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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二百二十回 樊魔王大術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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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不是旁個,正是混世魔王樊瑞,領著兩個老兄弟項充、李袞在此。

眼見樊瑞魔焰高漲、邪氣凜然,關勝凝聲道:“賢弟們,此人不凡,吾等都加些小心。”

魏定國奇道:“關兄認識這廝?”

關勝搖搖頭:“我雖不識,卻知事出不凡必有妖!今日退兵以來,前面三路伏兵,先兩路都是極為銳的馬軍千余人,第三路雖非銳,但將勇兵多。此乃第四路伏兵,卻只得八百人左右,若非主將高明,豈會如此托大?”

魏定國松了口氣:“原來如此。不過依小弟拙見,當是草寇們自信前三路足夠盡滅關兄所部,第四路不過查補缺,因此人手不多,也未可知。”

他說的可能的確存在,若非魏、單二將,關勝自度難過上關,思忖片刻,也不在意魏定國言語中流的小覷,點點頭道:“但愿如此。”

魏定國見關勝眉目間憂不退,暗自搖頭:“呵呵,當年相識時,這關兄何等豪邁?一雙眼裝不進世間英雄,如今不過敗了幾陣,便這般頹唐。呵呵,他家老祖一生顛沛流離,跟著昭烈皇帝做了二十年喪家犬,依然滿傲骨,那才是真傲氣哩!罷了,魏某今日給他打個樣,關兄知道何謂好漢!”

道:“關兄勿憂,這廝裝神弄鬼,且看兄弟烤他做燒。”

說罷將手一揮,領著本部五百圣火軍大步而上,神之狂傲,比之那混世魔王毫不

樊瑞忽然翹起鼻子嗅了嗅,出一詭異微笑:你那硫磺硝石味道遮也遮不住,以為瞞得過誰?

倉啷啷一手拔出背后寶劍,口,目泛妖,暗暗地念誦咒文真訣!

魏定國哪里知道他的本事?帶著部下越走越疾,眼見兩邊相距不足十丈,忽然大喝一聲:“手!”

那五百神火軍,作跟一個人似的:齊齊摘下背后鐵葫蘆兒,擰開葫蘆兒,出一吹著兒,就口一吹取出火苗兒,點著了葫蘆兒上的火兒,拔往前疾奔。

這要奔到兩三丈,葫蘆底一拍,機簧震,頓時便要出火焰來。

魏定國半生癡迷火,研究來鼓弄去,最后選擇了這鐵葫蘆做法寶,就連那“一吹得兒”的火折子,也都是極為考究:他軍中所用火折,都是以多年生的葫蘆老蔓兒曬開,再浸水泡開、撕扯松散,棉花、蘆葦,共同曬得干徹,加硫磺、黃磷、薄荷、樟腦、松香等等制,哪怕大風天,一吹依舊得火,而且那味兒還香噴噴呢——

他在凌州帶兵,當地富貴人家都不吝重金求取他軍中火折,就是因為好用、噴香,顯檔次。

卻說那些神火軍大步飛奔,頃刻間侵三丈以,一個個跟見了孫行者的銀角大王似的,高高把葫蘆托起,把葫蘆屁重重一拍,頓時間,騰騰唰,一道道火蛇,卷著熊熊焰而去。

魏定國見狀哈哈大笑,以他用兵經驗,除非你別給他機會放火,不然火蛇一出,任你是天王老子,也不免焦頭爛額。

誰知混世魔王神不變,只是冷一笑,口中喝一聲“疾”,將那口混世魔王劍往前一指,只見一道黑風卷起,那數百道火蛇盡數掉頭,反向魏定國陣上撲去,正是道家“回風返火”之法。

魏定國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喝道:“丟葫蘆!”那五百神火軍也都訓練有素,驚懼之余,人人都把葫蘆一丟。

葫蘆落地,磕機簧,火頓時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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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魏定國不想玩火了,人家樊瑞卻是不干吶,張口大:“魔兵何在,出來放火殺人!”

后三百壯同時奔出——這其中有七八十個是原先芒碭山的老魔兵,其余都是形、膽、生辰八字,滿山選湊

這三百人都自背后解下高廉所贈的煙火葫蘆來,只見這葫蘆比神火軍的葫蘆小一些,上書巽離兩卦之形,也是一般步驟:摘兒、取火兒,屁一拍,噴出火毒煙。

這葫蘆噴出火,也不過一兩丈遠近,但老話說,火趁風威,風助火勢,樊瑞的妖法還使著呢,但見黑風滾滾,火縱橫,那一道道火蛇得了風力,直飆出五六丈遠,神火軍素來都是燒人家,這次卻是天道好還、報應不爽,被燒得嗷嗷

魏定國堂堂神火將軍,卻沒想到現世報來得快,轉眼就步了聞大刀后塵,滿臉眉胡子燒得,居然也是滾滾一張胖臉,嗷嗷道:“快逃、快逃,作怪也,這廝如何學了我的法兒?”

