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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穿越武大郎》 第二百二十九回 金眼彪拐帶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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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之上,一眾兄弟都趴在窗前:小酒喝著,大吃著,打架看著,議論紛紛,當真說不出的快活。

底下焦和蔣門神兩個,你來我往打了二十多合,蔣門神就開始呼哧帶了。

老話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凡是練的藝業,最忌諱擱下——否則任你多高境界,一旦開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那水平必然緩緩退步,懈怠久了,判若兩人也不離奇。

一個單漢,元怕是都不曾***氣神始終保持在巔峰狀態,天天早晚兩練從不懈怠,就是這幾日隨著曹趕路,他坐在馬上還琢磨拳架子呢。

蔣門神能三霸泰岳,自然也有真才實學,但這幾年一則自高自大,二則酒迷人,三五天能練趟拳腳就算勤謹,仗著高力大和本底子,打施恩這號是不費事,遇見焦這等狠的,就有點不夠看了。

只見這大個兒:心跳也見促、呼吸也見,手腳也見慢,力氣也見枯——

被焦覷見破綻,使個“天丁搬山”的解數,雙臂一崩,震開蔣門神兩條胳膊,一步搶懷里,咚咚咚咚咚,一套流星快拳,一點沒糟踐,全打在蔣門神腹上了。

蔣門神被打得氣翻騰、連連后退,咬著牙忍著痛,雙臂往里一抱,想來個“狗熊抱人”,仗著氣力勒殺了他,誰知焦就勢回,先自扯住蔣門神右臂,肩為支點腰馬合一,“嘿”的一下,就給蔣門神來了個背口袋,九尺多長大漢轟隆扔在地上,地面都

立在旁邊看了一回,見蔣門神張大了直打,一時間掙扎難起,便道:“你服不服?”

蔣門神好容易回過氣,連連道:“服了,蔣忠服了,這快活林的生意,都送于老兄。”

呵呵笑道:“老爺打你,打得是你稱霸泰岳的名頭,誰要奪你鳥生意。”

手去拉了蔣門神起,自己回就走。

沒走三步,卻聽二樓窗口一疊聲道:“焦小心!”

等臉大變,眼睜睜看著那蔣門神面,從腰中出條一尺多長的護槌,就要往焦頭頂砸去。

把眼一看,只見武松、時遷、劉唐、阮小五、阮小七幾個,踏上窗子都往外跳。

他手腳快,心思卻慢,不由奇道:“哎呀,他們也要下來打這廝麼?”卻不知蔣門神已高舉鐵槌,正待砸落。

武松等人反應雖快,畢竟不會飛,哪里來得及救人?

眼看焦就要喪生于此,說時遲、那時快,忽然一道影橫空掠起,凌空拽個飛腳,踢中蔣門神后腦。

蔣門神“哎呀”一聲,噗地便倒,那短槌也手飛出,不偏不倚,從焦肩膀上掠過,掉在前。

一回頭,卻見蔣門神、施恩兩個都在地上打滾,一時有些發懵。

阮小七飛步走來,口中罵罵咧咧,一腳踢中蔣門神小腹,頓時彎只大蝦,武松快步上去扶起施恩,滿口稱謝:“兄弟,多虧你也,不然我這憨兄弟不死也要重傷。”

“哎呀!這廝是要害我!”焦這才明白過來,是這蔣門神要傷他,卻被施恩一個飛腳放翻,施恩自己則是飛腳起的太高,也跌了個發昏章之十一。

一時間怒不可遏,彎腰撿起短槌在手,回去往下一蹲,嘣嘣嘣三下,敲得蔣門神顱骨碎裂,七竅流,眼看難活了。

他也不管滿手的,把那槌兒一扔,走到施恩前,推金山倒玉柱拜倒,甕聲甕氣道:“多謝恩公救我命,剛才打你兩拳,是我不該,這便還了恩公。”說罷砰砰兩拳,打得自己臉頰高高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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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給他嚇一跳,好家伙,打人不留,揍自己也舍得下力啊,連忙搖手:“不妨事,不妨事,不打不相識。”

武松看這年輕人,雖然武藝不濟,卻是很夠義氣,越看越是歡喜,拍拍他道:“好一個不打不相識,我等都知道你是‘金眼彪’施恩了,你還不認識我們,你救下的這個兄弟是‘沒面目’焦,我是‘活典韋’武松!”

施恩嚇一跳,甚麼焦,倒沒聽過,這武松兩個字,那真是如雷貫耳,連忙就要下拜:“哎呀,不料是哥哥到此,小弟施恩見過哥哥。”

武松一手給他拎了起來,大笑道:“既論兄弟,何必多禮。來,我為你引見引見。”

也不必他引見,劉唐等自己就抱拳開口。

“在下‘赤發鬼’劉唐。”

“在下‘立地太歲’阮小二。”

“在下‘短命二郎’阮小五,這是我兄弟‘活閻羅’阮小七!”

