃。
溼潤的吻一路朝下,落在他不住的結上,輕淺嘗,徐緩遊移。
“嗯……”
燕兒全繃,如遭電擊,發出一聲沉悶申,扣住的腰,低低抗拒道:“主子,不……”
“看著我——”
秦驚羽輕輕一笑,笑得態天,吹氣如蘭:“在我面前,你只能服從。”
燕兒微微張,面順,輕吐一口氣:“是,主子。”
秦驚羽聽得滿意,臉上又熱又燙,躁難耐,低頭又朝他脣上吻去。
舌尖他的口中,本能挑逗撥,與之糾纏。
覺到他呼吸逐漸加重,不由咯咯一笑,手指上他的口,來按去。
忽而手腕一,被他大手握住,低道:“主子……”
秦驚羽只當他不願,甩開他的手,坐直子,手解開自己束髮的貝釵,一頭青如雲似瀑散開,灑落滿室風。
燕兒保持著原有的姿勢,一不,只狹眸中芒閃現,愈發明亮。
秦驚羽手指不停作,又解開自己的衫襟帶,將外衫剝得一乾二淨,在解那束的布帶時,不知是著急還是怎的,竟然將前的結頭弄了死結。
“該死!”
低咒一聲,氣惱繼續扯,扯得七八糟,耐著子跟其搏鬥,心裡的火已經燒到頭頂,嗖嗖冒煙。
忽而對面一聲輕笑,伴著幾不可聞的低嘆。
“我來吧。”
燕兒手過來,修長的手指住結頭兩端,靈巧得像是在彈琴,三兩下解開結頭,順手繞了幾圈,將布帶一併扯下來。
秦驚羽低哼一聲,口微涼,瞬間又變得火熱一片,不由得雙手環抱,現出一窘,對上他依舊清澈的黑眸,眼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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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熱高漲,激得快要炸,他卻能淡泊自持,清純如水?
憑什麼一人唱獨角戲,他卻氣定神閒,遊離戲外?
全的都在發燙,每一個孔都在囂,秦驚羽吸一口氣,忽然抓住他的手,在自己的前最高。
燕兒半瞇起眼,間溢出一聲低,溫暖的掌心微微發,越來越燙。
秦驚羽息著湊近,騰出手去解餘下的束縛,忽覺前力道一鬆,他的手已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溫潤的脣瓣,輕吻幾下,繼而含住紅的頂端。
腦子裡轟然一聲,有煙花繚,炸出漫天星輝。
秦驚羽嚶嚀出聲,忽然一把推開他。
燕兒猝不及防,被推得仰躺在地,面頰暈紅,眼波流轉,略帶驚異看過來:“主子……”
“你小子,真是個妖……”
秦驚羽猛然撲過去,兩手按住他的肩,雙一分,坐在他上。
這樣的姿勢,並非第一次,卻從來沒有這般坦裎相待,親無隙。
居高臨下,一瞬不眨盯著他,覺到他下的巨大變化,止不住周燥熱。
忍住心底的熱意奔流,手指捧起他的臉,喃喃道:“說,你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燕兒嗓音低啞,微微容:“我是你的……”
後面的話聲被一口含住,手臂繞上他的頸項,極盡糾纏,不止不休。
衝,急切,熱烈,奔放的吻。
青春,鮮活,滾燙,迷人的軀。
秦驚羽不住吻下去,手指也沒停住,一路胡撕扯,將彼此最後的去除。
至此,真正的兩心合,親無間。
“喂……”不安扭下,換來他下更加拔雄偉的劇變,秦驚羽瞪著紅的雙眸看他,尺寸完全不符,該怎麼弄?
燕兒悶聲低哼:“乖,我在……”
“那個,你能不能變小點……”記得上回著沒這樣大啊,倍增長的尺寸!
“恐怕……不能……”
秦驚羽懊惱低咒,卻覺腰間一,聽得他道:“你確定……要我?”
“廢話!”
他頓了下,又屏息輕問:“告訴我,我是誰?”
都什麼時候了,還問這樣低級的問題!
還沒糊塗到忘記他的名字!
“還能是誰,燕兒啊……”
燕兒微微閉眼,滿意低嘆:“是,我是燕兒,主子的燕兒……”
“別我主子……”秦驚羽口而出,頓一下,恍然中想起另一個名稱,續道,“也別我那個什麼三兒……”
“那我還是殿下,好麼?”
秦驚羽輕嗯一聲,殿下,聽起來不錯,很有覺。
“來吧,我的殿下……”
覺到他的手臂扶住自己的腰,似在鼓勵,秦驚羽一咬牙,攀住他的肩膀,覆蓋上去。
“好痛……”
指甲掐進他的裡,在他後背上撓出道道抓痕,卻毫不能減輕下撕裂般的痛楚,眉尖蹙,眼淚滾滾而出,伏在他上,低低控述:“我好痛……”
痛楚中又帶著一快樂,心裡又又,越痛,越想得到更多。
燕兒俊臉繃,面頰憋得通紅,額上汗意涔涔,手指過來,輕勾去的淚水:“你忍忍,等下應該就好了……”
忍?
秦驚羽真想罵人,都熱得快要死掉了,還忍?!
痛,就痛吧!豁出去了!
打起神,略顯笨拙地繼續作。
每一下,都痛得要命,卻又那麼甘醇,那麼甜,沉浸其中,罷不能。
痛苦而甜的,介於地獄與天堂之間的折磨。
耳畔有海浪的拍打聲,彷彿是巨浪衝擊著礁石,連綿不斷。
石穿空,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他的手臂,抱著自己,每一次偃旗息鼓的時候,都是他弓立,帶著起起伏伏,拋上峰頂,跌落谷底。
一次,兩次,已經數不清是多次。
到濃時,難以自抑,喚他的名字:“燕兒,哦,燕兒……”
“我,燕……”
“燕……”
未見天日的,宛若暗夜裡開出的鮮花,絕,迷,亦醉人。
瘋狂,沉淪,跌宕,墜落……
直至,暗黑的深淵。
——
(寫完最後一個字,我不得不承認,我真不是寫激戲的這塊料,頭昏腦脹,脖子僵,一看到字就想吐的覺,頸椎又犯病了,我得去歇歇……嘻嘻,那些個誰誰誰,答應的鑽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