他和五百神火軍被燒得如灶膛里耗子,一半當場燒死毒死,一半跑得快,渾黑煙逃出,一個個焦頭爛額、連連作嘔。

魏定國回頭一看:數年心練就的雄兵,頃刻殺絕一半,不由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那淚珠子簌簌掉落,絕悲號:“莫非是天要亡我?不然如何遇見這個妖人!”

傷心之余,渾然忘了剛才雄心壯志,還想給人家關勝打樣。

這等慘狀,卻是惱了一旁的單廷珪,單廷珪大喝道:“妖人,休仗妖法逞兇,你雖能回風返火,可能破得我的水攻麼?”

樊瑞聽了大怒,頓時止了黑風,將手一揮,三百魔兵收了火焰,各自回陣。

樊瑞瞪著一雙魔眼:“你不認得我‘混世魔王’之名?放著我在此,憑你也敢陣?”

單廷珪也是個倨傲的,自負五百圣水軍的毒水葫蘆,比神火軍還兇殘,當即引軍上前,就要噴毒水。

樊瑞見他真個敢上,不由大怒,急忙取出高廉所贈那面聚銅牌,把劍連連敲,口中念念有詞,那三百魔兵,只覺懷中飛沙走乾坤袋不斷跳,都急忙取出,沖到陣前一撒,但見一陣黃砂鋪天蓋地卷去,無數猛自魔兵陣中撲出,當真是——

大蟒蛇軀十丈,巨牙象高似重樓;鼉龍上岸施威武,猛虎下山吞牛;

金錢豹子悄探爪,卷獅子怒搖頭;群狼野豬沖陣,熊羆猞猁奔難留。

這等聲勢,驚天地,腥臊之氣,撲鼻而來,圣水軍何曾見過這般異像?一個個駭然驚,手中葫蘆里毒水,不要命地噴,結果過這些猛,盡數灑落在自家陣列中,頓時疼得怪吼怪

其他沒被噴中的,還以為同袍都是被猛所噬,越發將毒水

只聽樊瑞哈哈大笑,念個收法之訣,將銅牌連敲三下,漫天砂塵,化為一把把黃沙,夾著那白紙剪的猛,都歸乾坤袋中。

再看場中,五百圣水軍,大半死絕,只有幾十個僥幸得活的,也是各帶傷損,若非單廷珪的馬兒被猛所驚早早跑開,怕也難逃一個死字。

樊瑞目中異彩連連,暗自狂喜:我得了這個大,千軍萬馬也能縱橫,何愁不能助我哥哥重振華夏之威!

將手中劍往前一指:“呔!爾等小丑,不敬高人,此取死之道也!如今僥幸生,不下馬投降,還待頑抗麼?”

單廷珪嚎啕大哭,魏定國看他損失之大,遠勝自己,心中倒是好了些,著臉上火灼之,火辣辣疼痛,不由怒道:“妖道,用傷人,算什麼好漢?我輩好男兒,當在兵刃里見高低!你敢不用妖法,和本將軍決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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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瑞狂笑道:“本魔王那些小,不過取樂罷了,只這劍法,才是老子安立命本事,你若不怕死,且待一劍取了你人頭!”

魏定國激他道:“若不使妖法,你便是個廢,本將軍單手也能殺你。”

樊瑞大怒,策馬舞劍奔出,直取魏定國,魏定國大喜:中我計策也!當即揮刀迎上去,兩個叮叮當當戰在一,戰了七八合,魏定國喜愈濃:這廝劍法不過如此!

這時單廷珪抹去眼淚,大道:“圣水軍五百兒郎之仇,豈能不報?”策馬殺了上來,魏定國一驚:蠢材,你一來夾攻,他有了借口,使出妖法怎麼辦?

說時遲,那時快,單廷珪一心報仇,飛馬奔來,手中槍直取樊瑞,樊瑞便使寶劍去擋,魏定國看出破綻,暗下狠心:不能等他做法,趁這機會一刀了結他!

當即大吼一聲,盡全力揮起銅長刀,正劈落時,只見樊瑞始終垂著的右手猛地一,一道黃而來!

有分教:返火回風道高,飛砂走命魂消。誰說劍非絕技,一道黃落九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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