阮小七怒道:“我自家沒口麼?罷了,施恩兄弟,這個是我時遷哥哥,人稱‘鼓上蚤’便是。”

時遷翻個白眼,沖著施恩干笑著點了點頭。

樓上曹等人也走了下來,紛紛道:

“某乃‘神槍’史文恭。”

“呵呵,小生乃是‘智多星’吳用。”

“兄弟好義氣,小弟周通,人稱‘小霸王’,又做‘俏郎君’,只因……”

“灑家‘花和尚’魯智深。”

“在下‘神行太保’戴宗。”

“在下‘白花蛇’楊春。”

“還有我還有我,我是‘無影箭’宗允兒。”

宗允兒像模像樣學著好漢們抱拳,覺這種生活簡直刺激死了。

施恩早驚得呆了——梁山這干大賊,還有花和尚之類,一個個名天下,沒想到如此平易近人,都笑呵呵跟自己招呼,滿臉親兄熱弟的近乎。

最后人群一分,走來一個矮漢子,個頭雖矮,氣場卻高達八米,微微含笑:“施恩兄弟,多謝你仗義出手,救了我焦兄弟,在下谷縣武植,你這份恩,我和兄弟們都牢記在心。”

“武植?啊呀,武、武孟德!”施恩猛地回過神,拖著武松的怪力往下拜去:“小可久拜會大哥,只恨不得一見,誰料天公佑我,竟在本地相逢!”

蔣門神本來奄奄一息,耳中聽見一個個名號報出,先是越聽越驚——強龍欺負地頭蛇啊!早說啊,你們倒是早說啊,你們為什麼不早說?早說的話我怎麼可能會手?就算手也不會暗算啊!卻是平白送施恩一場大人,結納這干驚天地的好漢。

一時間越想越氣,兩眼一翻,干脆死了。

“哎呀!”酒店里,那個相貌姣好的年輕婦跌跌撞撞跑出,站在道上大哭:“你這廝日日耀武揚威,如今吃人打死,卻我如何有活路?”

哭得風萬種,于心不忍:“你是這廝妻子?”

婦垂淚搖頭道:“我是這廝買來的妾。”

施恩口道:“武大哥,我知道,這娘本姓秦,乃是孟州西瓦子里唱說諸般宮調的頂老,兩三年前這蔣門神初來時,正當紅,蔣門神仗著張團練的勢,強買了娶做妾室,頭幾月倒還寵,后來便讓當壚賣酒、看顧生意,自己只顧嫖賭快活,快活林里有人心的,誰不說一朵花兒在牛糞上。”

聽了笑道:“人家私事,你倒清楚。罷了,秦娘子,既然這廝對你也不好,何故這般哭泣?”

婦泣道:“非是哭他,實是哭自家命苦,此人雖對我不好,但有他在,總無人敢來相欺,如今死了,我還不知是何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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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恩聽了嘆道:“唉,卻是苦命。秦娘子,當年你初登臺時,我也常常去聽你唱曲;這幾年我來和蔣忠廝打,幾番打他不過,你也曾為我求,這般算一算,大家也算舊識。罷了,這家酒店本是蔣忠強奪了我的,我如今要隨武大哥去闖江湖,便送給你吧。”

聽了奇道:“做什麼你便要隨我去?”

施恩連忙下拜道:“武大哥容稟,小弟一生,只豪杰,為何要占這快活林?也是為了有個地面,掙些家私,好接納南北英雄。如今有幸見了武大哥尊面,我想世間英雄,又有誰勝得過你?再者,死了蔣忠,總是司是非,因此小弟決意隨大哥而去,乞請收留則個。”

將眉一皺,武松連忙說道:“大哥,這位兄弟救了焦,于我等總算有恩,再者,我見了他卻是十分投緣,他既然想出去開開眼界,我等便帶上他吧,如果日后不愿跟隨,任他自回便是。”

武松開了口,曹自然不好推卻,點點頭道:“我等此去華山,是為救人,免不得和府作對,你自家想好了。”

施恩大喜,滿口道:“當今世道,都是貪們敗壞,若我老子不是個時,我早上山落草多時了。我現在便想好了,刀山火海,也要追隨大哥。”

那秦娘子本來止了哭聲,這時卻又哭起來道:“你若要走,我必然守這店子不住。”

施恩一想也是,發愁道:“這卻如何是好?”

把眼看看這娘子,再看看施恩,點頭道:“這般說來,我倒有個兩全計策,這娘子生得花容月貌,施恩兄弟也是俊俏不凡,他挨打時你肯求落魄時你又擔心,豈不是郎妾意?再者,施恩兄弟,這蔣門神是你的仇家,仇家既然死了,生前恩仇便消,照顧仇家妻,正是大丈夫應有之責!”

施恩和秦娘子對視一眼,臉兒都是一紅,施恩抱拳道:“大哥有命,小弟豈敢不從?”

一眾人嘻嘻哈哈,兩個酒保埋了蔣忠,大家都回樓上喝酒。

走在最后,抓著頭百思不解:蔣忠不是我打死的麼?娘們兒怎麼歸了恩公?

當日整歇一晚,次日一早,施恩按照曹意思,寫封家書,令人帶給他父親施管營,讓他辭了,帶家人去青州實現再就業。

隨后本地找幾個有實力的富商,馬馬虎虎兌掉了酒店,眾人便快馬離了快活林,一輛馬車裝了秦娘子和兌店的錢財,也不進孟州,徑直往華州而去。

當日過了黃河,又急行了五六日,便到華州境

因要同兵為敵,曹讓宗允兒帶著秦娘子,去華州找個上等的客棧居住,待大事辦完再來相接。又令時遷、戴宗、阮小二、施恩四個,混華州,一方面暗地關照二,一方面打探九紋龍的況。

有分教:大樹坡前火焰高,快活林里門神凋。恩仇盡孟州道,馬踏華山龍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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